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的剑是几年前容北澜赐给他的,剑尖带着毒,能瞬间麻痹人的神经。()
苏嫦乐精神海经过猝炼后,十分惊人,体质也极好,但只是坚持了半刻不到,便觉得浑身顿时乏力,胸口处那道伤口随浅,却带着刺入人心的痛。
容北澜瞳孔倏地紧缩,瞬间到了她跟前,广袖一挥,安承便被弹出了几米外,将她打横抱起,看着她胸口的红色,浓眉紧蹙,冷峻的面容带着浓烈的杀气,“安承,你在找死?”
腥甜的血顿时喷涌而出,安承紧捂着胸口,愤愤瞪了眼苏嫦乐,这才将目光落向容北澜,不顾身的伤忙起身跪在地,“她威胁到殿下了。”
眼皮动了动,冷然道:“这是本宫的事。”
“殿下,你若是在这样任由她胡闹下去,迟早会影响到您的……”
“安承,”厉声呵斥了声,声音冰凉没有丝毫温度,“若是再让本宫看见你做出任何对她不善的举动,小心你的脑袋。”
“殿下……”
“自己会去领罚。”抱着她,脚尖轻点,二人顿时消失在安承眼前。
拳头紧捏,死死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殿下不该为这些七情六欲耽误前程的,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苏嫦乐主动离开殿下的视线。
身为大陆第一人,殿下的敌人何其多,多少人眼巴巴盼望着他能出意外好取而代之,苏嫦乐这个女人不安分的很,实力也差,如此一无所长的女人待在殿下身边,若是他是成为殿下的软肋……
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卧房。
悬梁以银丝围绕,绘成一条银白腾龙。白玉地板,黄花梨木制成的家具自带芬芳,混合着那金炉里升腾而出的青烟,香气逼人。
大步走进那铺着天蚕丝被的大床,轻轻将她放下,修长指尖抵着她饱满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声音乍然响起,充满命令的意味。
“出来。”
骨碌碌——一个红白相间的毛球突地滚了出来,弥月伸了个懒腰,炸毛,转身想发火,当看到满面冷漠的容北澜时,直起的毛瞬间软了下来,缩着脖子四只腿同时往后跳了一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容,容老大。”
“给你主人疗伤。”五指成钩,一股巨大的吸力顿时将弥月吸了过来,扑通一声落在大床,看着那昏迷不醒的人儿,一愣,扭头看向容北澜,“容老大,嫦乐姐姐怎么回事?”
“自己看。”指了指她胸口处,殷红一片,显得格外刺眼。
胸口处隐隐作痛,他自然知晓这伤口不深,但是安承那剑的毒十分了得,半路他甚至给她喂了玄灵丹级别的疗伤药丸,只是不知为何,那伤口竟然丝毫不见起色。
“嗷,嗷,怎么会刚好伤在心口处呢?”弥月哀嚎一声,一只小爪子已经覆在她伤口处,一道道温和的白芒顿时涌了出来。
“什么意思?”蹙眉,看着弥月。
“嫦乐姐姐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经历过两次超强的身体猝炼,因为她实力不高,是以独独心脏附近的位置依旧如初,若是普通的灵器还好,但是伤嫦乐姐姐的灵器如何也在绿品吧,而且还猝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