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贤妃被慕容澈阴晴不定的脾气和性子吓的浑身冒出了一层凉汗。
在他面前紧张的不得了。
甚至连先迈哪只脚都犹豫不决的,生怕再次惹怒了慕容澈。
慕容澈牙冠紧咬。
余光瞄着梦贤妃那张胆怯的脸。
庸俗。
俗不可耐。
他想起了若歌那张若仙子般的脸蛋,还有那双倔强清澈的眼睛。
梦贤妃捻着玉步慢慢来到慕容澈跟前。
她想了想。
还是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皇,臣妾方才不该插手朝政,臣妾知错了,望皇原谅臣妾。”
娇滴滴的认错声放在任何一个男子身都足以软化他了。
慕容澈邪魅的龙眸扫着她发髻的步摇,揉捏着眉心,忍着口是心非的作呕感觉,道:“爱妃请起,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朕还是会宠爱你,但你万万不要恃宠而骄,不要骄纵过了头,否则,朕绝对不会优待你,可懂?”
“臣妾明白了,臣妾知错了,多谢皇原谅。”梦贤妃总算平息了慕容澈的怒火。
“皇,臣妾的脚有些麻了,可以扶臣妾起来吗?”梦贤妃故意将剔透的泪花包在眼圈里,伸出了纤纤玉手楚楚可怜的看向慕容澈。
那模样,我见犹怜。
慕容澈闭了闭龙眸,将大掌伸出,让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
两个人肌肤相触的感觉让梦贤妃芳心荡漾,她含羞带臊的瞧着慕容澈,知道进退有度:“皇忙着,臣妾告退了。”
“恩,如此识大体,很好。”慕容澈心不在焉的夸赞了一句。
梦贤妃想:她大概了解了皇的性子。
梦贤妃前脚离开,有嗅觉洁癖的慕容澈便把窗子全都打开了,让风吹散梦贤妃的香料味儿,他撑着手肘摁着太阳穴,浑身难受,又喝了一盏参茶才缓过来。
他想起了被自己绑在内殿的若歌。
他抬脚朝里边走去,若歌有神的清心功能,只要一看到她,烦恼没了,慕容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脱了龙靴爬了去。
宽大龙榻凹陷下去了一块儿,若歌的睫毛抖着,知道他睡在自己身边了。
“小鸽子,你在睡觉吗?”慕容澈的声音轻了下来,他侧躺着,观察着若歌的眼皮,指腹慢慢的覆去,她的睫毛抖的更厉害了:“朕知道你没睡。”
于是,若歌睁开了眼睛。
凉凉的,如一口无人问津的枯井。
“小鸽子是吃醋了么?吃醋朕和梦贤妃那般亲昵?”慕容澈故意引起这个话题,愈发想得到心的证实。
若歌神情淡漠:“梦贤妃是皇的宠爱,皇和她无论怎么亲热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也是朕的宠妃,难道不吃醋?”慕容澈问。
“奴婢不是,奴婢只是皇的女官,皇的宠妃太多,奴婢不必浪费皇册封的这个位份。”若歌婉转的拒绝。
“好,朕算是知道了,既然如此,朕给你一个恢复女官的机会。”他撑着半个身子起身,看着她:“把你撕碎的圣旨给朕完完整整的拼凑好,拼凑好了,朕可以免去你的皇贵妃身份,拼凑不好,不必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