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是那样子,不温不火,跟老夫老妻一样,我爸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毕业之后直接结婚,不过雪舞好想有些不怎么愿意。”脸上带着几分不如意,高虎颇有些颓丧的味道。
“雪舞不想早结婚?你们年龄不算小了,感情又很稳定,结婚应该不成问题啊?”叶皇有些意外,这小子和雪舞经历的事情不算少,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以把他分开才是,怎么突然闹出这事情来?
“她倒不是不想跟我结婚,是她不想早些生孩子,我爸妈的意思,想让我子承父业,然后结婚生子。雪舞她还想继续读书,结果,你就知道了,最近闹得有些不欢愉。”
摊了摊手,高虎显得有些无奈的样子。
高家一脉单传,尤其是到了他这一代,更是肩负着高家和乌家两家人的期望。
在结婚生子这事情上,就连乌查大哥也是支持自己的父亲,可是偏偏雪舞是那种不喜欢约束的人,这让高虎有些犯难。
“雪舞想继续读书,她想出国?”
“不是,她想读研,报的是燕京大学,都已经开始复习了呢。”
说着话,高虎有些垂头丧气,别人都是过了暑假到十一才开始复习,他结果大三就开始拼命了,结果自然而然的挤占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
人家高剑跟媳妇,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自己倒好,有女朋友却是跟光棍没太大的区别。
“你什么态度,是支持他呢,还是支持你父母的决断?”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怎么反对,不过说真的,我也不怎么想太早的结婚生子,毕竟都还年轻,突然后面有了跟屁虫,怪不舒服的。”
挠了挠头,高虎尴尬的笑了笑。
“是还没想好怎么成为一个丈夫和父亲吧?”
“差不多吧,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我也曾经你有一样的想法,每个人成长过来,都有这种想法,只不过有些人调整的快一些,有些人慢一些而已。”
“慢慢来,总会慢慢走上成熟的,你经历的事情不算少,或许很快就能完成角色的转变。雪舞家里什么反应?”
“他们倒是没说什么,我父亲春天的时候过来一次,跟雪舞的父母商量过,就是她父母怕雪舞在东北住不习惯,有些担心这个。”
“跨越地域的爱情,总是需要一些牺牲的,南北结合。爱情容易碰触火花来,不过在一起,却是一个长久磨砺融合的过程。气候上、饮食上,语言上等等,都需要你们彼此学会包容。”
“爱情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从这方面考虑,我倒是觉得你们不要急着结婚倒是好事,先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彼此磨合的差不多了,再回黑龙江应该是比较不错的法子。”
笑了笑,叶皇说道。
“叶老师,那么说您也支持我们不早些结婚了?”
“算不得支持,只是觉得在结婚之前,你们需要彼此磨合一段时间而已。结婚前跟结婚后是完全两种生活,明白吗?”
“明白!不过我父亲那边,估计不好交代。”
说着话,高虎又犯难了。
“这事情交给我好了,回头给打个电话过去,或许能说通。”
“真的?”
“难道还是假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子,这次高兴了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让你们早结婚,不代表一直拖着,你们现在年轻,再过个两三年,这事情就避无可避了,即便你还没成熟起来,责任也会压到你肩膀上,责任促使你前进,明白吗?”
“还有你们!别只顾着听,这些话对你们也一样,你们都大三了,再过一年或许就走上社会了,要学会承担了,懂吗?”
见众人围在周围听得仔细,叶皇扫了一眼,厉声道。
“知道啦,叶老师,您都可以开个心里辅导班了,嘿嘿……”
“可不是,我觉得比学校心理老师讲得好多了。”
“学校那破老师能跟叶老师比……”
一群小子开始溜须拍马起来。
“行啦,少来奉承我,我可没你们说的那么牛!”叶皇笑了笑,随后起身。
“行啦,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你们先玩着,中午的时候我请大家吃顿饭,到时候你们去校门口集合就是。”
说完,叶皇起身离开了路桥专业的寝室。
随后,叶皇在渝城大学里又逛游了一会,最终给徐伟徐校长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管怎么说,后者都算是叶家一脉扶持起来的人,自己回来渝城大学总不好不去拜访一下。
同徐伟在校长办公室一番攀谈客套之后,等到叶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的时间。
回到校门口,高虎、高剑等人已经等候了好一会,叶皇又给王川这老小子打过去电话,把这老小子叫了出来。
差不多十二点左右,呼呼啦啦一群人杀向了酒店,一番觥筹交错,愣是又喝到了两三点,叶皇这才解脱出来。
和自己的学生还有王川客套了一番之后,叶皇离开渝城大学,驱车赶去了西南军区军区大院。
说来,叶皇在前往欧洲的时候本希望带着楚天歌这小子一起过去,哪想到这小子临时被自己父亲给叫了回去,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任务。
这一折腾,跟这小子也有数月没有见了。
车子开导军区大院门前,亮了一下身份,叶皇旋即被放进了大院之内。
还没等叶皇车子停稳,已经打电话通知过的楚天歌从屋里喜气洋洋的赶了出来。
“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渝城,也不告诉我一声。”
叶皇下车之后,楚天歌便凑了上来笑说道。
“你小子是大忙人,我哪敢麻烦你小子啊。你爸在家吗?”
“没,在军区呢,最近在搞军事演戏,我这也是得空才回来看看的,我妹妹在燕京还好吧?”
“你说呢?她那丫头,我哪敢欺负她啊。对了,你小子脸是怎么了,怎么多了一条疤?”看着楚天歌脸上一条有些醒目的伤疤,叶皇问了一句。
这小子实力不错,谁能在他脸上留疤。
“一言难尽,进屋说吧。”叹了口气,楚天歌提过叶皇买的礼品,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