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霜鼓励的望着纪天宇,“希望师弟能够用心学习,暂时将我这套寒冰飞羽针学会,那么在对敌之时,便能使出来,克制住张扬的火属性功法了!”
她的语气极为的认真,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师弟,保命要紧,难道你还要顾忌这是女生学的还是男生学的吗?这有这么重要吗?”
好吧!纪天宇此刻心中也是颇为无奈,当即只有点了点头,对着慕青霜说道,“师姐,我学,我学成了吧?反正我知道师姐你总是会对我说,你是对我好。”
“这还差不多,这才有点像乖师弟的样子。”
慕青霜也是笑着对着纪天宇说道,当即伸出手轻轻的揉着纪天宇的脑袋,颇有些打趣的对着纪天宇说道,“师弟,这样才乖哦。”
随即慕青霜收了笑容,将这寒冰飞羽针的口诀与行功的法门,全都认真的向纪天宇交代清楚了。
纪天宇也是牢牢的记在心中,默默的体会着寒冰飞羽针的口诀与行功法门。
对于慕青霜这寒冰飞羽针,纪天宇心中也是不由得啧啧惊叹,这寒冰飞羽针说起来也实在是太奇特了,它与一般的行功法诀截然不同。
要知道一般的行功功法,那是从自己的丹田气海之内,将真气缓缓的提升而出,随即借用到自己的手脚四肢或者武器上,向敌人发起强猛的攻击。
而慕青霜的寒冰飞羽针正好相反,与一般的功夫大相径庭,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并不是将体内的真元向体外发出,而是首先将天地之间的元气,逆向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内,随后用那独特的心法,一瞬间将那些元气进行属性的改造,改造成极为寒冷的寒冰属性!
然后才是这最关键的一步了,利用自身对于那真元极为变态而强大的控制之力,将真元分成无数道细丝,化成无数的冰针!
因此这每一道细丝冰针之中,便是也蕴含了一丝极为强大的寒冰之力!
不过这对于施法之人要求极高,要求他的心思极为细腻,对于真元的感觉极为敏锐,才能将那真元分成无数道细丝。
因此方才纪天宇才说这功夫是适合女孩子练的,要知道男人一般心思粗狂,练的都是那些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招式。
像这般极为细腻的寒冰飞羽针,对纪天宇来说,确实是练着有些为难。
不过也是在心中提醒道,这门功夫虽说是看起来适合女孩子,不过若是能够静下心来,将这套功夫练成的话,那无疑对于那真元的变态的控制能力,将是自己现在所最欠缺的!
要知道纪天宇此刻的弱点便在于,他的境界太低,导致他此刻体内的真元数量不够浑厚,显得非常的微弱。
若是和张扬对战的话,张扬甚至不需要使出什么花哨的武技,直接用他本身的境界,利用那狂猛深厚的真元,对纪天宇实行碾压即可!
因此对于纪天宇来说,一旦将这套寒冰飞羽针学到手,那么也便掌握了对于真元极度变态的控制能力。
在和张扬的对战之时,正好能够以弱敌强,将自己本已微弱的真元分成无数道细丝,可以借机隐藏自己真正的攻势,令张扬防不胜防!
一想到这一点,纪天宇顿时豁然开朗,心里也感受到慕青霜对于自己的那份苦心孤诣,确实是处处为了自己着想!
纪天宇不由心中也是有些感动,郑重的对着慕青霜行了一个礼,认真的说道,“多谢师姐,师姐用心了!”
慕青霜知道纪天宇终于明白自己的苦心,当下也是眼中闪过一丝柔意,认真的对着纪天宇说道,“师弟,只要你能将这套寒冰飞羽针好好的练好,那就是你给我最好的报答!”
纪天宇认真的点了点头,眼中射出一丝神光,自然有着强大的信心和气势。
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渊停岳峙一般,身上散发出一股无上的威压,令得慕青霜看着纪天宇高大的身形,俏眼之中闪过一丝迷醉,如醉如痴!
当即纪天宇就在这树林之中苦练,而慕青霜则是在一旁给他掠阵,时间慢慢流逝,纪天宇对于这寒冰飞羽针也是掌握得越来越熟练了。
“哟,好一对情侣呀,在这里约会呢?”
就在这时,一个颇为阴冷蛮横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哦,不对,不对?是练功还是阴阳双修啊?我看是两人在这里打情骂俏,有人偷汉子吧?”
那话语之中所说的话极为难听,慕青霜闻言顿时就是脸上一冷,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随着沙沙的声响,从树林那头过来两个年轻男子。
“刘飞,刘战,是你们?你们俩来这里干什么?”
慕青霜见着两人,不由得也是浑身一抖,俏脸微寒,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
“怎么,只许你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偷汉子,就不许我们在这里评论了?你这叫什么话?”
那两人则是对慕青霜的话语不以为意,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道。
原来这两人乃是一对亲生兄弟,一个叫刘飞,另一个叫刘战。
说起来这两人平日里与张扬走得很近,可以说就是张扬的走狗和打手。
此刻两人竟然能够来到此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受到了张扬的命令,前来探听纪天宇的消息,甚至借机来搞搞破坏!
正因为一个月之后张扬便要和纪天宇做生死决斗,而那天纪天宇猛然爆发,境界由炼体一层突然狂升到炼体四层,更是将张扬整个人也是吓呆了!
张扬此刻心中也是有些不好受,生怕纪天宇在这段时间的勤学苦修中,又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步,那样不知道要达到一个什么样恐怖的境界!
因此张扬也是命令自己的心腹手下,刘飞和刘战两兄弟前来刺探消息,借机搞搞破坏,最好是能够找个什么借口,将纪天宇打伤或者打死,那就更好!
“怎么啦?这后山可是门派之中的共有财产,只许你们来,我们就不能来?”
那刘飞冷冷说道,他手里提着一把黑乎乎的大刀,看起来极为的普通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