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忘了这下家伙还是幼犬状态。 说起来,弥月的成长状态确实缓慢,如今羽鸟花铃极寒都有所增进,花铃更是连第七条尾巴都长出来了,揪着弥月除了身形变大了些,什么长进都没有。
一人一兽聊得真是起劲儿,突然传来阵阵敲门声。
苏嫦乐面色微沉,瞧了一眼门外一高一矮两道影子,撤去结界。
“进来。”
咯吱一声,门被推了开,司徒清吟的脑袋探了进来,看见她笑了笑,忙进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宫无绝。
“你们怎么来了?”
“刚好在院子口看见宫师兄,嫦乐你放心好了,附近没人,凭借耦合宫师兄的修为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翻身下床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下,目光转向在屋子里晃荡的司徒清吟,扬唇,语气戏谑,“清儿,你不在你家夫君会想念你的。”
司徒清吟笑容一僵,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幽怨的看着苏嫦乐撇撇小嘴,“嫦乐,你在这样我可是要生气了。”
“清儿,你可别生气,你那夫君定饶不了我。”苏嫦乐继续调侃道。
司徒清吟现在满脑子都是曹杰那恶心的嘴脸,“嫦乐,我求求你了,我现在响起曹杰犯恶心想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我想闭关我想修炼!”
“急什么,如何先给你家那夫君生个一男半女呀!”
一旁,弥月忙帮腔做事,“嫦乐姐姐,清吟姐姐现在是男孩子,不能生孩子的。”
苏嫦乐赞同点头,“弥月说的极是。
“嫦乐……”
苏嫦乐恶趣味一笑,环司徒清吟纤腰,很是邪气的冲她脖颈处呵了口气,“清儿,以后不许对人乱抛媚眼,为夫会吃醋的!”
“恭喜你。”宫无绝突然冷冷丢下三个字。
二人皆是一愣,怪的看着宫无绝,许是被她们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宫无绝忙转了个身,瞧不清他表情。
“好了,”松开司徒清吟,“寻个机会我要去一趟地牢。”
“地牢,你去哪儿做什么?”
“自是有事,明儿你寻个机会将曹杰迷晕,别让人察觉,我在河边等你。”
“好。”
黑夜降临,风雨欲来。
空气布满皑皑白雾,苏嫦乐换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跑到地牢前,那里,宫无绝已经等候多时。
瞧了眼两旁已经陷入昏迷的下人,苏嫦乐觑了眼宫无绝,他只是朝自己点了下头,并没说话。
地牢,最为阴森满是罪恶的地方,里面处处充满呲鼻气息,老鼠时不时从眼前窜过,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
走道昏暗,两侧墙各一米处挂了站油灯。
“为何来这?”宫无绝浓眉微蹙,周身有一层淡淡的防护罩包裹着他。
“秘密。”扬眉轻笑,得瑟的大步朝前走去,直到走到最后一间牢房处才停了下来。
这间牢房前面那些更加破烂,空气潮湿夹杂着浓重的腐臭味,墙没有那拳头大小的洞孔提供光芒,漆黑黑的,靠着一只蜡烛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