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344.最亲爱的人,趁年轻好好的爱吧
是周二,萧潇勉强吃了几口早餐就没有了食欲,好在没有呕吐,她本该乘车去唐氏,却拗不过傅寒声,硬是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
窗外,庭院里漂浮着白白软软的杨絮,似是一朵朵白『色』的雪花,安静的游走在暖意融融的南方大城犬。
卧室大床,傅寒声抱住萧潇,萧潇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发上触觉温暖,他的手指,他的怀抱,他的气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那是很平淡的日常相处,念及只有安全。
这天上午,傅寒声留在家里陪萧潇,萧潇入睡后,他离开卧室,特意把厨师和曾瑜叫进了书房,叮嘱曾瑜要注意山水居安全和环境问题,查看菜谱时,更是把厨师叫到了面前,询问厨师孕期呕吐,一日三餐该怎么搭配才合适。
此话一出,厨师愣了,曾瑜也愣了。
“先生,太太怀孕了吗?”曾瑜惊喜不已。
傅寒声不作答,嘴角笑容虽然轻淡,却说明了一切。
这里是家宅,傅寒声没有隐瞒萧潇怀孕的事实,这件事有必要第一时间告知曾瑜和厨师,万一他们平时不察,出了什么意外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避之不谈,会酿成大祸。
曾瑜喜『色』尽『露』,笑意『吟』『吟』的看着傅寒声:“先生,这是大喜事,我们山水居要添新成员了,想想就喜欢。踺”
厨师也微笑着附和,说着“恭喜”之类的话,傅寒声笑意不变,他虽被萧潇怀孕的事实冲击得心『潮』澎湃,但理智犹在。
傅寒声略一沉『吟』,“太太怀孕这事不宜声张,近段时间,消息不能从山水居走漏出去。”
曾瑜心下明了,点了点头。
傅先生和傅太太的私生活近几个月被媒体挖了个底朝天,平时就算没事也能在他们的笔下写出点事,更何况还是怀孕这么大的事,一旦媒体获知消息围追堵截,或是偷~拍,各种言论大肆宣扬,势必会为傅太太造成心理负担,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明星或是豪门世家公众人物,怀孕初期不愿意公开的原因。
傅先生不愿意公开,也是情有可原。
“老太太也不能说吗?”曾瑜问。
“……暂时不说。”傅寒声目前还没有告诉母亲萧潇怀孕的打算,萧潇刚怀孕两个月,前三个月胚胎着床不稳,还是等满了三个月再说吧!到时候如果时机允许,再公布喜讯也不迟。
其实傅寒声不肯公布喜讯的原因还有最致命的一点,那就是唐氏。在山水居,他还可以守着她,可如果是唐氏,他就鞭长莫及了。
事关萧潇和孩子,他不能不顾虑到那个万一……
为此,傅寒声还特地给张婧等人通过话,希望她们在公司里帮忙看着萧潇,别让她太过劳累。再说萧潇,自从曾瑜知道萧潇怀孕之后,就开始拿现实例子来说教——
有女人外出,无非是提了一包东西,却险些流产,后来一直卧床保胎。
有女人踮脚拉拿东西,很不幸,孩子没了。
曾瑜说得多,萧潇担心的就越多,她虽没有『乱』吃『药』,但喝了几次茶,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她的电脑,她把这事说给傅寒声听,傅寒声抱着她哄了半天,可一旦离开萧潇,就把曾瑜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是让你教她该注意哪些日常细节,不是让你吓她。”
曾瑜很委屈,她教给傅太太的可不正是日常需要注意的小细节吗?
