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瑶那叫一个尴尬,头抵着段绍祁的胸口怎么都不起来,这次丢人真的丢大了。
段绍祁看着她的样子横抱起来就回自己房间,任凭外面那些人都装作看不见。
江晴柔看着已经醒来的季游:“四皇子,委屈你了。”
季游苦笑了一下:“你和风冥谷什么关系?”
“那个江湖传说风冥谷吗?”江晴柔一脸柔弱的样子:“可惜要让西皇子失望了,那只是一个传说我根本不知道。”
“那你怎么会魁斗布毒?”季游一点都不相信。
“哦,四皇子原来在纠结这个,这是我无意之中的得到一本书,我看着有趣,所以就试了试。”
季游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风冥谷不可能让这样的东西流落在外面:“你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小皇叔单独来见你,小皇叔单独来见你又如何?”
“我只是想看看,在他眼里是你和多隆宓儿比较重要,还是叶青瑶比较重要。”
“那你不用看了,肯定是青瑶比较重要,但是小皇叔也不会让我们死。”
“青瑶。”江晴柔冷笑了起来:“看来四皇子也对那个贱女人动了心思。”
“你在说你连一个贱女人都不如吗?”季游一脸嘲讽。
江晴柔猛然暴怒,但是又狂笑了起来:“还真是啊,你们都喜欢叶青瑶,可是只能看着,那种滋味儿是不是很好受。”
这个时候多隆宓儿也醒来了,她晃了晃脑袋还是感觉头懵懵的,侧目看到江晴柔立马就精神了。
“江晴柔,你好歹毒,赶紧把我们给放了。”多隆宓儿怒道,可是头有点儿懵差点儿又摔倒。
江晴柔冷笑着看着多隆宓儿:“你不过是你父王的一枚棋子,现在也是没用的棋子,你若再在我面前嚣张,我就要你尝尝万蚁噬骨的滋味儿。”
“你别再搭理她了,她已经疯了。”季游没好气的说。
“我是疯了,所以你们都要小心。”江晴柔说完就走。
段绍祁收到了江晴柔送来的信笺,要他带着叶青瑶去望瑶山,段绍祁的脸色立马变的很难看,他在那里失去过叶青瑶一次,竟然又是那里。
小旭有些犹豫的在门口转来转去,这件事可能和他们风冥谷有关,但是涉及到少爷的性命,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进来。”段绍祁想想好像小旭去找小四回来之后就变的不怎么正常了。
小旭进来点头行礼。
“什么事儿?”段绍祁看着小旭,他原本以为小旭会直接把季游给救回来的。
“那江晴柔用的是风冥谷的手法,我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旭十分为难的说。
“江晴柔怎么可能和风冥谷有关系?”段绍祁十分不明白的看着小旭。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夫人来了。”小旭低头。
小旭说的夫人自然是风冥谷的谷主鬼手十三娘,她要是想来衢城,还真没什么人能拦住。
“不可能,信是江晴柔写的没错,除非……江晴柔就是风冥谷的人。”
“不可能,风冥谷就那么几个人,我都认识,风冥谷只进不出,若是敢判谷,风冥谷会全力追杀五服之内所有的亲人。”小旭直接说。
一边的叶青瑶一愣,这个风冥谷也太厉害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段绍祁算了一下时间,江晴柔去望瑶山的时间应该也不长,不会做太多的准备。
江晴柔把季游和多隆宓儿背对背绑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悬在悬崖那里,任凭多隆宓儿怎么咒骂她都无动于衷。
“若是祁哥哥来的晚了,你们可就要一直这样吊着了。”江晴柔一脸可怜的说。
“我们来了。”段绍祁牵着叶青瑶的手走了过来。
江晴柔猛然回头,看到段绍祁那么亲密的牵着叶青瑶的手立马怒火中烧:“为什么,为什么你以前都没有这样对过我?”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你还小。”段绍祁十分平静的说。
“那祁哥哥还是为我着想了。”江晴柔又温柔的笑了起来。
“段,我怎么觉得她的表情怪怪的。”叶青瑶小声的说。
“疯了的人表情能不怪吗。”段绍祁侧首轻声说,然后看着前面的江晴柔:“说条件吧。”
江晴柔好像又恢复了柔弱的样子:“叶姑娘不是命大吗,祁哥哥若把她从这里推下去生死有命,我便放了他们两个。”
“他们三个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没有活路,你何必呢?”段绍祁看着江晴柔。
“我没打算活啊,祁哥哥想想,一个皇子、一个公主为我陪葬,我也算风光了。”江晴柔很认真的说。
“换个条件。”段绍祁根本不谈这个。
“我就知道祁哥哥不会选这个条件。”她说着拿出一个玉瓶:“这里有些药,只要祁哥哥吃了与柔儿欢好,柔儿也算保住一条命了,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们。”
段绍祁一脸同情的看着江晴柔:“你本冠盖京华,甚至享誉大绍,为何一定要走上这样一条路。”
“冠盖京华如何,享誉大绍又如何,我要的是成为你的皇后。”江晴柔说着好像自己已经是皇后了。
“可是我不可能成为一个帝王。”段绍祁十分平静的说。
“你不可能不管这个天下,这个天下也只有你能挽救。”江晴柔十分自信的说。
“那又如何。”段绍祁丝毫不在意这些:“我不需要这些,别人想什么有什么关系。”
“呵呵,那是因为你身边的人没有死。”江晴柔说着盯着叶青瑶眼中迸发出一股摄人的恨意来。
叶青瑶毫不退缩的迎上了江晴柔的目光:“你拿什么和我比?你身份显赫,容颜绝世,这些不是别人给予就是与生俱来,至于你自己学会的东西不过争夺和算计,你自己想想你从小到大有什么东西是凭自己能力得来的。你今天认为你失去了所有,那是正常的。”
江晴柔盯着叶青瑶,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难道他们不应该惶恐的求情吗,为什么一直到了现在,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理直气壮的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