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丫头都是趾高气昂的,因为她暂时不用操心钱的事,古代的女性又不同与现代,现代的女性不仅要操心家庭还要操心事业,而古代的妇女只要阖家平安就没有事可操心。
有人在家的时候丫头还是平时的丫头,只要李恪昭和老李头不在,丫头就不再伪装了,是啥人就是啥人。
袁晗觉得丫头这样下去会走歪路,虽然袁晗说的话丫头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可是袁晗还是想要劝劝她。
这天趁着家里没人,袁晗才找丫头
重生之无路可退。
“丫头,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袁晗看着坐在铜镜前打扮的丫头,心里反而觉得她不如从前好看了。
丫头从鼻子哼了气儿,头都不带转一下,“有吗?”
袁晗点了点头,找了个凳子坐下。
“那一定是变好看了。”丫头对着镜子里瞧了瞧,自信满满,要是自己不漂亮,富贵又怎么会这么殷勤备至呢。
袁晗摇了摇头。
丫头不屑的笑了一声,“你是在嫉妒,怎么看到我漂亮起来,不高兴了?”
袁晗又摇了摇头。
“你分明就是嫉妒,怎么,现在我比你活的好吧。”丫头看着袁晗的清水脸,一点装饰都没有,心里就觉得好笑,漂亮的女人都是需要装饰的。
袁晗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要是她去参加选丑大赛,一准能得冠军。
丫头沉默了,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
“你打咱娘了?”袁晗看着丫头沉默起来,估计心里也好受不到那儿去吧,虽说袁晗内心不把李婶儿当婆婆。可是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了,多少有些感情的嘛。
“没有。”
“你打了。”袁晗才不相信呢。
丫头脖子一梗,“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袁晗脖子一缩,女人靠的都是自觉,要什么证据,直觉就是最好的证据。
丫头心里一惊,难道是李恪昭让袁晗来问的。“是李恪昭让你来问的?”
袁晗叹了口气。现在跟丫头干脆无法沟通了,要说到底,还是李恪昭把丫头伤狠了。“丫头,我还是觉得你以前好,虽然有时候很讨厌,老爱跟我过不去。”
丫头禁不住一声冷笑。以前好,有什么好?好受欺负吗?这个家没人把自己当人。需要帮忙的时候更别指望了,自生自灭,“我不觉得以前有什么好的,现在就挺好的。要是以后能当个状元夫人,那感觉可能就更好了。”
“我就是怕你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就当我没说。”袁晗走了。丫头已经不是从前的丫头了,她的心已经变得坚硬起来了。
算了。不去想了,袁晗抛开有关丫头的事,又操心起骆钧来了,再过上四五个月,骆钧和李恪昭就要出发去洪都了,考试。
“你在想什么呢?”骆钧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袁晗忍不住心情好了起来,转过头笑了笑,“当然是好笑的事了。”
“说出来听听。”骆钧放下手中的书,趴在院墙头等袁晗。
袁晗瞪了骆钧一眼,“不许趴墙头,忘了。”
“还真忘了。”骆钧不好意思的笑笑,要是别人说什么就不好了。
袁晗伸手,“递一张纸过来
[综]重生之颠覆神话。”碍着两家都有人在,不能说亲密的悄悄话,那就传纸条吧。
袁晗接过骆钧递过来的纸,把它裁成小纸条,然后用她自制的笔写了起来:我希望你能考上状元。
骆钧接过纸条一看,忍不住想笑,写的这是什么字:一定不负所望,尽最大努力。
袁晗对着纸条瘪瘪嘴,洪都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首都啊,那里的美女,一招牌掉下去都能砸到好几呢,骆钧这么优秀,完全是属于带的出去带不回来的那种:听说那里的美人多不胜数,你打算要几个啊?
骆钧看了纸条皱眉,原来她在担心这个,当真是冤枉自己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晗呵呵一笑: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骆钧接过一看,那就让她安心:那就要一个吧。
好你个骆钧,骗了人家的感情又想在外边花天酒地,不禁醋意大发:那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哼。
骆钧在那边都笑出声来了,听到袁晗这边满含警告的咳嗽,赶忙回复:我只要一个最美的,那就是你。
袁晗看了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脸,羞死了,骆钧也学坏了,竟然说这么肉麻的话:你学坏了。
骆钧不再玩笑,认真道:我只想让你安心,骆钧此生只有袁晗一人。
看着纸条上的字,袁晗眼前哗啦一下全模糊了,晶莹的泪珠落到纸条上,把字迹晕染开来,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珍贵的。
骆钧在隔壁听到袁晗的哭泣声了,只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那些纸条,隔着院墙道:“你可放心了。”
“嗯。”袁晗觉得自己太感性了,看着一张纸条就哭的稀里哗啦,太掉价了,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袁晗身边,瞪着袁晗抱怨了一句:“疯子。”一会儿呵呵傻笑,一会儿又哭得那么伤心,可不是疯了吗?
