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道:“来什么?”
闫云哒一想,便开口道:“就来师父当初教我的那一段,玲珑塔吧!”
郭德刚一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这好!”
闫云哒也不怯场,对着观众说道:“会的,也可以跟着我一起来。
很快,闫云哒的表演便开始了。
“话说这高高山上一老僧,身穿衲头几千层。若问老僧年高迈?曾记得黄河九澄清。五百年前,清一澄,总共是四千五百冬。”
闫云哒继续道:“老僧收了八个徒弟,八个弟子都有法名。大徒弟名字就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三徒弟名字就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字就叫做点三僧。五徒弟名叫蹦葫芦把儿,六徒弟名叫把儿葫芦蹦。七徒弟名字就叫随风倒,八徒弟名字就叫做倒随风。”
台下观众,甚至台上的师兄弟,也跟着念了起来。
“老师傅教给他们八宗艺,八仙过海,各显其能:青头愣会打磬,愣头青会撞钟。僧三点会吹管,点三僧会捧笙。蹦葫芦把儿会打鼓,把儿葫芦蹦会念经。随风倒他会扫地,这个倒随风他会点灯。”
“倒随风他扫不了这随风倒的地,哪个随风倒他点不了这倒随风的灯。老师傅一见有了气,要打徒弟整八名。眼睁睁,八位徒弟个顶个的就要挨打,从外面,又来了五位云游的僧。”
“僧人数罢玲珑塔,抬头看,满天星。地上看,有个坑。坑里看,冻着冰。冰上看,一棵松。松上看,落着鹰。屋里看,一老僧。僧前看,一本经。经前看,点着灯。墙上看,钉着钉。钉上看,挂着弓。”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六层。六张高桌二十四条腿,六个和尚六本经,六个铙钹六口磬,六个木鱼六盏灯。六个金铃,二十四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因为很多人念玲珑塔的时候,前面的基本不念,都只是念后面的。
“看著看著,眯了眼,西北干天,刮大风。”
“老师傅叫他们换上了一换,不知道换成换不成。这个愣头青他打不了这青头愣的磬,青头愣就撞不了愣头青的钟。点三僧吹不了这僧三点的管,这个僧三点捧不了点三僧的笙。把儿葫芦蹦打不了蹦葫芦把儿的鼓,蹦葫芦把儿他念不了把儿葫芦蹦的经。”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七层。七张高桌二十八条腿,七个和尚七本经,七个铙钹七口磬,七个木鱼七盏灯。七个金铃,二十八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十三层。十三张高桌五十二条腿,十三个和尚十三本经,十三个铙钹十三口磬,十三个木鱼十三盏灯。十三个金铃,五十二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九层。九张高桌三十六条腿,九个和尚九本经,九个铙钹九口磬,九个木鱼九盏灯。九个金铃,三十六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虽然大家都跟着闫云哒在念,但是闫云哒有话筒在,他的声音清晰明朗,也不会被别人盖住了。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四层。四张高桌十六条腿,四个和尚四本经,四个铙钹四口磬,四个木鱼四盏灯。四个金铃,十六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八层。八张高桌三十二条腿,八个和尚八本经,八个铙钹八口磬,八个木鱼八盏灯。八个金铃,三十二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两层。两张高桌八条腿,两个和尚两本经,两个铙钹两口磬,两个木鱼两盏灯。两个金铃,整八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十层。十张高桌四十条腿,十个和尚十本经,十个铙钹十口磬,十个木鱼十盏灯。十个金铃,四十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到这里的时候,闫云哒顿了一下。
也就是玲珑宝塔十三层这里开始!
但闫云哒没有,他是从开始念到这段经典的。
“玲珑宝塔,十三层,临去数单层,回来数双层,谁要是数过来谁就是大师兄。谁要是数不过来玲珑塔,叫他罚跪到天明。”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一层。一张高桌四条腿,一个和尚一本经,一个铙钹一口磬,一个木鱼一盏灯。一个金铃,整四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十二层。十二张高桌四十八条腿,十二个和尚十二本经,十二个铙钹十二口磬,十二个木鱼十二盏灯。十二个金铃,四十八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五层。五张高桌二十条腿,五个和尚五本经,五个铙钹五口磬,五个木鱼五盏灯。五个金铃,二十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五位僧人把情讲,罚他们后面去数塔玲珑。”
闫云哒的基本功确实不错,他不一定搞笑,可他的基本功夫绝对是郭德刚一众徒弟里边,排得上号的。
接下来就到了这一段,最经典的了。
这气都不待喘一口,闫云哒又开始了。
郭德刚有些为闫云哒着急,可闫云哒却是自信一笑。
这段表演并未结束,而闫云哒还在继续念。
这时候,观众已经开始疯狂叫好了。
他顿一下可不是说他不记得了,而是他有脑子,他在把握观众的情绪。
郭德刚见到闫云哒对于这一段如此的娴熟,甚至有些大气的表演,也十分满意。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三层。三张高桌十二条腿,三个和尚三本经,三个铙钹三口磬,三个木鱼三盏灯。三个金铃,十二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自己教的徒弟,就差不了。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十一层。十一张高桌四十四条腿,十一个和尚十一本经,十一个铙钹十一口磬,十一个木鱼十一盏灯。十一个金铃,四十四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咱们现在啊,往回数。”
“说大风,好大的风。十个人见了,九个人惊,刮散了满天星,刮平了地上坑,刮化了坑里冰,刮倒了冰上松,刮飞了松上鹰,刮走了一老僧,刮翻了僧前经,刮灭了经前灯,刮掉了墙上钉,刮崩了钉上弓。”
到了最后,闫云哒这口气也算是泄了。
他道:“这霎时间啊,只刮得,星散、坑平、冰化、松倒、鹰飞、僧走、经翻、灯灭、钉掉、弓崩!”
当这段贯口念完,全场响起激烈的掌声,似乎要冲破了楼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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