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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的制药本事,魇九郎从来都没怀疑过,只要婪想,不管什么样的药都能制的出来,包括,比驭灵之术操控心灵本事更甚的药,婪都能炼出来。
所以,如果婪想要得到夜薇香,哪怕用了这卑.鄙的施药手段,把她一辈子锁在婪的身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千般万般的想要得到她的方法,婪都执意的不用,偏偏要用这样伤人又伤己的变.态游戏方式,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心甘情愿的,清清醒醒的爱上他,哪怕是恨,是厌也好,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想在她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位,哪怕只是小小的一角……
他婪已经爱到了如此卑.微如此可笑的程度,换来的,却是眼睁睁看她一次又一次的爱上别的男人的下场!
到最后,痛不欲生,却又怎么也死不了的婪,竟然只能如此可怜兮兮的躲在一隅角落里,吞下这纠结了千年,才不得不研制出这能断了一切的绝情水……
他婪到底爱到了什么程度,魇九郎看的清楚明白,也深知这爱情,是一个多么容易摧毁一个强者的最强毒药,所以……他没有阻止婪,也不想阻止婪。
只是……他自己也当真要喝下这绝情不可么?他可没有像婪一样那么……
“当初,本座也是自负,不会对她深陷,可再想抽身时,却发现已是泥足深陷。”婪垂眸看向了已经凑到了自己霜冷唇前的玻璃杯中的清澈绝情水,嗓音有些嘶哑的说道,那握着透明玻璃杯的手指,因为收紧的动作,而让指节微微泛了青白之色。
魇九郎闻言一震,瞳孔有些紧缩了起来,唇有些怯弱的抖了抖,“我……。”
“如果你爱她已经到了可以与八个男人共享她的地步,不喝,也无甚关系。”婪冷漠的瞥了一眼明明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决,写满了情事的魇九郎,便举着玻璃杯,双眼一闭,欲仰头将杯中绝情一饮而尽。
“什么?八个!!”魇九郎惨嚎一声,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当即就二话不说,把琉璃瓶子里的绝情水全都往一只酒杯里倒了个干净,然后赌气似的,急吼吼的端起杯子,想都没再多想一下,便直接就往嘴里送。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把玻璃杯中注入了绝情水的葡萄酒往嘴里灌,眼看两人手中因仰头动作而倾倒了下去的酒杯中的透明液体,就要直流进他们微张开的嘴唇里时,一只极小的金箭突然刺穿了大门,随之还堪堪刺破了两人手中的酒杯!
最后,那支凌厉非常的金箭笃的一声闷响,深深扎进了婪所在的竹榻后的顶梁柱上,骤然停了下来。
金箭来势不过才眨眼的功夫,婪和魇九郎因心有情事,所以根本就没有发觉,自然也就没有阻挡住金箭的攻势,任凭金箭贯穿了大门和自己手中的玻璃酒杯,方才反应过来。
“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魇九郎一看自己洒满了一身的,因触了凡物就失了药效的又恢复成了血红色泽的酒渍,恼火径直往门外冲。
“不用追了,这是隔空飞箭。”婪轻轻一扬手,那支深深扎进了木头柱子里的小金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似被他召唤了一样,径直乖乖的飞进了他的两指之间。
正待婪要细看时,一旁暴跳如雷的魇九郎却一把先给夺了过去,立马就发出了大惊的叫喊,“这不是白夜未央那小子偷偷塞给小兰兰的金制弓箭么?我记得小兰兰明明已经把它给折了,怎么会突然出现……。”
“兰儿只折了弓。”婪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后,便懒散的下了榻,挥袖扫了扫一身青衣上所沾染的玻璃碎渣,径直往内屋走去。
魇九郎没有去看婪,而是快速的拔了金箭上拴着的一只小竹筒,急切的把竹筒里塞着的东西倒出来,没想到倒出来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幕放射性的半透明屏幕。
当这屏幕出来之后,便向半空的四面八方伸张了开来,成了四四方方的平板屏幕,而屏幕中的半透明画面里的,居然清清楚楚的显示的是一身绿蝴蝶裙的弑兰和小神君业火,以及一只黑麻麻的乌鸦,闯入东海内宫再被困了起来的全过程!
(介个,就当悬挂式液晶彩电哈!)
