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魅惑的眸太具有杀伤力。
若歌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气面对。
她平静的转过身。
弯腰,将地上的水晶瓶还有翠绿的海藻拾起来塞进去。
满手的清凉和黏腻让她的心乱乱的。
她口是心非道:“不爱。”
有时,长篇大论不足以让人混乱。
有时,简单的几个字却足以让人崩塌。
正如,慕容澈。
他邪到魅狂的眸泛着猩红的湿润。
如要不到糖的孩子,慕容澈怒火中烧的‘啊’的嘶吼一声:“所以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利用我,对不对?”
“对。”若歌从不拖泥带水。
“闭嘴,闭嘴。”慕容澈脾气暴躁的在原地来回踱步,青丝下的丹凤眸带着憎恨的光芒。
若歌了解他的狗脾气,泰然自若的看着他,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安静下来。
“骗子,骗子,骗子。”慕容澈如一头雄狮朝她冲了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信不信我掐死你这个骗子?”
她的脖子被慕容澈的一双手掌箍住,她抬起仙眸,淡淡道:“如果皇上掐死若歌就能消气,安安稳稳当这个皇上,那么若歌宁求一死。”
慕容澈从没见过这样性子的女子。
淡的跟水似的,好似没有感情,没有心。
一副就算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的顶着的欠揍德行。
“他娘的……”慕容澈家世良好,若歌却能逼的他连连说脏话。
慕容澈的手指头触到她的大动脉,他阴沉着眸子:“当真不做我的妃子?”
“不做。”若歌很坚定的说。
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对她来说只是轻如鸿毛罢了。
“嗤。”阴云不定的他嗤笑了一声,他忽地松开了若歌,眸色幽幽的看着那盏薄弱的烛光:“可以,我从不是个勉强别人的人。”
若歌轻挑眉眼看着他,知道他下一句一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慕容澈邪魅的眸飘着冷讽看着她,指着自己的某处,道:“过来,伺候我,给我用嘴,如果给我弄的舒服了,你他妈就爱滚哪儿滚哪儿去,我便消消停停的当我的皇上。”
若歌羽睫轻轻垂落,如小鸟儿的羽翼耷拉在身上。
“怎么?不乐意?”慕容澈用激将法,知道若歌性子淡泊,不会做这等‘肮脏’的事情来:“若是做不来就跟我回宫,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妃子。”
“我只给你三个数。”慕容澈得意忘形的开口。
他伸出一根长指:“一……”
“可以。”一直沉默的若歌终于开口了,她抬起头,飘仙的眸蕴着不染世俗的尘埃:“希望皇上说到办到,履行君子承诺。”
慕容澈的手指关节嘎吱嘎吱直响,太阳穴突突的跳,若歌为了离开他,甘愿做出这等事情来。
“怎么?皇上是要反悔?”若歌用激将法。
“怕?我会怕?天大的笑话!”慕容澈重重的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去脱自己的龙袍和裤子,肌肉均匀的遍布在两条笔直的双腿上,露出那昂扬。
他慵懒的靠在桌子边沿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