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治如此剧烈的反应,康纳摇了摇头,伸手示意乔治坐回到了沙发之上,虽然遵循着康纳的要求,坐回到了沙发之上,但是乔治嘴里面仍旧不停的咒骂着奥尔森阴险。
“乔治,你收买的奥尔森身边的侍女,能够确定奥尔森一直都在他被禁足的地点吗?有没有外人去找过奥尔森?”康纳皱着眉头向乔治询问道:
“奥尔森被老头子禁足在了鲁恩边上的弗莱镇上的一个庄园之中,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当初我母亲为了保险起见,在弗莱镇也是安插了几个眼线监视着那栋庄园的一举一动,他们近期给我的报告是,前几天他们在弗莱镇上看到一辆有些反常的运送食材的马车驶向了禁足奥尔森的庄园,而我收买的那个侍女给我的信息当中没有提到没有别人去庄园··········”乔治有些疑惑的说道:
听着乔治所说的消息,康纳的眼神一下子就紧缩了起来,他貌似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他向乔治追问道:“好好想一想,你母亲安插的这些眼线告诉你没有这辆送货马车有什么反常的?”
“好像是因为,送货的时间不对,禁足奥尔森的庄园中每天早上都会有人去弗莱镇上购买当天最新鲜的食材,但是当天在早上已经运了一车食材之后,中午又有一辆运送食材的马车去了奥尔森的庄园之中,这可能是因为早上运过去的食材有问题,所以又运了一车过去,怎么了康纳?”乔治有些疑惑的回忆着说道:
微微思虑了一会,康纳认真的对乔治说道:“时间线是不是这样的,运送食材的车中午多运了一趟之后,奥尔森跟你收买的那个贴身侍女说的他有巫师天赋了?而在这之前,奥尔森没有任何异常?”
虽然乔治觉得康纳给出的第一种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了,但是当他看到康纳如此认真之后,也是仔细的思虑了起来,片刻后对康纳点头说道:“没错,根据我母亲在弗莱镇安插的眼线,和我收买的贴身侍女给我的信息来看。”
“多运了一车食材的的那天是八天前,而奥尔森跟我收买的侍女说他有巫师天赋是六天前,而在此之前,奥尔森都变现的很正常,每天就是在他被禁足的庄园中向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吃饭睡觉玩N人!”说道最后,乔治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带着一丝鄙夷。
“在多运了一车食材去关押奥尔森庄园的那天之前,你父亲哈维先生是不是不在鲁恩?”康纳死死的盯着乔治的眼睛问道:
乔治思索了一下,有些好奇的对康纳说道:“康纳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头子在那天之前,说是去莱切市出差离开了鲁恩,两天之后才回来!”
“乔治你现在立刻去调查,你家老头子那几天到底去没去莱切!”康纳沉声对乔治说道:
“康纳你什么意思?难道是·········”乔治不是一个蠢货,他立刻意识到了康纳的话中的意思,眼睛睁的大大的。
“没错!我怀疑你家老头子没去莱切,而是去了弗莱镇坐上了那辆马车拿着测试巫师天赋的仪器给奥尔森检测巫师天赋去了!”康纳冷笑着说道:
康纳话音一落,乔治直接呆住了,半晌他才会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对康纳说道:“可是我收买的那个贴身侍女,跟我说没有别人去庄园啊!”
“巫师可以抹除人的记忆··········给奥尔森检测巫师天赋这么大的事情你收买的那个侍女要是看到了不被抹除记忆,那才是假的·····”康纳低声说道:
毫无疑问,对于乔治而言,康纳所说的这第二个猜测比刚刚的他说的第一钟可能性更让他心神巨震,乔治有些呆住的靠在沙发之上,嘴边面有些神经质的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较于第一种可能性,康纳的直觉告诉他第二种可能性更高,但是看着乔治现在这个样子,康纳本来已经到了嘴边也不由咽了回去,仔细斟酌了一下语言安抚乔治说道:“现在一切都还是猜测,我想的未必就是事实,真相还需要我们继续去发掘!”
“我现在就去调查·······”康纳的话立刻就是提醒了乔治,他立刻就是从沙发上了站了起来,就是作势就是要走出公寓。
“乔治,你等一下·········”看着乔治如此急不可待,康纳可是赶忙让乔治留步的,他可是有事情想要找乔治帮忙的啊!
“康纳,你还想到什么了吗?”见康纳叫自己,乔治立刻就是停止了自己离开的脚步,眼神集中在了康纳的身上了的,对于康纳他现在已经有点言听计从了。
“那个你知道,鲁恩有没有地下钱庄之类的地方吗?我有一批外国货币想要兑换成帝国金镑!”犹豫了一下,康纳故意有些含糊的说道:
虽然康纳说的有些含糊,但是乔治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康纳的意思,他思量了一下后,低声对康纳向康纳确定道:“来路········?”
康纳心中叹息一声,冲着乔治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乔治一定能猜到。
“鲁恩东区马泰斯赌场,哪里背景深厚,不问来路,就是抽的点有点高,要四成!而且不接一般不接生客,你去哪里的话,就说是萨乌尔介绍来的找贡多齐,萨乌尔是桑切斯银行的一个合作者,不会露馅的!”没有让康纳失望,得到了确认的乔治立刻就是给出了康纳他想要的解决方法。
从乔治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之后,康纳微微点头后,再次向乔治叮嘱道:“你回去的时候和你母亲克里斯丁夫人商量一下,你家老头子是一个老江湖了,你自己去调查他的行踪,未必能够查到”
“我明白,此事事关重大我不会贸然行事的!”乔治冲着康纳,脸上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了康纳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