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书#院 嘿嘿“唧。”
冰鸟发出一声清脆的啼鸣,猛的扇动翅膀,朝着宁青衫飞去。
在地上,洒下一道洁白的冰霜。
安然握着长剑,紧随其后,身形犹如闪电,朝着宁青衫而去。
瞬间,她的身体,甚至越过了飞行的冰鸟,直奔向前。
“簌。”
“簌。”
两道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雪白的剑气在空中一闪而过,与宁青衫的拳影猛的对撞在一起。
李‘玉’眼神一阵收缩,这时候的剑气,比之与他对战之时,明显要强大太多。
安然身形飘忽不定,一剑刺出,与宁青衫的拳头‘交’接,发出金属一般的嗡鸣。
“叮~”
宁青衫毫不停留,又是一拳轰出。
“吼~”
隐约间,甚至可以听到拳头之上,狮子虚影发出的怒吼声。
安然微微皱眉,却收回了长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左手则掐着一个奇怪的指印。
“冰封。”
而这时,宁青衫闪烁着银光的拳头,也已到了她的面前。
瞬间——
“砰。”
一声闷响,安然的护体真元顿时破碎,身体倒飞而出。
与此同时,一股极其强大的能量,在他的身旁聚集,转眼之间,竟化为青‘色’的寒冰,将他包裹起来。
一只巨大的白鸟,瞬间越过安然倒飞而出的身影,身体微微拔高,又忽的俯冲而下,直指宁青衫。
“给我破。”
宁青衫一声大吼,猛的轰出一拳。
“喀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他身体上的寒冰,猛的裂开了一道缝隙。
“唧。”
正在这时,白鸟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两只巨大的翅膀收缩,将他牢牢的包裹起来。
一旁,李‘玉’见状,眼神一阵收缩,咧开嘴角,‘露’出四颗尖细的牙齿。
瞬间,他身上的血‘色’火焰,猛的透体而出,却在空中凝而不散,竟渐渐组成一只的凤凰形状。
血‘色’凤凰翼展数米,散发着恐怖的高温,带着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
惟妙惟肖。
甚至,连其头顶的冠翎,身后长长的尾羽,都清晰可见。
这,绝对不是凭借真元,可以做到的。
“蓬。”
凤凰悄然展翅,高高昂起头颅,直直的盯着前方,已然被冰封的宁青衫。
李‘玉’桀桀笑着,声音嘶哑而低沉,伸出手,猛的一挥。
“去。”
“轰。”
火凤呼啸着,带着一阵阵热‘浪’,瞬间划过空中,扑向宁青衫。
“嗤~”
血焰和寒冰‘交’接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音,蒸腾起一阵阵白烟。
不过瞬间——
“轰。”
一声巨响,远处炸开一大团血红的火焰,照亮一大片天空。
那一瞬间,爆发出的能量‘波’动,即使是安然,也忍不住为之动容。
冰与火的‘交’融,两重天的联合碰撞,带来的,是巨大的威力。
李‘玉’将心中嗜血的念头,强自压下,静静地站立着,注视着不远处。
在血焰的映照下,他原本苍白的脸,变得一片通红。
安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侧目。
不过片刻,她便收回了目光,握紧长剑,身形又猛的奔了上去。
隐约间,她的身上,好似有一层雪白的光芒,淡淡的,犹如冰霜。
火焰瞬间散尽,‘露’出一道狼狈的身形。
“咳咳。”
宁青衫弯着腰,猛的咳嗽几声,紧紧捂着‘胸’口。
此时,原本华贵修身的长袍已然破碎,只留下丝丝缕缕的布条,挂在身上。
整个身体,也都一片焦黑,血痕累累,显然,受伤不轻。
即便如此,他依旧强行提起真元,覆盖在身体上,抵抗着上空,冰月散发的严寒。
突然,好似发现了什么,他猛的抬起头,看向前方。
瞬间,他的眼睛一阵收缩,面上浮现出一丝惊恐。
只见安然持剑而来,身形飘忽如同鬼魅,面‘色’冰冷,速度极快。
宁青衫惊慌失措之下,仓皇轰出一拳,口中厉声喊道:
“安然,你真想杀了我?”
言语之间,已然承认了,自己不敌的事实。
安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嗤笑一声,薄‘唇’紧闭,并不说话。
手中的剑势,却更加的凌厉了。
李‘玉’缓步上前,却不疾不徐,不慌不忙,好似闲庭散步,围绕着二人身旁,并不贸然攻击。
尽管内心嗜血狂暴,但理智告诉他,以自己的战斗力,也只能辅助而已。
最多,干些偷袭的勾当,至于正面对抗,是万万不可的。
渐渐的,宁青衫已然不支,身上又多了几道剑痕,鲜血淋漓。
“砰。”
宁青衫手中银光大盛,真元聚集之下,瞬间轰出一拳,将安然‘逼’退几步。
随即,他猛的转过身,身体犹如一颗炮弹,猛的‘射’向远处。
李‘玉’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翅膀一挥,刚好迎上宁青衫。
瞬间,一道暗红‘色’的光芒,自他修长的蝠翼上面亮起。
“阔刃!”
骤然,一道巨大的蝠翼虚影,长达十米,自他右翼之上亮起。
李‘玉’猛的挥动着翅膀,好比一柄巨大的长刀,向前斩去。
宁青衫见状,顿时怒目圆睁,双眼血红,怒吼着,又轰出一拳。
“轰。”
顿时,一股气‘浪’传出,卷起尘埃落叶。
李‘玉’收回蝠翼,微微皱着眉头,面‘色’有些难看。
只见蝠翼之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豁口,隐隐间,有黑红‘色’的粘稠血液渗出。
他的攻击虽然华丽拉风,却并不如宁青衫的拳头,一击之下,便已负伤。
不过还好,至少,成功的将他拦下了。
安然身形紧随而至,如同凌‘波’仙子,飘然落入凡尘。
只不过,她手中的长剑,却寒光闪闪,血迹清晰可见。
宁青衫怒视李‘玉’一眼,却忌惮一旁的安然,不敢向他攻击。
不过片刻,他便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安然,大声吼道:
“你杀不了我的,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后果自负。”
却不料,这一番威胁,不仅没有取到想象中的效果,反而引起一阵嗤笑。
不管李‘玉’,还是安然,都极为自负,又怎么可能,受他三言两语,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转眼间,安然再次欺身上前,长剑不断,术法连连,直‘欲’取他‘性’命。
宁青衫一阵后退,同时,竟从身上,‘摸’出一面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