“小兰兰你这个死丫头!居然为了救那个蠢笨的小屁孩连命都不要了!!”魇九郎气愤的直往垂挂在半空之中的半透明屏幕挥出了双拳,可是拳头并没有砸碎这像气体一般的屏幕,而是直接穿过了屏幕。
魇九郎惊愕的看着自己那双穿过了屏幕双拳,“搞什么?!”
不过在看到屏幕中,弑兰又奋不顾身的救了那只被法术光束打到了翅膀的黑乌鸦,还把黑乌鸦放到了自己怀里的一幕时,魇九郎直接掀翻了周围的桌子……
比起骂骂咧咧又打又闹的魇九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婪施施然从内屋走了出来,屈指弹了弹依旧是一色的青色长袍上未存在的尘埃,冷冷的瞥了一眼暴躁了起来的魇九郎,“省点力气去东海。”
冷冰冰的甩下这句话,婪便头也不回的直往门外走去。
魇九郎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大义凛然,愤慨非常的昂着下巴哼道:“哪里用师兄出马,师弟我一个就够了!”
“好啊,那梨上雪和楚萧潇,就交给师弟了。”婪一面踱步,一面不客气的冷然道。
“什么?!”魇九郎顿时就苦了一张阴艳非常的脸,嘿笑几声,涎着脸道:“依师弟之见,还是师兄出马,一个顶俩比较好,嘿嘿,谁让师兄你纵容不加管束,才让他们成了今天的气候呢!师兄你就得负责啊!!”
他的探子可是清楚的告诉过他,那梨上雪和楚萧潇那厮不知在哪掘出了许多上古沉睡的妖魔仙神,吸干了他们的修为法力不说,还把这些妖魔仙神都给制成了傀儡!
光是那些虾兵蟹将就令人眼花缭乱的了,何况这些拥有上古法力的妖魔仙神更是棘手的不行!
再去对付已经不知道修为何许深了的梨上雪和楚萧潇,特么的他魇九郎又不是白痴,才会巴巴的去找死!!
婪没好气的斜了魇九郎一眼,便袖手一扬,朝昏暗永无天日的岩层穹顶挥出一道青芒。
立时,岩层穹顶如同被巨斧劈了开来似的,轰隆几声,顷刻露出一道巨大的裂痕。
与此同时,那外面世界里的骄阳一缕缕的挥洒进了岩层之下,立刻为一直沉睡在地底的玄玑门,镀上了一层生机勃勃的浅金色光芒。
千年不曾受到阳光的洗礼,婪有些不自在的眯起了被刺痛了的双眼,微微仰头,透过巨大的岩层缝隙,望向高高悬挂与蓝天白云上的红火骄阳,不自禁的喟叹一声,“又一个千年了……。”
当喟叹之声甫一落下之时,他的整个人,都成了一缕青色的薄烟,随风飘摇,径直往东面的大海而去。
“是一百个一千年了才对吧!”落在后面的魇九郎撇了撇嘴,大声嚷嚷一声后,便也化成一缕墨绿色的浓烟,乘着风,尾随上婪化作的青烟。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520小说深夜月明时。
“陛下,东海已至。”华丽的马车外,一个蓝衣侍婢,恭敬的朝马车福了福,娇声细语道。
马车内,正剥光了夜薇香衣物,将夜薇香压在身.下的楚萧潇一脸阴郁的扭头冲马车厚重的珠帘处低喝一声,“滚!”
马车外的蓝衣侍婢被吓得不轻,顿时是花容失色,连连倒退数步,幸而得了一侍卫及时扶了住,不然早就跌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侍婢倒是反应的相当快,连忙就拽住了扶住自己的侍卫,颤颤的问道:“陛下他,他怎么了?”
原本扶稳了侍婢就要转身离去回归队伍的侍卫紧忙附耳,悄声答道:“若不是您是上雪门主的贴身侍婢,这话我可原是不敢告诉的……那里头可是有被陛下接来的那个碧蛇族的大小姐,啧,这一路上可是乒乒乓乓的……动静可大了呢!”
“什么?那个六界皆知的色.胚子,陛下的原配蛇妻?”侍婢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侍卫连忙一把捂住了侍婢的嘴巴,做嘘声动作,“小声点小声点……若是让宫里的那些夫人听到了,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这些奴才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巴比较妥当,静观其变,届时只管去跟厉害的主子就得了……。”
侍婢一脸不快的一把推开了侍卫,不屑的冷哼一声,“任她是侧的还是原配的,连给我们门主提鞋都不配!”
