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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冷冰冰的话落入了老魏同志的耳朵里,顿时就让老魏同志浑身一个激灵,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竟然也有了一丝清醒。
“呵呵,莫非陈少认识我那儿媳『妇』?”很显然,这陈少能叫出儿媳『妇』的名字,说明人家陈少和自家的儿媳『妇』认识啊,有了这层关系,自己要是在好好的经营一下,老陈家这棵大树可就算是攀上了。别的不说,有陈家这棵大树做靠山,自己的位子肯定还能再上提一提,在任的时候,怎么也得混个副厅吧,到退休的时候,级别再提一提,弄个正厅退休,也算是高干了。
想到这里,老魏同志的嘴角竟然咧了开来,傻乎乎的笑了两声。
“是啊,初心蕾那丫头可是我的高中同学呢,我们在一起还坐了三年同位呢!”陈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哎呦,我还真没想到我家心蕾还和陈少是这种关系呢,同学好啊,同学好啊!这么说起来,我老魏和陈少还真是有缘呢!”老魏同志此时显然已经有些高了,乐呵呵的全然没有听出陈墨语气中的那种冰冷。
“有缘!嘿嘿,老子还就真和你这个老鬼有缘呢!”陈墨再也按捺不住了,心头火终于喷了出来。
“呦,陈少,看您这话说的,您叫我老魏就成了,老鬼老鬼的。那是我家里的才这么叫我呢!”
陈墨看了一眼孙区长,给他使了个眼『色』,猴精猴精的孙区长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端起酒杯开始向那些下属敬酒。那些家伙平时哪里享受过堂堂区长敬酒的福利啊,一个二个的兽血沸腾,拍着胸脯的拼命表态,酒桌上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陈墨赞许的点了点头。低声对魏先忠说道:“老魏,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老子当年和初心蕾做了三年同位,初心蕾早就是老子内定的老婆了,可你这老货竟然敢横『插』一杠子,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将我家心蕾弄到你们家去了,你说说,这笔账咱们该怎么算啊?”
陈墨的这句话几乎是贴在魏先忠的耳朵边上说的,酒桌上又这么吵,别人自然是听不到。可这话落在了魏先忠的耳中。就如同惊雷一般。尽管魏先忠喝高了,可是他心中多少还保留一丝清明,毕竟自己的直属上司就坐在旁边,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大牌衙内,要是真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丢脸可就丢大了去了。所以。陈墨的这番话可是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一身冷汗顿时就发了出来,魏先忠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陈墨。就要大声的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陈墨阴冷的说道:“你个老货要是敢大声吵吵,当心我让你一家人今天晚上就人间蒸发!”
冰冷的语气再加上犹若实质的杀气扑面而来,魏先忠的身上又是一身冷汗钻了出来,刚刚喝下去的酒就这么变成了汗发了出来,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竟然忽然间就清醒了过来。
魏先忠期期艾艾的低声问道:“陈少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您可别吓唬我老魏啊,我这老体格的,可是经不住陈少您这样的玩笑啊!”
“玩笑?你个老货值得我陈墨给你开玩笑吗?你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的,我陈墨找谁开玩笑也不会找你这样的老货开玩笑!”
陈墨这种带着杀气的话语顿时就让魏先忠彻底清醒过来。有些惊恐的问道:“那陈少您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哼哼,很简单,今天晚上回去就给你那个同『性』恋的儿子说。马上和初心蕾离婚!别怪老子没告诉你,明天我要是见不到那绿本本,当心你全家!”
“这怎么行?还有,你说我那儿子是同『性』恋,这不可能!”陈墨话刺激道了魏先忠,这老家伙的声音在最后竟然不受控制的大了起来,最后四个字几乎就是喊出来的,让屋里所有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四个字,再配合上魏先忠那犹如见鬼一般的样子,就算是傻子,都能清楚自己的头和这个深不可测的陈少闹出矛盾来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矛盾能引得魏处长能这么失态呢?毕竟今天在座的还有一个堂堂的区长呢。
“不可能?哼哼!”陈墨冷笑着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魏先忠,再看了看他的那几个手下,从兜里拿出了刚才邵杰拿过来的那张纸,晃了晃,问道:“魏先忠,今个儿老子就给你撂个底,就凭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别说是你了,就是你手低下的这些人就足够进去蹲个三四年的了!”
