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逸开口道:“这个克隆啊,怎么说呢,就是医学的临床应用啊,还挺麻烦的这个东西,你知道嘛!”
孙岳呵呵了两声,趾高气昂的回复道:“我不知道!”
杨云逸看了一眼孙岳:“反正啊,这个玩意儿挺麻烦的,就是复制,你懂吧,复制!”
孙岳点头:“这你没说错,克隆就是复制!”
杨云逸摆手道:“不是,我是说复制,伱明白了吗?”
孙岳回复道:“我懂,复制就是克隆,克隆就是复制!”
杨云逸哎哟了一声:“和你说话可要了亲命了,就你这个智商和你探讨这个问题,你也不明白!”
孙岳吵吵嚷嚷道:“不是,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克隆就是复制!我怎么不明白了。”
杨云逸哦了一声:“你明白啊,那行,还算你有点脑子!”
孙岳瞪着杨云逸:“去你的吧,尽胡说八道,谁脑子不行了。”
孙岳连忙打断:“等会儿,你在哪?精神科?”
杨云逸拍了拍孙岳道:“你先别着急啊,我先给你弄点血出来,这样好复制。你这个基因啊,都这这里头呢!”
杨云逸不满自己被打断,有些生气的开口道:“你能不能让我说完?”
杨云逸一听,便改口道:“既然没有四百斤,那就少来一些。不过即便没有四百斤,那也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
杨云逸道:“怎么就给鱼缸换水了,你去偷汽油也用得着嘛!”
杨云逸懒得和孙岳拉扯,继续讲道:“复制,什么东西都能够复制,当然,也包括你!”
孙岳打断道:“不是,你这么做是为嘛呢?”
不过观众此刻却再也不相信杨云逸了,这家伙儿心里就没有憋着好。
杨云逸得意道:“那是当然啦,复制你啊,得大约四十一块钱。”
实在没办法了,那也不能去。
杨云逸拍了拍孙岳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灰心,实在不行我就给你涨点,要不然五十吧,五十凑个整数!”
杨云逸开口道:“这老头,这么大年纪的人,有不懂的事情也要问我。”
孙岳一伸手:“行行行,你说完!”
孙岳摆手回复道:“没有这些,没有四百斤!”
杨云逸道:“可不是,后来啊,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人学会了。这就是克隆,其实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孙岳奇怪的追问了一句:“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孙岳呵呵道:“哦,我算是彻底听明白了。”
杨云逸道:“我说没事儿,梦是心头想,不要想那么多就行了。可这位张先生不乐意了,他说,可我梦见我是一头牛,我在山上吃草。”
不过最好不要去,因为这是犯法的。
杨云逸又道:“再说个别的吧,比如你们说相声的,在后台的时候,很多问题都是向我请教的,这你不知道吧!”
别说孙岳不知道了,后台的相声演员也不知道,底下的观众也不知道。
杨云逸继续道:“就用这个管子,从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孙岳冷笑道:“就这么复制啊?”
四十一凑五十,你怎么不减少一块到四十呢?
孙岳生气的开口道:“我需要你给我凑整数嘛,尽整这些没用的。”
孙岳哟了一声:“你今个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杨云逸道:“到时候再把你的照片放上去,底下有一个开关,一按,写着开始煮饭。现在就等着吧,我估摸着能等半个小时!”
观众心想,别说,偷汽油确实可以这么干。
孙岳愣住了:“等会儿,你等会儿,怎么还得兑水?”
杨云逸啊了一声道:“对啊,怎么了,你不服气吗?”
孙岳啊了一声:“四百斤,哪来这么些血啊?”
孙岳呵呵了两声:“把我搁在电饭锅里,可不得等半个小时嘛!”
孙岳哭笑不得:“谁不服气了,我是想说,坐会儿不好嘛!”
杨云逸开口道:“你别着急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针头,你知道嘛!用这针头扎你肚子上,这边嘬一口,然后吸出来吐掉!”
杨云逸一脸意外的看着孙岳:“没有嘛?”
孙岳看着杨云逸,一脸的狐疑:“怎么,科学家都是蹲在那儿商量事情的啊?”
孙岳呵呵道:“列位,看到了吧,这是在给鱼缸换水呢!”
孙岳一听:“好嘛,尽在这儿胡说八道了。我说的是复制,复制!”
杨云逸对着观众笑道:“我以为这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们在精神科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
孙岳打断道:“不是,你这是克隆?”
指不定又打算怎么胡编乱造,胡言乱语呢!
杨云逸道:“那我就得好好给你说道说道了,就比如说你们后台,有个叫做张文瞬的老先生。”
孙岳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便哦哦了几声。
杨云逸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就给你买一个白瓷罐子,就是卖羊杂碎的那个罐子。找水给它冲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要擦干净啊!”
杨云逸继续道:“就这么等了半个小时,这灯突然一跳,跳到了保温这里,这时候就要去打开锅盖,锅盖一打开啊,一个孙岳就这么诞生了。”
孙岳哟了一声,一脸的不敢相信:“我也能复制!”
杨云逸回复道:“今个我在后台就遇见这位张先生了,他看见我了就喊,杨云逸,请教一个问题,我昨晚做梦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观众捧腹大笑,对,科学家在精神科,在精神科的都说自己是科学家。
孙岳哟了一声:“那我还真便宜啊,不过你这有零有整,挺好。”
杨云逸回复道:“那当然了,不仅得兑水,还得放点盐进去,盐放完,还要搁点花椒,最好还搞点味精进去,显得鲜!”
孙岳点头:“是是是,有这么一个人!”
观众再一次大笑,你这个数凑得让人完全看不懂。
杨云逸瞪着孙岳,不满打的开口道:“什么耳朵啊,我说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都蹲在那儿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一说就能够明白了,一点就透!”
孙岳狐疑的看着杨云逸:“你说说,张先生问你什么了?”
孙岳啊了一声:“然后呢?”
显然,后面的故事孙岳也感兴趣。
台下的观众,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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