说罢,侍婢骄横的剁了一下玉足,便转身直往水晶深宫里莲步而去。
原因骨头被震碎了的,动弹不得的夜薇香,现在已是不得不被楚萧潇剥光了压在身.下,神情既是愤慨,又是诱.人媚态……总之是复杂的不得了。
偏生她内敛起来的修为,让她清楚的听见了马车外的侍婢和侍卫的耳语,偏生她藏起来的聪慧,让她明白的理会出了那侍婢话中的意思。
龙宫把守很是森严,她一直想打入细作探子,却屡屡都不能得手,这也是她为什么非要犯险来此走一遭的最重缘由。
所以,龙宫里很多的事情,和他们特意隐藏了起来的许多秘辛,是她不得而知的。
她知道现在楚萧潇背后的大靠山是在六界余威并未消减的梨上雪,也知道梨上雪常年与楚萧潇同住在东海龙宫里,所有的可能她都可以臆测得到,却怎么也没想到,梨上雪居然会和楚萧潇……
那侍婢嚣张的口气态度,分明就是潜意识的告诫他人,这东海的真正女主人,他龙帝楚萧潇的真正帝后就是她梨上雪!
想到此,夜薇香直觉的疼痛的腹部胃里一阵的翻腾恶心。
楚萧潇见她不住的干呕起来,原本就很阴郁的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伸手就去拽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怎么,我现在已经在你眼里到了恶心的地步了?还是你居然有了别人的……。”
趁楚萧潇的手还没触摸到自己的下巴时,夜薇香攸的挥出无力的手,啪的一声打了开来,因疼痛而苍白了的小脸上满是隐忍不住了的憎恶之色,“别碰我!!”
楚萧潇愣愣的看着自己被她打开的手,好一会才醒过神,嘲弄的笑了起来,“别碰你?”
夜薇香厌弃的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的样子。
楚萧潇嘴上抿着讥诮的笑,目光轻蔑而剖白的,上上下下的扫视着被他压.在身.下,不着寸缕,血发凌乱,姣好的酮.体上满是斑驳伤痕,十足充满了情.欲之色的夜薇香……
最后,视线到达两人眼见就要交.合在了一起私.密之处,楚萧潇才一把托住了她的腰,尖锐了嘲笑的声音,“别做了女表子还想立桢洁牌坊,况且,朕就要动你,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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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毫无前戏,毫无预兆的就横冲直撞.进了她的身子!
粗鲁野蛮的冲撞让夜薇香疼得哼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欲蜷缩起来,双手更是立马就要去抓挠楚萧潇这个始作俑者。
楚萧潇见状,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一挥,将那柄掉在车板上的水果刀吸附进了手掌之中,而后喀嚓一声,将水果刀陡然折成了两段,又快又狠又准的扎着夜薇香的双掌,最后笃的两声闷响,再直直的连带着夜薇香的双掌扎进了车板之上。
“啊!!”两只掌心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夜薇香难以遏制的痛呼出声,身子更是难耐疼痛的弓了起来。
然而,她身体作出的这个因疼痛而本能的弓身动作,却在这时,成了迎合在她体内动作的楚萧潇的放.浪……
果不其然,楚萧潇见她如此,鄙夷的哼笑起来,“荡.妇就是荡.妇,还妄想装什么桢洁烈女,来博朕的欢心!居然还敢咬朕的宝贝,真是活腻了!只有你这个蠢妇,还傻傻的以为,朕是当年那个你可随意欺凌,随骑随用的男寵?”
说着,他身下狠狠一顶她,志得意满的大笑起来,“今天朕就满足你这个荡妇对朕多年的良苦春.心!”
说完,他便毫无章法的,凶狠的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冲撞起来,猛的犹如一头禁.欲饥饿了许久的野兽,哪里还有一直以来的如同柔弱可怜绵羊的模样?!
夜薇香狠狠的咬住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羞耻的声音,更狠狠的忍着不去紧握那被刀片钉在了车板上的双手,埋在凌乱血发下的血眸狰狞的眯了起来。
没想到这千年的努力,竟然还不是他楚萧潇的对手!
