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逸叹息道:“说老实话,这类先锋官啊,我其实是不想当的。我宁愿是带着军队,去打仗去,都比在这么多人的眼下说相声要强。”
孙岳纳闷:“这是怎么?”
杨云逸回复道:“你也知道,说相声的人坏啊,一个仨个心眼。”
孙岳认同道:“那倒是!”
六个评委笑了笑,这确实是这样的,他们也承认。
杨云逸继续道:“你管他,他们憋着弄你呢!天天在德云楼说相声,你也知道现在德云楼开了分社了,这光是明天来看相声的啊,都有好几百个。而且是一个地方好几百个,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
孙岳:“是,确实是人不少!”
杨云逸道:“相声演员也越来越多,人越多啊,斗争就越多。前不久啊,我师父郭德刚先生就告诉我,让我管德云楼现在的近百号人。你说我管他们吧,还得给他们调整思想。经常早晨把他们喊起来集合,周一还开个例会。”
孙岳:“训个话?”
杨云逸诶了一声:“是这么一回事儿,先管住他们,给外人看。就喊啊,师兄弟们,我帅吗?”
杨云逸道:“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大家虽然开玩笑,我也偶尔管他们,可他们打心眼里都觉得我还行,所以好才在一块嘛!”
孙岳:“等会儿,上次你们不就还在一起开玩笑嘛!”
孙岳:“这样才有共同的兴趣!”
杨云逸道:“至于后面这句话啊,是说瓦岗在好几十号人,也一头磕在了地上,最后为了利益就瓦解冰消,散了。”
孙岳询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杨云逸道:“既然师父把这个权利交给了我,那么我肯定该严厉就要严厉。毕竟我们这一辈儿啊,平辈的,除了你,还有曹云鑫、栾云萍、刘云添、孔云笼这些,都是我们平辈的师兄弟。
杨云逸:“俞伯牙坐船上任去,船累了!”
孙岳点头:“是,我也一样!”
孙岳:“对!都是一个师父的!”
孙岳:“那得多违心啊!”
杨云逸开口道:“这都是老话,在过去,交朋友的有那么几个。羊角哀、左伯桃、俞伯牙、钟子期!伯牙摔琴嘛,伯牙在这里弹琴,伯牙是个官啊,俞伯牙嘛!”
孙岳:“这就是兄弟了!”
孙岳伸手:“这就散了!”
孙岳没太理解:“不是,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啊?”
杨云逸摆手道:“还真不是,他们二三十岁之前啊,还真不是说相声的,都是做别的行业的。”
孙岳一听,有些不对劲:“这不好汉歌吗?”
孙岳冷笑了两声:“这一块作死去了!”
孙岳哭笑不得:“说相声也不好干!”
孙岳:“确实,你不仅不是大师兄,你还排在了后边好几位。”
杨云逸道:“刚才说帅的,可以去吃早饭了!”
杨云逸:“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我们师兄弟之间就这点兴趣。那天啊,我就拿了一直纸和一张笔,就在列会上说话了。”
杨云逸道:“这哥仨啊,跟亲兄弟一样,保着这唐僧,西天取经!”
杨云逸哎了一声后才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跳舞的就爱找唱歌的一起玩儿!”
杨云逸解释道:“划船的累了,就歇一会儿,把我这琴支上,就在这儿弹!大河蹬地愣,天上的星星郎丁愣。一二呀,黑儿呀,一二黑尔咿呀!”
杨云逸:“也有这么喊的,喊帅的!”
杨云逸点头:“我如果不拿出威严,他们有些时候说话就有点放肆,这我还是很有所谓的。”
孙岳嗯了一声:“对!”
杨云逸摇头:“没有那回事儿,之所以带纸笔啊,就是为了问这群师兄弟,以前是干嘛的,毕竟交朋友嘛,都弄清楚以前他们都是干嘛的。”孙岳明白了:“不过也没有做什么的吧!”
孙岳:“就为了这个,你就去惩罚人家?”
孙岳嚯了一声:“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孙岳赞同道:“确实,都知道你们师兄弟关系好!”
孙岳道:“带着纸笔,做会议记录!”
杨云逸点头道:“没错,这样才能够说得上话,这也是交朋友。要知道在过去啊,老话说的好,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孙岳打断道:“不是这段,别胡说八道了!”
杨云逸诶了一声:“这唐僧啊,骑着马,带着哥仨一块去了西天!”
六个评委都笑岔气了,好嘛,卖大象的,不知道大象是国家保护动物啊!
杨云逸也解释道:“对对对,口误,孙老师以前在动物园是养大象的,后来这个行业不好干了,就离开了。可离开了要生活啊,那做什么,诶,说相声,一想这个好干!”
孙岳一听:“差不多得了,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看串了,这书!”
孙岳赶紧拉住了杨云逸:“等会儿,你先等会儿,我是在动物园养大象的,可不是卖大象的,你再说,等会儿警察该上门找我来了。”
孙岳连忙喊道:“等会儿,你先等会儿,船累了?”
杨云逸摊手道:“咱也不懂,古琴嘛,列国时候的事儿!弹琴啊,就这样,革命的红旗,插在了。”
杨云逸回答道:“这意思是说啊,桃园三结义,刘关张一个脑袋磕在地上,站在了异性兄弟,亚赛同胞!”
杨云逸道:“就拿孙岳孙老师来举例子,他以前是动物园卖大象的。”
杨云逸道:“我和他们在一块的时候,还是要拿出威严的,不然他们不服我,毕竟我不是大师兄。”
杨云逸道:“这是给我机会啊,我就对着群人喊道,刚才不说话的,出去跑十圈,都什么眼力见儿啊!”
杨云逸道:“那可不一定,反正在之前啊,我们都有点懵,毕竟说相声嘛,我们也不会啊!不过很快,就有人来说了,他会,他就是我们的师父,郭德刚了。他说会,我们就跟着他学呗!”
孙岳嚯了一声:“感情,你们是这么拜师的!”
杨云逸道:“可不是,就拿之前吧,我们头一次去南方演出,有的观众根本没有听说过,有的也听说过,在报纸上啊,网上啊,厕所里啊,听说的我们!”
孙岳一听,喊道:“打住了你,厕所听说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