“天都要黑了,你出去干什么?”袁晗叫住丫头,小心外边有狼外婆。
“走走。”丫头撂下一句就出去了,反正自己去哪儿也没人关心。
天还是很冷的,丫头一个人在村子的路上闲逛着,待在屋子里好闷啊,不如散散心。
丫头从村这头逛到村那头,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大家都怕冷,早早的关起门烤火了。
不知不觉丫头走到西头了,这不是富贵住的一块儿吗?还是快点回吧,免得碰上了。
怕什么来什么?才想富贵,富贵就出现在眼前了,他笼着两袖子,缩着脖子问:“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闲逛啥?”
“没啥?无聊,到处走走,我先回去了。”丫头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想走,生怕富贵跟她催钱。
谁知道富贵一把拉住她,“诶,你别急,钱还够用吗?我才说找个时间再给你送些呢?”
丫头没说话,够吗?谁有嫌钱够了的,可是也再不好意思开口了,借的都还没还呢
放下屠刀,立地成渣(全息网游)。
“走吧,我的屋就在那边,我给你取去。”富贵说着就在前边带路要领着丫头回家。
丫头当然不会跟着去了,怎么好跟男人去家里,让人知道了还不得说闲话啊。
“哎哟,你看你,我是那种人吗?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吗?”富贵一副好心当最驴肝肺的样子。
丫头反而愧疚起来,好像人家真的没对自己做过什么?而且人家一片好心,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再说了天这么黑,自己就是去拿一下钱,不碍事的,“那好吧。”
富贵心里隐隐高兴,进了屋里把门关上了,“你坐,我去拿钱啊。”
“要开荤啦,嘿嘿嘿。”富贵躲在里屋里偷偷抓狂了一阵,这才拿钱出来,又听了听隔壁的动静,好戏就要上演了。
富贵把钱数了数,递给丫头,忽然就听到隔壁往桶里倒水的声音了,富贵就着墙旮旯的一个洞眼里瞧了瞧,小声道:“快来看,在做什么?”
丫头听了不觉对隔壁的事产生了兴趣,也就走到富贵跟前,微弓着身子朝洞眼里一看,是两口子在洗澡呢。
“看到了什么?”富贵让在一边,假装好奇的问,说着也要再看。
丫头羞得不行,怎么还好意思让富贵看,那样两人更尴尬,只得糊弄,“没看清楚,我再看看。”
“好。”富贵捂着嘴偷笑了半天。
丫头看着人家两夫妻这么坦诚相待地在一起洗澡,不自觉的想到了李恪昭。
再看那两口子,洗个澡还眉目传情的,两人胸贴着胸互相摩擦着,丫头忽然有些口干舌燥,那胸前的两团肉好像有什么法术,那个男的一下子就不能自持了,身下的东西一下子坚挺起来,对准女人的那处,动了起来。
丫头的呼吸也跟着加重起来,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也渴望那种抚摸,正幻想着要是李恪昭能那样对自己,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慢慢的从后背延续到了腹部,然后,覆盖在了胸前。
那略带力气的揉搓让丫头已是情迷,忍不住轻声呢喃起来,更觉得身上某处难受不已了。
富贵趴在丫头的耳边,轻声道:“乖乖,喜欢吗?”女人胸前的肉果然摸着舒服啊,隔着料子都能感觉到那种坚挺柔软。
富贵的声音把丫头拉到了现实,她这才发应过来身边的男人是富贵,不行,不能做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你就从了我吧。”富贵一把抱住丫头,小声的哀求着。
丫头挣扎着,又不敢大叫,“放开我。”
“我想要你,丫头,我想要你,”富贵当然不会放开她了,一只手紧抱着丫头,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爱抚着。
丫头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侮辱了,拼劲全身的力气,推了开了富贵,“你羞辱我,我要死在你家里。”自己清白的身子被他摸过了,自己再也不干净,李恪昭更加不会要自己了,想到这里,丫头就朝墙上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