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娘娘邀请皇子妃还有诸位娘娘到凤栖宫品茶,还专门让只为您和皇后娘娘煮过茶的哑奴出来为大家煮茶,可皇子妃却硬说茶有问题,非要让皇后娘娘把亲手送出去的茶给喝回去不可。遇上这样的事别说皇后娘娘不喝,就是让老奴来,老奴也绝对不会喝,可皇子妃却把皇后娘娘的忍让当做好欺负,不仅把老奴从台阶上推下来,还揪着皇后娘娘的衣服非要灌下去不可!皇上,老奴受了气不打紧,可皇后娘娘乃千金之躯,哪能容人这样欺负!要知道她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啊!皇上,您可一定要为皇后娘娘做主啊!老奴这就给您磕头了!”
“刘嬷嬷……”砰砰砰……清晰可闻的磕头声让皇后忍不住失声喊了起来,更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赫连昱早一步按住肩膀又重新坐了下去,现在还不是出头的时候,聪明如他,不会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秦若霜不是一个会受气的主,哪能让人白白的坑了去?
“停!”赫连骐天大手一摆,脸上已有明显的怒意,刘嬷嬷说得不错,不管谁对谁错,这位皇子妃都不该这样冲动,将皇家脸面置若罔顾!
“皇子妃,你怎么说?”
“我?”秦若霜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瞥了一眼地上的的残茶,勾唇冷笑,“父皇!皇后娘娘是你的结发妻子没错,不过,你可曾记得另个一个人?”
赫连骐天几乎是下意识的问:“谁?”
“你的另一位结发妻子——凌雅芸!”
秦若霜的话音刚落,大殿中刹时吸呼一紧,知情的人均面色一僵,赫连轩双拳紧捏,额头青筋暴绽,他的霜儿……怎么会……
秦元魁瞪大眼睛,神色先是惊怔,而后了然,现在,他已经不能用衡量常人的方法来衡量这个孙女儿了!
皇后脸色苍白,但却在转眸看着某个地方时,顷刻变得如常,甚至在愤恨里夹杂着洋洋自得。
赫连骐天反映最大,不可抑制的蹬蹬后退两步,苍白着一张脸,看着秦若霜哆哆嗦嗦的道:“芸、芸儿……我的芸儿……我、我……她、她……”
“她不在了!”秦若霜清冷的声音如同盛夏里的一捧冰,顿时将赫连骐天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凉,整个人蓦然清醒!
“大胆秦若霜,你说这些题外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元魁面色一急,正要说话,却在看到秦若霜冷漠如常的神色时,一下子住了嘴,他的孙女儿都不急,他急什么?
紧接着,只听秦若霜清朗的道:“皇上!我想说的是——她不在了!可她的遗孤还在!她的儿媳妇还在!皇上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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