陈墨的话顿时就让整个兰厅中雅雀无声,良久,孙区长才小心的问道:“陈少,这是......”
“孙哥,今个儿的事让您见笑了,没别的,私人恩怨,具体的我就不和您说了,改天叫着李哥一起,我做东,给您陪个不是。今天这事您就别『插』手了,成不?”
这话都说出来了,孙会恩还能说什么,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说道:“既然陈少这么说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这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我就先走了。”
陈墨点了点头,目送着孙会恩走出了单间的大门。待到单间的大门关上之后,陈墨这才说道:“你们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嘿嘿,国月会所,普通会员一年的最低年费都需要五十万,可是一个魏先忠,一个『毛』利民,竟然也是这里的会员,我就纳闷了,就凭你们俩的工资,凭什么支付这一年一百万的年费的!还有,从去年年初国月会所开张到现在,光是你们淀海区市政设施处从这里的消费,总计起来就不下一百万,我就纳闷了,你们淀海区市政设施处不过一个处级的事业单位,哪来的钱从这里消费?怎么,不相信?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可都清清楚楚的给你们记得清清楚楚呢,这可是从国月的电脑中调出来的,如假包换!别人拿不到这东西,可老子的大哥就是这里的老板,老子自然能拿到这些东西。嘿嘿,刚才孙区长走了,要是孙区长不走,我要是把这东西交给孙区长,你们想想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不可能?还你妹的不可能?在老子这里,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陈墨的这番话一出口,在座的人脸上顿时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魏先忠更是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国月会所号称为所有会员严格保密,他们这才敢从这里大把的消费,可架不住要查他们的是正宗的大牌衙内,而且国月的老板竟然是这陈少的大哥,这种关系还有什么查不出来的?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几个人的心思都是如此。
“怎么样?魏大处长,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老子实话告诉你,刚才我说的那事,你他妹的能办也得办,不能办也得麻溜的给老子办利索了,要是老子听到一点不对劲的事,你和你的这群傻~『逼』部下就洗干净了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我告诉你,魏大处长,你他妹的当初敢用那种手段对付初家,那老子就有更厉害的手段搞你!而且老子搞你,你就绝对翻不了身,老子说到做到!”
陈墨的这番话顿时让魏先忠的那几个死忠手下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他,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自家的老大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还不是一般的人,人家那可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啊,咱们这群小p民凭什么和人家斗啊!我的好处长,您就低头认个错,在老老实实的表态将人家陈少要你做的事全部做了,那咱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啊!要真的是让人家陈少将那些东西交上去,哥几个可就真的是把牢底坐穿了!
看到手下们满含希冀的目光,饶是魏先忠经历了诸多的大风大浪,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人家已经将自己的七寸拿捏的死死的,你拿什么和人家对抗?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都这样了,低头认错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相比于脸面,前程才是最重要的啊,谁他妹的想在临退休前出这么一锅事啊,要是这事让这个姓陈的捅上去,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蛋了!
考虑了良久,魏先忠这才垂头丧气的说道:“陈少,您刚才说的那些事,明天上午一准儿办利索了,您就放心好了。还有,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把您手里的这东西给我?”
“这个回头再说,我得先看看你的事情办理的怎么样?我现在给你了,回头你不办事,你还想再让我找你去啊!所以,你这老货还是好好想想明天怎么把事情办好了再说吧!”
说着,陈墨站起了身,再次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那些垂头丧气的魏先忠,说道:“老子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就只准你自己知道,你要是让老子听到别人说这事,别怪老子下狠手!就算你躲到国外去,老子照样有本事把你抓回来!好自为之!”
说完,陈墨就甩手走出了兰厅,留下了一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