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的去吧,从今日起,战族我会护佑周全,知道你而踏入仙皇境界!”
这边,叶皇感受着这战狂天身体生命气息不断的流失,也是面色悲怆重重的点头。
“如此,那我便可以安心的去了!”
呲吟,一声长剑清吟,战狂天猛然起身,抽出了自己身上所挂的长剑,运转体内真元,一瞬间整个人气势陡然提升,直接挣脱了周遭所有人的扶持。
“父亲!”
“族长!”
……
眼见如此,周遭众人一声悲呼。
“我儿不要为我哭泣,为父临死之际还能为我战族杀一群宇文三族的杂碎,死而无憾了。所有战族子民切莫再寒了我战族先辈们的心啊,奋发图强,重塑我战族辉煌,罪人战狂天去也……”
对着面前数十万的战族子民吼了一声,战狂天血红着双眸,举着巨剑杀向了远处战旗猎猎的宇文三族的大阵之中。
“族长!”
就在这战狂天义无反顾扑过去的同时,这一方数十万战族之众全部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
一个人跪拜而下尔后便是第二人。
接着一片片的战族子民们跪拜下来,跪拜向了他们逃亡过来的路的方向。
在这一条路上,上百万之众的战族子民们死在了这条路上,为了家族的延续,为了整个族群不灭种。
人群之中,恸哭之声声声入耳,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极大的悲痛之中。
而作为旁观者的叶皇看到这一幕,也是眼角湿润。
曾几何时他在地球之上也曾经见过这一幕,自己当兵之时,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自己叶家族人,为了家族的延续,这几十年的路程,不知道有多少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倒在了这一条路上。
“若是有生之年,我能踏入神境,可以逆转阴阳,定然复生所有人!”
嘴中喃喃自语着,叶皇抬头看向冲向了宇文三族阵中的战狂天。
后者在最后时刻燃烧了自己的生命本源。
虽然只是仙王级别的修为,但是生命本源之中却烙印了战族仙皇、仙尊级别的印记。
战狂天冲杀进去,手中佩剑在人群之中来来去去几十个汇合,却无人能撄其锋芒。
大战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最终那璀璨的光芒在最后一刻化作了一团耀眼无比的烟火爆炸开来。
再生命本源即将耗尽的刹那间,战狂天选择了自保自己,彻底的消散在了这尘世间。
“父亲!”
……
战枫跪伏在地,大声长啸,悲痛不已。
眼见自己至亲之人以这种方式在自己面前落幕,任谁都难以承受。
蓦然间,一只手落在了其肩头至善。
战枫缓缓回头
“逝者已逝,再多的悲痛也是徒劳的,你要想的不是这些,是如何带着你战族走出困境!”
“说来惭愧,你战族尚且还有数十万活人存在,而我叶族却只有数万之众,剩下的都是活死人,可即便如此,我叶族斗志不减,我希望你也能如此。”
“数万之众?”
一听到叶皇这话,周围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整个野原如今都在叶族的统御之下,在前面的十年之中。
叶族近乎将占据野原的魔族全部给赶了出去,靠数万人?
“等你们去了九幽深渊便知道了。”
叹了口气,叶皇看了看远方。
“带着你的族人,先行撤离此地吧,后面的战斗由我叶族接管!”
“谢谢叶前辈!”
“如果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叶叔叔好了。”
挤出一抹笑容,看着眼前面庞稚嫩的战枫,叶皇心中升起了一抹怜悯之心。
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同对方一样稚嫩,而所经受的苦难比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时经历苦难之人,总是在很多地方容易找到共同感的。
“叶叔叔……”
"嗯,走吧。“
点了点头,叶皇背着身,穿过人群缓缓的向着整顿了一下继续向着这边推进而来的宇文三族而去。
背后,战族数十万之众一个个神情肃穆凝重,最后一次对着来时的路跪拜了一次,然后起身在战枫一声沙哑的“走”声之众,向着远方的天元城而去。
“又来一个送死的!”
眼见叶皇一人独立于阵前。
宇文三族之众,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而这声音一出,最前面的宇文化、虎山行和孔风和却是没有多么轻松,一个个眼神都变的极为凝重起来。
眼前的叶皇一直将气息压制到极低的程度,如果不是修为高于他亦或者亲眼见过叶皇的厉害,谁也不会将其与绝世高手联系在一起。
很显然这开口之人并不知道叶皇的底细,但是这不代表另外三人不清楚。
当初在天元城议事大厅之中,后者只是泄露了一股威压便直接让他们三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虽然后面他们觉得其可能利用了天元城大阵做了手脚,可是毕竟被其镇压过一次,自然心中有很大的阴影。
而此刻这叶皇就在他们面前,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送死?怕不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玩味的一笑,叶皇抬头看向妖族中军帐中一头盘膝坐在巨象头颅之上的老者,目露寒光。
“一个战狂天燃烧生命本源都不能奈何我三军,你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翻出天来?”
对方冷哼一声,看向叶皇却是一脸的鄙视。
“怎么,一个小小的仙皇现在也跟对我指手画脚了,看来我离开这十年,你们三族势头发展的不错嘛。宇文化,孔风和,虎山行,我似乎当初跟你们说过,我不理会战族,你们不得踏入野原,并且上交五分之四的修炼资源吧?”
“似乎你们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啊。”
“好大的口气,让我三族上交五分之四的修炼资源,你怎么不去死!”
白象之上老者一声咆哮,旋即手上一道莹白色兵刃打了过来,想要毙掉叶皇。
“找死也不是你这样找的!”
冷哼一声,叶皇立于原地动都未动,后者的兵刃还未到身边却已经是在空中化作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