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青藏,到处都是难得一见的风景。远处起伏的青山,苍莽如黛,亘古长存。行在路上,除了一直延伸到天边的路,常常看不到别的人群。无论林宇还是梁文诗,都深深的陶醉其中。
此行最终的目的地,正是青藏首府,那里有神秘庄严的布达宫。真要说起来,当年文成公主入藏,开始过的并不如意。地位估计不如松赞干布的另一位老婆。等到建立大昭寺,小昭寺,她的神像也只能进入小昭寺而已。再说,作为世界上最顶级强盛帝国的公主,突然嫁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说能好过的了吗?一切都不过是人们美好的愿望而已,渴望和平,渴望爱情。
有目标的前进,不知岁月几何。
数天之后,两人顺利抵达青藏首府。一路上风景各不相同。等到了这里,行程已经进行了一半。梁文诗身体还算不错,至少没有高原反应,让林宇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正是旅游的季节,而每天参观布达宫的人数都有限制。林宇两人到的时候,最近两天的票已经卖的干干净净,他们只好先找了宾馆住下,等等消息再说。每个旅游景点都有黄牛党,不过两人并不着急。一连数天赶路,梁文诗虽然嘴上不说,身体却有点吃不消。
林宇难得良心发现,提议先在这里玩两天,好好休整,然后返回。梁文诗自然举双手赞成。
又是两天,两人一起游走在城市街头,看到喜欢的东西立刻买下来,看到好吃的食物立刻品尝,放佛离开城市的野人,过着自由自在的,与世无争的生活,悠闲而惬意。
布达宫的雄伟给两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座建立在世界最高海拔的庞大宫殿,庄严,宁静。走入其中,就算再浮躁的心情也能瞬间平息下来。转轮的长廊,虔诚地磕着长头的佛教信徒。两人放佛走进了历史,哪怕脚下的一块砖,都充满着历史的积淀。
站在大殿里,林宇心中宁静,好似听到了神的呼唤。他不知道梁文诗有没有这种感觉。但他却是能感觉到空气中元气的激荡,这里的灵气比外面多了好几倍。如果在这里修行,肯定能事半功倍。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自己根本没时间,就算有时间,也不能天天呆在大殿修行,又不是出家。对于包括佛教在内的所有教派,他心中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即相信,又不相信。这种态度和大部分中国人差不多。他们喜欢有问题的时候请教神,没事的时候就把神抛在一边。干坏事的时候更是希望这世间没有神才好。多么矛盾的心理!
梁文诗很是虔诚地跪下,双手合什,许愿。至于她许的是啥愿望,无论林宇怎么问,她都拒绝回答。
逛完布达宫,两人的西藏之行也算告一段落。前两天,他们分别去了大昭寺,小昭寺。站在以文成公主为主的塑像前,林宇跪了唯一的一次。他心中对文成公主充满敬佩,可惜,可叹。如果让他选择,他倒更喜欢明朝的“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明朝之前以及之后的那些朝代,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改变不了事情的真相。一个民族,十万乃至上百万大军,却要靠女人的胸脯来保卫国家。这样的盛世,根本算不得真正的盛世。
十四万人齐解甲,竟无一人是男儿。可笑,可悲,可恨。
参观完布达宫回到宾馆,梁文诗神情有些疲惫,她静静的依偎在林宇怀中,道:“我们明天要回去吗?”
林宇点点头,说道:“怎么,你还没玩够啊?我们先要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件东西,我想带走。”
梁文诗好奇道:“什么东西,还值得你专门过来一趟。”
“好东西啊。”林宇右手一伸,准确的搭在梁文诗的丰满上,轻轻揉了一下,笑道:“那是一种草药,叫三叶香莲。”
被林宇按在胸前,梁文诗如同触电一样,媚眼如丝,不满道:“你骗我。我也是中医,怎么从来没听过这种药材?这种药材有什么用?”
林宇的大手继续作怪,回答道:“这东西已经快要灭绝了。我也是上次来青藏找父母的时候,偶尔遇到了一株。就目前来说,我知道的用途只有一种,可以炼制一种奇特的药物,驻颜丹。”
梁文诗眼前一亮,不过很快就恢复迷蒙,喉咙里甚至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趁着还清醒,她赶紧问道:“颜丹?听名字好像不错,有啥用?”
林宇已经不满足仅仅隔靴挠痒,直接将手伸进梁文诗的衣物中,一把握住,同时食指拇指轻轻揉捏红樱桃,笑道:“驻颜丹,林家祖传药物,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顾名思义,就是能够保持相貌不变,举个例子。比如你现在吃下一枚驻颜丹。再过个三五十年,仍然还会保持现在的容貌不变。”
“啊!”梁文诗彻底震惊了。这种药物,闻所未闻。她一把按住林宇作怪的大手,焦急道:“真的?你什么时候能练出来,我要一颗。如果你不给,我一定要你好看。”
“哎呀,你着什么急?炼制驻颜丹,谈何容易。至少需要四种丹药,三叶香莲,五彩并蒂莲,龙须根,以及另外一种药草。这四种药草都是难得一见的绝品草药,平常人哪怕一辈子都很难见到一株。别说见过,很多人可能都不认识。就算一些有名的中医,可能也没有任何印象。到目前为止,我也仅仅采摘到了五彩并蒂莲,并且知道三叶香莲的消息。至于两位两种药草,连消息都没有。”
梁文诗比林宇还着急,闻言急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把另外两种药草的特征给我说说,我回家问问爷爷。顺便发动中医界的关系,好好寻找一番。”
林宇诡异道:“不着急,不着急。咱们还是做点正事吧。”说罢,他大笑着站起身,不顾梁文诗的抗拒,抱起她直接进了卧室。
满堂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