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小木锤砸在了棋盘上。
她想砸出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皇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她明明已经毁尸灭迹了啊。
“皇叔怎的忽然想给朕加餐了呢,中午的菜已经够多的了。”小玉树默默拿起了小木锤,‘当当’的砸着棋盘,心里默默的祈祷:皇叔快翻片,朕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
她若剪水的眸子现在灰溜溜的转,隐藏着心虚:“皇叔,你累了吧那你回书房歇息吧或者回王府也行,朕也累了,该睡午觉了,至于午膳嘛,先不吃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皇上打算一脚踏两船?恩?”离傲天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淡淡的反问。
“朕在地面上,没有在船上。”离玉树耸肩,装傻充愣:“而且朕也不会划船啊。”
离傲天幽冷深邃的眸滑过一丝凛然,敲打着棋盘,发出慑人心魄的节奏声:“本王和慕容澈,皇上哪个都放不下,恩?”
“冤枉啊。”离玉树‘唰’的回头:“皇叔,你冤枉朕啊。”
“给慕容澈的飞鸽传书里写了些什么!”离傲天凝视着她的每一丝表情,语调依然冷硬。
凶,好凶。
小玉树噤着小鼻子,忽地捂住肚子:“皇叔,朕……屁屁疼。”
离傲天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离傲天,你居然不关心我了。”小玉树瞪大眼睛,同离傲天叫板,连名带姓的一起唤她。
他的眸子缩了缩,泛起危险的光:“离玉树,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以后,不准你飞鸽传书。”
“好啊,那就把那些飞鸽全都变成清蒸乳鸽。”离玉树把手腕放在嘴边做撸肉的动作:“吃掉,统统吃掉,你也不允许用飞鸽。”
“好。”离傲天点头,颀长的身躯从棋塌上起来,腰封上的玉佩流苏摇摇飘动:“皇上被禁足了。”
“禁足!好的好的。”离玉树来回转圈圈,转到离傲天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尖:“朕来告诉你什么是禁足,禁足就是整个乾清宫只能有朕一个人,外人不得进入!明白吗?包括皇叔你!”
“皇上。”离傲天错愕的看着她。
“怎么的,这是朕的命令,敢不听是不是,出去,出去。”离玉树指着门口。
“皇上需要安静,安静后微臣再来找皇上。”情绪激动的离玉树什么都听不进去,离傲天不打算和她吵架,转身离开。
小玉树气吼吼的看着他:“再也不让你进来了。”
推开乾清宫的门便撞见了过来找离玉树玩的百里飘雪,离傲天清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关上了门,百里飘雪诧异:“诶,王爷,别关门啊,我来找皇上玩的。”
“玩不了。”离傲天眉头蹙起:“皇上把自己禁足了,命令所有人不许踏入乾清宫半步。”
“啊?为什么啊?皇上怎么忽然玩这么大?”百里飘雪疑惑的问。
“因为她要做错了事情,需要反思。”离傲天整个一胡说八道,丢下这句话迈开步子回了王爷阁。
百里飘雪摸了摸鼻尖:“皇上需要反思?不会吧,她能反思?”
“咳……”一道清透的咳嗽声在百里飘雪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