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被围,瑞王和秦王自然是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可是却全都选择了按兵不动!自然不是因为他们的兵马不足,而是因为皇上还在宫里,如今皇上是生是死,都还没有一个消息,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胆子硬闯宫?
万一皇上是因为他们兄弟二人的勤王,才送了命,岂不是成了笑话?
当然,他们也不傻,知道这会儿平王不会真的将皇上如何,因为,没有传位诏书,平王这个皇位,就是不可能坐的安稳的。仅凭着那十万兵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皇兄,若是被平王拿到了传位诏书怎么办?”
“放心,他拿不到!”相比于秦王,瑞王要镇定的多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安州城那边儿,一旦安州被破,那我大庆,就真是成了有内忧外患了!”
“皇兄,如今阿挚和程子风都被你给派了出去,这京城之危,当如何来解?”
“他围了皇宫又如何?总还是有办法的!你以为咱们的父皇是吃干饭的?他身边儿的那些暗卫,都是摆设?”
秦王一愣,也是,父皇身为大庆皇上,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皇家暗卫?
“那父皇那里?”
“放心,本王早已有了布置,等到天色暗下来,咱们就从东门入,届时本王的暗线,会在那里将宫门偷偷打开。切记,咱们今晚进宫,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所有的将士们动作都要快!另外,我已经安排了李将军和安定侯的人马,会从北门入,到时候,再进宫与我们会合。”
“好!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慢着!秦王妃那里,你可安顿好了?”
“皇兄放心。妥妥的。我自然是知道平王等人不可能会没有后招,你安心就是。”
瑞王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出了营帐,往瑞王府的方向看去,京城的城门会在宵禁之后,再打开,这一点,已经是毌庸置疑了。自己不在府里,也不知道惜惜怎么样了?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的安稳?
终于,宵禁后,城门果然是大开,瑞王下了令,所有人马都是轻装简行,就是为了不惊动平王的人。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这一夜,也注定是要用鲜血来浇灌的夜!
这一晚,整个京城上空,都在回荡着厮杀声!
这一晚,皇宫上下全都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那圣洁高贵的宫殿,完全沐浴在了鲜血的洗礼之中!
皇宫里还在厮杀着,而平王此时,却是根本就不在宫里,而是到了离威武将军府,不足百米之地!
“王爷,瑞王和秦王的人已经杀进宫去了。我们的人马怕是抵挡不了多久了。您看?”
平王的眉头一紧,“无妨,只要是一会儿苏惜月来了,那么,本王的手上,便会多了一个我筹码!至于皇宫,放心,师父不是那种没有计划之人,今日一切,他定然是早就占卜过了。不会有事!再说了,即便是有事,师父手里头,还有一个皇上呢!若是瑞王敢不顾忌皇上的性命,那么,与谋反何异?”
“是,王爷所言极是。”
“王爷,这李少夫人似乎是有些肚子痛,您看?”
“不过就是个孕妇,先将她解开吧,再让人给她取些食物和水过去,现在苏惜月还没到手,她们两个可不能有事。”
“是,王爷。”
平王冷笑一声,“瑞王兄,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你当真以为我就只是倚仗着这十万的兵马?哼!明日一早,这安州城大乱,被破的消息,就会飞奔而至,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顾得了哪儿?”
“王爷,咱们派去安州城的探子,至今还未回报,您看?”
“不急!最快也得到了后半夜了。”平王对于自己和父亲的安排,自然是信心满满,完全不相信瑞王这一次,能躲过这一劫!
“王爷,瑞王府的马车过来了,而且还跟随了大批的侍卫,看样子,应该是瑞王妃本人。”
平王的唇角一勾,“很好!打开院门,迎接瑞王妃。”
“是,王爷。”
马车停在了正门口,从里头缓步轻移,下来了一位身着正蓝色宫装的妇人,头上一顶帷帽,让人看不真切她的容颜,不过,这一身富贵且高华的打扮,显然就是瑞王妃了。
“瑞王嫂,好久不见了。”平王轻轻一揖,面带浅笑。
“平王殿下安好?不知殿下为何掳了本宫的舅母和表嫂前来?难不成,殿下不知自己身为皇族,出身高贵?竟然是会做下了这等让人不耻之事?”
“瑞王嫂好利的嘴!今日不过就是借她二人一用,好将王嫂请来罢了。”这会儿,平王怎么就觉得叫她一声王嫂,这般地别扭呢?
“如今本宫已经来了,我舅母和表嫂何在?”
平王的手一挥,便见有人扶了两名妇人往这厢而来,两名妇人身上的衣裳倒是不显凌乱,只是那头发微微有些松散,显然,是有过一些挣扎了。
“不知平王殿下这会儿,能否放了本宫的舅母和表嫂了?”
听着瑞王妃明显清冷了几分的声音,平王却是呵呵轻笑,“苏惜月,本王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当年国师预言的天命贵女!如今看来,国师所言不虚,就冲着你的才华和聪慧,本王就先信了七分了!只是不知道,你所谓的天赋异禀,又是何等的本事?”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平王,本宫劝你马上放了她们,否则,本宫也不是好惹的!”
Wшw ✿тTk дn ✿C O “是吗?”平王话落,便见这院子里突然就多了不少的便衣侍卫,看来,平王是早有准备,竟然是早早地便安排了一些看似于普通百姓无异的暗卫在此了!
“平王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本宫,可是从不虚言的!”
平王的眼神一冷,“将她给本王带过来。”
只是话音刚落,自己就感觉到了脖颈上头突然一凉,显然,不是下雨了,而是那明晃晃的兵器,抵在了他的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