五月,伴随着萧潇怀孕,傅寒声不再放阿慈出来活动,至少不再让它进入前院,每天限制它在后院活动。
萧潇的晨吐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早孕反应把她折磨得精疲力尽。不管吃什么都吐,对气味更是异常敏感,就连她喜欢吃的绣球银鳕鱼也能让她狂吐不止。
她的脸开始变得黯淡无光,坐在梳妆镜前,像是一朵苍白凄艳的花,她开始尝试往脸上补妆,这副面容出入公司,难保不会被人议论纷纷。
傅寒声不让,他把她的化妆品全都给没收了,睁着眼睛说瞎话,骗她不化妆也好看。
“脸『色』这么难看,我没办法去公司。”萧潇很无奈。
他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印着吻:“哪里难看?比以前还要美。”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即便她吐得如此狼狈,面容如此憔悴,他依然会在下一秒把她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亲得她脑子短路,觉得呕吐其实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傅寒声并非没有怨言,尤其是萧潇吐得天昏地暗,却依然坚持要去公司时,脾气难免会上来,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皱着眉:“不去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公司。”
萧潇听不出他的强势,她吐得头脑发晕,伸手推他出去:“我以后吐东西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跟进来,太脏了。”
她自己都不想看那些未经怎么消化,就原封不动吐出来的呕吐物,更何况是他呢?但他真的是不嫌脏,他看了那些呕吐物,回头开始跟厨师急:“不是说这些食物可以暂时止吐吗?来,跟我解释解释,怎么就又吐了呢?
”
厨师也可怜,每天窝在厨房里,就是为了调弄可以减少萧潇呕吐的营养三餐,好不容易辛苦做出来,眼见女主人吃下去,一颗心七上八下,比谁都紧张,生怕女主人下一秒就会撂下筷子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其实,别说是厨师了,就连傅寒声本人也未能幸免于难。
某天半夜见萧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知道她是饿了,傅寒声二话不说,起床熬了一碗粥和炒了几盘开胃小菜。当时是凌晨,傅寒声担心妻子饿坏了,做完饭就端着餐盘走进了卧室,谁知他一靠近她,她就又吐了。
傅寒声意识到了什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他闻不出他身上有油烟味,但萧潇能。
嫌弃他?
“砰——”
他把餐盘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气得不行,什么鼻子?这么灵。
气归气,可再气还不是心疼吗?匆匆地换了身衣服,才敢去洗手间靠近萧潇,又是递『毛』巾,又是主动认错:“怪我,我该换身衣服再来面圣。”
这边萧潇吐得正难受,听了他的话却是忍不住笑了,再出口,声音格外虚弱:“我可不是皇帝,皇帝可不会孕吐。”
“这话不对。”傅寒声把漱口水送到萧潇嘴边,一口一口的喂着:“女皇帝武则天,怀孕的时候不照样吐得天昏地暗?”
“你知道?”是萧潇脑子短路了,当时只想到了男皇帝,却唯独忘了武则天。
“知道。”傅寒声没好气的看着萧潇,“你不就是我的女皇帝武则天吗?”
“……”萧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孕期反应特别严重,一天要吐好几次,不是娇气的人,但在孕吐这件事情上,却格外敏感。
他戏说她是女皇帝,倒也并非空『穴』来风,傅寒声每天早晨起来,先去看早餐食谱,早餐即将上桌时,开始上楼唤她起床,盯着她刷牙洗脸,唯恐一时不察,她就磕着碰着。忙碌完,终于坐在了餐厅里,萧潇吃饭还可以,一旦她没胃口不想吃,他可不惯她,一勺勺地喂到萧潇嘴边,萧潇也知道孩子需要营养,哪怕是再恶心,也强忍着往下咽,否则他也不安生。
再说傅寒声,喂完了萧潇,他这才急匆匆的扒了几口冷饭,见萧潇拿了文件要离开,饭也不吃了:“等等,我送你去公司。”
萧潇哪能让他送她去公司啊!她可不想上头版头条,自从她入主唐氏之后,她和他都有意避开彼此,还不曾在商业公开场合碰过面,无非是为了避免高调张扬。有关于私生活登报被人消遣,他和她都没有兴趣。
萧潇拒绝傅寒声送她,但又不能说得太直白,要不然这人会生气,长久相处,她自有一套牵制他的小心思。
“你吃饭,不用送我。我骨瘦如柴就算了,如果你也跟着我一起瘦,不知情的人该以为地主家没余粮了。”说这话时,她挽住了他的手臂,而傅寒声听到那句“地主家没余粮”,自是笑意浓浓,搂着萧潇,亲完了脸颊,又去亲她的唇:“听话,别累着自己了。”
萧潇微笑:“好。”
乘车去唐氏,萧潇手掌贴放在腹部,轻轻地拍着,她看着沿途街景,嘴角笑意轻微:孩子,假以时日,你会明白,最平淡的日常往往能够牵绊住一个人漂泊无依的灵魂,我现在有你,有你父亲,有你外婆,我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