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涛生气了,他推开苏心纯说:“我都不知道你整天用这个小脑瓜在想些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难道你不幸福吗?我是你男朋友,你要我怎么做,你就说。你跟我说些什么分手的话做什么呢?你是不是就是想看着我痛苦,你才会高兴。”
苏心纯扑在床上伤心的哭了起来,徐俊涛忙又来哄她,她却再也不理徐俊涛了。
徐俊涛一着急,跪在了她的床边问:“你别哭了,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全都听着。”
苏心纯委屈的说:“我哪敢要你怎么做呀,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把我给推开了,我哪还敢要你做什么呀。你既然推开我了,那就放手吧。”
徐俊涛忙起来抱住苏心纯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宝贝,你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的心都要碎成几片了,求求你。我们两个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再跟我说什么分手的事,我真是有想死的心了。”
苏心纯知道再闹下去得把徐俊涛给逼死,她也见好就收的抱住徐俊涛说:“你要死了,我也活不了的。”
男人是最听不得女人说这样的话,他们会觉得一个女人肯为自己这样,那么,他们豁出命也得保护好这个女人才行。
徐俊涛也抱住苏心纯,耳语着让她放心。
苏心纯是真的放心了,她这才撒着娇说自己肚子饿,要出去粥皇吃东西。
以前,苏心纯在Y市也经常去粥皇吃东西的,粥皇的东西味道好,营养,但价高。现在,她来昆明也有几年了,一次也没有吃过粥皇的东西。
徐俊涛忙答应着,带着苏心纯去吃东西。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的周末,白雨打电话给徐文说她新学会了做一道蒜香芙蓉虾的菜,想让他过来吃饭。
徐文自然是白雨一叫就屁颠屁颠的跑着来了,他来后看到白雨买了许多鲜虾,笑她笨,说两个人根本不
可能吃得完的。
白雨也就顺水推舟的出主意,让他把徐俊涛他们小两口也叫来一起吃饭。
徐文迟疑了,叫徐俊涛他是非常乐意的,可是,还要把那个姓苏的女人也叫来,他就不太乐意了。
白雨以为徐文不想让他们的安乐小窝让儿子来,就撒着娇要让他们来。
一个男人都会有一个根本无法招架得了的女人来对他撒娇的,徐文只好答应了。
苏心纯听徐俊涛打电话给她说要带她去他准小妈家做客时,她知道白雨是要让她做事了。
两人买了一大捧薰衣草送来给白雨当礼物,白雨很喜欢的样子交给了她家的佣人,让她找只花瓶插起来。
今天,白雨要亲自下厨做一个蒜香芙蓉虾,其他的菜则由佣人去做。
苏心纯忙跟进去帮着她一起做,好听白雨有什么话要交代她。
白雨小声的说:“我现在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苏念淳这五年来一直和秦桑在一起,现在,两人回到了Y市,苏念淳又来勾引展立行。秦桑一气之下跟展云溪结婚了,苏念淳现在又勾引了一个法国老外,听说是她儿子幼儿园的园长。哦,对了她在这五年里居然跟人乱搞了生了个儿子,我先说给你听听,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苏心纯冷笑着说:“我的孩子因为她而流产了,她自己却去生了个儿子,世上怕是没有这样不公平的事吧。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和她儿子的,苏念淳你等着。”
白雨满意的微笑了一下说:“现在,展立行整天往她家跑,我很生气,他这样做把我一个当妻子的人置于何地?我一生气就找人绑架了苏念淳,其实,我的目的只是想吓唬吓唬苏念淳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报了警。我现在是个被通缉的罪犯,所以,我改了名字来到这座城市里,现在我的名字叫小雨,你不许在他们父子两人面前说我的真名,听到了吗?”
苏心纯听白雨这样说,她忙点头说知道了。
白雨看她偷偷的笑了一下的样子,知道这个女人不老实,她撇撇嘴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苏心纯帮着白雨剥虾的手停了下来,她也冷冷的说:“那么,你就不怕你一个通缉犯会被人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怕!当然怕,我怕得很呢。”白雨戏谑的笑着说,“不过,展立行已经不爱我了,我在哪里都不重要的。如果,我真的害怕的话,那么,我应该把徐文的钱骗来,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藏起来过日子的。可是,我不,我来找你,我告诉你我的一切,我要让你去报仇,因为,我们都是被那个女人欺负过的人。所以,你觉得我会怕吗?”
苏心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她为了报仇什么都不怕。然而,她也很理解这个女人,一个被人逼疯的女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如果,她处在白雨的位子上,她也会拼了性命去报这个仇。
苏心纯忙对白雨说:“对不起,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你说吧,我会去做的。”
白雨笑笑说:“具体怎么做,我一直想,一直没有想出个办法来。我只是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事情的真像了,你也回去想想,想到什么就来告诉我吧。”
苏心纯答应着,白雨把佣人叫来,让她接着做自己剩下没有做完的事。
正在这两个都恨苏念淳的女人在商量着怎么报复她的时候,她正在忙着做珠宝设计。
而迈克儿还是一到周末就来他们家混饭吃,只是,经常是他做饭给苏念淳和泥泥吃。
展立行却被不允许来苏念淳家而几乎要发疯,现在,只要他一旦不工作就会烦躁不安。
可他是集团老总,哪可能有太多的事来让他做。他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去缠着秦桑,因为,跟秦桑在一起还能偶尔说到苏念淳。
他想听到关于苏念淳的一切他不在场的事,而那几年的事也只能去向秦桑打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