“不会的擎苍,我们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再等等好不好,再等等求你了。”
擎苍低头看着卿若,看到她眼中那种期盼,那种点点希望,他不愿意扼杀掉她心中希望,最终点头说道“好,但是要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必须要听我的。”
卿若犹豫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不准在骗我瞒我。”
“好。”擎苍搂着卿若说道,同时唇角扬起一抹微终于打破了阴沉的脸。
擎苍低下头看着卿若,不知何时轻若再次陷入了昏睡,擎苍叹息一声仰头,将鼻尖的辛酸全不逼了回去。
他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他不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着卿若,他怕老天连一个守护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他怕失去卿若他会抓狂。
紧紧的搂着卿若坐在床上从天亮坐到天黑。
白狼和火凤再回去的路上受到了一帮来历不明的人的拦截,但是他们并没有围堵他们太久,反而听到了什么消息后主动让路。
于是二人再次快速的赶往北翎国。
“我们回来了。”白狼和火凤同时踏入紫宸殿。
却发现殿内没有一个人,于是他们同时向后殿走去,便看到黑鹰规矩的站在门口。
“里面情况怎么样?”火凤问道。
黑鹰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白狼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火凤推开门走了进去。
擎苍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许是一天未见阳光的原因,当他们逆着光走进来的时候,擎苍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眯了眯。
适应了一会恢复以往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来了。”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
“没事,她会醒的。”语气说这句话是说给他们听,不如是说给他自己听更加的确切。
火凤看着擎苍,他比原来憔悴了许多,人也瘦了,眼下带着一圈淡淡的黑色,带着几分颓废的感觉。
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镯子,然后戳了戳身旁的白狼,示意他将这个交给擎苍。
白狼将东西接过来,然后走上前说道“这是云景泽从云凌曦那边弄来的解药。”
擎苍听到这三个字瞬间眉头紧皱,对呀,他怎么能将那个人忘记呢。
目光瞬间变得犹如刀刃一样,如果云凌曦站在他的面前一定会被他的目光千刀万剐。
白狼说道“你是关心则乱,现在好了解药到手了你也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另外,云景泽说不要再卿若的面前提起他。”
擎苍勾唇浅笑,正合他意,他正好不希望云景泽在与卿若有什么联系。
眼睛看着手中的镯子说道“我要她从这个世上消失。”目光无比的坚定,说话的语气那么的霸气。
此时此刻,他就好像一个掌握生死的主宰者,云凌曦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连一只蝼蚁都算不上的渺小。
白狼说道“好。”说完牵着火凤的手转身离开。
走出紫宸殿,火风突然拉住白狼的手问道“白狼,如果有一天我变的和卿若一样,你会不会像一样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白狼看着火凤,良久之后说道“不会。”
听到这个答案,火凤的心里一阵抽痛,白狼将她带入怀里,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上,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因为我永远都不会让这个意外发生。”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一字一句都很有力度的敲在火凤的心上,火凤瞬间觉得有种感动的淅沥哗啦的冲动,吸吸鼻子,手握成拳锤在白狼的胸口上,说道“油嘴滑舌。”
白狼看着她说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男的这样吗?”
“我能和那些凡俗的女人相比吗?”
白狼摇摇头说道“不能。”
火凤扬扬下巴说道“我的男人才不要和那些天油嘴滑舌的男人一样。”
说完跳到白狼的背上说道“我们回家。”
那样子就好像发号施令的女王一样,普天之下全是她说的算。
白狼伸手拖住她,背着她朝夕阳那边的琉璃宫走去,唇角不禁的挂着浅浅的笑意,说道“我们回家。”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对皇宫又有了家的感觉,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回到这里,他一辈子都将憎恨这里,将皇宫立为自己的心中的禁地。
可是现在,有了火凤一切都变了,就好像当初他们的遇见一样明明市场意外的相遇,却让他刻骨铭心,也正是因为火凤的那个‘家’让他感受到了皇宫里久违的温暖。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火凤是他唯一可以终老的城,也是他心中白首到老的唯一答案。
“王爷,您怎样了,王爷您说句话啊…………。。”总管扒着门站在门口焦急的问道,整个人在门口着急的直跺脚。
房间内,凌乱的床铺上,南宫逸蜷缩在床上,满身大汗,面色惨白,牙关紧咬双手紧紧地攥拳,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听到外面的人的话,他咬着牙说道“走,不用你管我,走!”
“王爷,您………。唉……。”门外的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讲话全部咽了回去化为了一声沉闷的叹气。
南宫逸紧咬牙关,紧抿唇瓣,身子有些微微发抖。
眼眸慢慢的布满血丝,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慢慢滚落下来浸湿了他头下的枕头,身上的衣服也被浸湿紧紧地服帖在他的身上,发丝也被汗水打成一缕缕的贴在他的脸上。
身上的疼痛感一次比自此强烈,最初的只是那种万蚁蚀骨的感觉到最后则是有辱刀刃削骨的痛感,南宫逸得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他的手指穿|破。
良久之后,那种痛感袭便他的全身,不禁挑战着他的忍耐力同时还挑战着他的生理极限,他张开口大喊,撕心裂肺的喊声很快传遍了王府的每个角落,喊声一声比一声痛苦。
使王府中的每个人听了都触目惊心,不禁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