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就这一点我要多说两句了,你很好,比起世间的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善善恶恶,你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然的莲花,圣洁,善良,美丽。但是因为周围都是淤泥,你只看到了丑陋,却忽略了自身的高洁,以为自己也和淤泥一般,但是我要告诉你,莲花就是莲花,不能和淤泥相提并论!你需要自信,不能妄自菲薄,兵法有云: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不是不美,而是缺少了发现自己美的眼睛。而我这个人经常独具慧眼,在这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看穿你身上所有的优点!”
“双儿真的那么好吗?”任威长篇大论的言论,另双儿心中生出了一丝质疑。
“真的有那么好!不信?那我送你一件礼物!”任威说着,从系统商城买了一面小镜子,递给双儿。
“这是什么?”双儿接过镜子,小声问道。
“这个叫镜子,相比一般的铜镜,它更能反馈出一个人的真善美,让一个人充满自信,你试试照照自己!”任威鼓励说道。
双儿半信半疑,缓缓拿过镜子一照,片刻后惊叫一声,然后跑开了,估计是被她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给吓住了。
“额!”任威惊愕一声,片刻后又换作无奈,本来是想扳回一个少女的自信心,这么一下,好像弄巧成拙了。
双儿离开并没有太久,只是去洗了脸,换了着装,但此刻看着,比之前更加养眼,而且对任威的要求也是百依百顺,做饭洗菜,洗脚搓澡,暖床大宝剑等等,无一不允,但大宝剑只是只是大宝剑,不是传说中的大宝剑,几天下来,两人的亲密度直线增加。
但几天之后,任威却不得不离开了,毕竟他还有任务在身,而且留在这满是女眷的鬼屋里久了,也会招人嫌恶。
三少奶奶很通情达理,临走的时候直接将双儿送给任威做贴身丫鬟,虽然任威很反感这种赠送奴婢的封建制度,但还是笑呵呵应下。
“恩公!这是什么?”任威带着双儿出了庄,然后把越野摩托出取出来,面对这个陌生的东西,双儿很好奇。
“它叫宝马!”
“宝马是什么马?”
“宝马不是马,它的名字就是宝马!别问那么多了,坐上来!我带你飞!”任威当先一步跨坐到摩托车上,又对双儿道。
“哦!”双儿轻轻应了一句,然后也学着任威的样子跨坐到后面。
“抓紧了,我们要起飞了!”任威叮嘱道,然后握紧油门,摩托车轰然便冲了出去。
………
少林寺原本位于河南嵩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出了错还是怎么的,现在却在山西的五台山。
五台山是佛教圣地,山上的庙宇众多,什么清凉寺、佛光寺、广济寺、南禅寺一堆,但这一堆寺庙,却以少林寺为首。
任威到了五台山下,让双儿在山下客栈等候,自己径直上了山,面见少林寺方丈说明来意,想要面见老皇帝,但这方丈不买任威的账,于是任威只能曲线救国,先混入少林寺内部。
“我这是代帝出家,可不可以不剃度?”一听到要被剃光头,任威顿时不乐意了。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方丈应道,然后叫了声佛号,又道:“头发是所有烦恼的根源,剃去三千烦恼根,看破红尘皈依佛门!”
“你特么一个和尚还背唐诗?”任威心里骂道,口上却换上恳求,“我还不想看破红尘,可不可以代发修行?”
“代发修行的都是少林寺外门弟子,施主想要学习少林寺高深武学,必先成为少林寺的入寺弟子!”
“不就是想学点金钟罩吗,还有这破规矩?”任威顿时不满了,他悔不该自己一开始就暴露了自己还有心学习金钟罩的意思,直接用偷,又岂会如此麻烦?
“剃吧,剃吧!”任威无奈道。
剃度之后,然后便要点疤,但这一项,任威死活不答应,头发剃了还可以长,要是在脑袋上点上几道疤,以后都是半个秃子了。
方丈无奈,只能给任威弄了几个假疤上去,这仪式也算是完成了,至于任威的发号,方丈却不敢胡来,因为是代帝出家,任威直接成了方丈的师弟,身份一跃,成了少林寺的得道高僧。
身份一变,任威在少林寺的权力大了很多,藏经阁也能随意出入了,但见里面无数的功法秘籍,他双眼精光大冒。
“哈哈哈,劳资要发了!”任威大笑一声,然后成天待在藏经阁研习武功,直到半个月后,少林寺的武学都被他研究透了,这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奇迹,但对他来说却是小菜一碟,本身拥有浑厚的弟子,一些粗浅的功夫任威直接过滤,高深的功夫也就那么几门,研究研究着也就悟透了。
不过也只是悟透,金钟罩等外门功夫不讲究打坐运气,而是锤炼敲打,所以他还需要时日来练就些功夫。
在藏经阁呆了半个月,任威伸伸懒腰,准备出去走走,一路转悠,却来到了前殿,随意一扫之下,却见一女子正捂着签筒在佛像面前祷告。
这是怎样一个女子,白玉镶珠不足比起容色,玫瑰初露不足方其清丽,美如天仙,容光照人,出水芙蓉,倾国倾城。花似玉艳丽中又透着几分清丽,清丽中又透着几分女子与生俱来的秀美,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仿佛是画中才有的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
颔首低语,双目紧闭,任威不知她在祷告什么,片刻后祷告结束,那玉葱般的手指轻轻从签筒中拔出一只签,凝目稍视下,眉头暗皱,于是折返到解签的和尚处,想要译解签文。
任威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然肯定,这女子定是阿珂无疑,也只有阿珂,方才这般明艳动人,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解签的和尚前,将其一把推开,然后正襟危坐在位置上,面向阿珂轻轻笑道:“女施主是否要解签?”
“是!”阿珂应了一声,打量了任威一眼,又看看被任威推开还没离开,侍立一旁的和尚,又问道:“你们这是?”
“哦,我是来换班的!”任威笑着应道,然后怒目看向那和尚:“你还不快去吃饭?”
“哦!”那和尚也算机灵,虽然不明白任威的意思,但是却不敢忤逆于他,应了一声后,便匆匆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