终究,她还是太轻敌,太轻敌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修为竟变得比尧曲颜他们还要厉害,但是跟他来此东海,还是太欠考虑了,太鲁莽了!
明明见他毫发无损,明明知道触怒了他,却还是不理利害的跟他来了东海,这简直就是等同于愚蠢的自杀式行为!
“师弟可真是龙马精神,果真不愧是做了龙族帝王的人了。”一记冷到了冰点的,没有丝毫感情起伏的声音,从马车外,极具穿透力的透进了马车里。
闻此声音的楚萧潇几乎和夜薇香同时全身一震。
这个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再痛恨不过,就如同烙印在了脑海里,永远都无法磨灭!还常常午夜梦回之时,一遍遍的回荡在脑海里,仿若诅咒一般!
不过,两人也几乎是同一时刻就醒神了过来。
夜薇香明显的感觉到了楚萧潇在自己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顿时让她不由得心头一跳。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等她从楚萧潇的脸上和眼睛里的神情找到答案,楚萧潇已是先垂首在她耳边附耳低笑,“给朕叫的大声点,叫的再浪一点……不听话,朕就会让你的好哥哥看不到你最后一面,懂了么?”
“你敢动他试试!”夜薇香埋在凌乱血发里的小脸顿时浮起了腾腾煞气,血红的眼睛如同乍出牢笼的困兽孤狼,充满了嗜血残冷!
楚萧潇脸色一沉,一向温和娇弱的声音变得暗哑而危险起来,手指玩味的勾.缠把玩着夜薇香鬓角的一撮血发,“哈,居然还在朕的面前装桢洁烈女,明明连自己的兄长都给上了……容乔啊容乔,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女强人呐……。”
他故意将强字咬的极重,还带着别有深意的意味,让夜薇香有些脸颊发烫。
虽然她不是容乔,但她的确和多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即便期间有自愿的,也有被强迫的,但是言而总之,她的的确确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从一而终的好女人了。
曾几何时,她也想过普通凡人的生活,也想和一个心爱的男人白头偕老,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
守的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爱情她想要,谁又曾给过她这个机会?若不是这个世界,这些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在无时不刻利用她的男人,她会生不由己到这种堕.落下.贱的地步?!
当初她据理力争,让自己不要变成凤清歌口中的践人,然而拜他们所赐,她现在自愿也好,强迫也罢,已经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彻彻底底成了令她自己都作呕的贱女人!
“很好,朕十分欣赏你这种敢作敢为的表现……。”见她默认不语,楚萧潇心情很好的继续在她身体里耕耘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深入浅出。
夜薇香自然不会把楚萧潇的话当成玩笑和耳旁风,她不能让容铮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她只能……
“唔……嗯……陛下再用力一点……。”嘴上用着令自己都觉得肉麻想吐的风.骚声音,夜薇香的身体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的任楚萧潇作为。
哪想,原本就已经很‘卖力’了的楚萧潇再听到她这样骚到了骨子里的‘鼓励’言语,骤时水眸一瞠,浑身一个激灵。
容乔当初也是他偶然发现的,他从未想过,这个世间还会有一个女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那么的相似。
起初,他本是想利用完了容乔,便将容乔杀了,剥掉她的脸皮,送给失去了容颜的她做礼物,可她偏偏不知好歹,非要同婪纠.缠不清,他也只好把这得不到的,干脆毁掉……
这一刻,有这么一瞬间,他仿佛觉得,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就是他求而不得,亲手毁掉了的那个女人!
一时间,一念起,楚萧潇觉得胸口里那股躁.动灼热的愤怒憎恨熊熊燃烧了起来,不由得,身下的动作就变得凶狠起来,落在夜薇香身上的吻,全都变成了凌.虐的啃咬,每一口都咬出一个深壑的血牙印,好似要把她给吃进肚子里去!
夜薇香吃痛的扭动起了身子,很想挣脱,很想呼痛,可是一想到他会对容铮动手,她只能痛苦的咬牙隐忍,却还要一面假装放荡的呻.吟……
这一刻,她仿佛觉得自己成了楚萧潇泄.欲的可怜工具,成了一个令自己都厌弃的女表子……
马车外,将马车里所有的淫.声浪.语听得分明的婪和魇九郎的表情各有不同。
——题外话——
啊啊!居然这么撞上了,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