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灵若哈哈一笑,“你以为你能杀了我?可笑!谁死还不一定呢”
欧阳明日的脸色愈发的狰狞:“很好,你越是如此,我便现在结束了你!”
冷芒从欧阳灵若的双眸中闪现而过,欧阳灵若骂了一声,
“呸,你个老东西,最不要脸的就是你!”
尽管武王和武灵之间的等级差距无法弥补,但是欧阳灵若却是坚定的相信,这场战斗最终能胜出的,一定是自己。
这是一种自信,一种睥睨天下的自信!她的心中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拼了命,也要杀了眼前这个老不死的,也要为小凤报仇。”
猛烈的杀意,从欧阳灵若的身上散发而出。欧阳灵若胳膊微微抬起,将战气和灵力注入碧血剑,九转乾坤剑第二式行云流水剑之梅花决。
欧阳灵若的身体也是微微倾斜,修为在提升,在欧阳明日惊诧愕然的目光中,她的修为竟然提升了四星,提升到了武王中期的修为。
下一刻,整个人便如同离弦的箭矢一样,朝着欧阳明日飞奔而去,单手持剑,剑刃上的剑气不断喷吐,
欧阳明日脸色一凛,长剑挥出,迎上了欧阳灵若的剑。
“砰——”
一青一紫两道光芒“轰”地一声撞击在一起,然后爆裂开来,爆裂的能力直接将离得近的侍卫轰飞了出去。同时两人脚下的青石板地,瞬间分裂,石块飞溅而起,将周围的一切打的噼啪作响,整个院落,一片狼藉。
欧阳灵若现在是武王一星的级别,加上碧血剑,这把神剑,再加上精神力和雷灵力战气的加持,她已经可以超级战斗,但和真正灵王阶别的欧阳明白,欧阳灵若感觉还是非常吃力。
两剑相交的狠狠撞击,欧阳灵若一声闷哼,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她落定,整整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欧阳明日伸手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迅速往嘴里仍进一枚恢复丹,他神色无比惊诧,心中满是震撼,刚才被欧阳灵若的小动物所伤,身上满是伤痕,现在,和欧阳灵若这一击,她竟然能够和他拼一个旗鼓相当,她可是大武师,她是武王了,对,那晚晋级的确实就是她。但是,武王离武灵也正好差一大阶啊,他惊诧的是这种差别,竟然被欧阳灵若使出的剑气缩减到零地步!这剑气竟然到了武灵的修为!
欧阳明日阴沉着一张老脸,心里满是怨毒,服用了恢复灵力的丹药,运用内力,缓缓地修复着自己身体的伤势。
按理说,自己修为和丹田内所储备的灵力,已经比欧阳灵若深厚了数倍,雄浑程度也应该比欧阳灵若强上不少,然而,欧阳灵若体内的灵力储备程度,竟然已经不弱于自己,特别是她的筋骨强度,甚至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难道她服用过洗髓丹?如果没有,那她是天生修武的体胳,是修炼的天才!
尤其在她手里那把碧莹莹的泛出红绿光芒的利剑上,竟然隐隐的弥漫出一股超然之气,在这股气势的影响之下,自己在挥剑的时候,都会感到一阵骤然的压力,
看着欧阳灵若仅仅是后退了几十步,只是微微的气喘了一下,就恢复了体能,他被这情况雷得不行。
虽然先前,她腰部肌肉被自己的剑伤了,但这丫头所服用的丹药,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那么快,她现在看来,连伤痕都没有一丝,若是如此僵持下去,最终的输家,一定会是自己!
“看来,想要杀死他,也只有动用那绝招了……”
今天这面子丢大了,自己修炼了快百年了,没有想到会败在一个十三岁的毛丫头手上,而且是世人一直传说的废柴加白痴丫头,这丫头却也正是自己的欧阳府一直不曾待见的,一直倍受冷落的“孙女”,其实他以前也不知道这孙女不是自己的亲孙女,只是这两天才得知。
不过自己这面子丢了是小,那李府的家主和大长老不是都死在这丫头的手上了吗?
只要自己和欧阳轩活着,那以后,东方国还有哪一家族能和欧阳府相比?
只见他一声狞笑,“本来我对你也没有杀意,只因为你狂傲自大,不识抬举,丫头,你这样嚣张,这样的不可一世,不只是我,就是整个东方国的高手都不会放任你成长,所以,今日,我便将你终结了吧!”
欧阳明日低沉眼眸中,一丝厉色闪现而过,嘴角森然冷笑,缓缓的将嘴角溢出的血液擦去,手中淡淡的青色灵气不断涌动,不断地注入到手中的剑内。
欧阳灵若面色平静,手中的剑直指苍穹,嘴角的弧度在这一刻格外迷人:“死老头,你无耻到你奶奶家了,想杀我,你没那本事!”
其实就在两个人刚才那一击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撞开了以后,欧阳灵若神识一动,手里多了一粒丹药,那可是她炼制的暂升丹,极品暂升丹,服下后,才知道,自己炼制的丹药,效果确实不错。
欧阳灵若面色凌厉,浓浓的杀气不断喷涌而出,体内的修为继续涨到了武王中期修为,同时,手中碧血剑也跟着发出绿莹莹的光芒。。
欧阳灵若的小脸一片冰冷,眸中浮现出狠厉之色,心下一横,手腕举起,
“既然到了这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欧阳灵若挥手向前朝欧阳明日劈去,那剑气所带来的光芒如银河之中颗颗璀璨的星辰,满天星光好似都是剑气所散发出来的,
欧阳灵若目光平静,脸色淡淡的,她已经感觉到因为欧阳明日的修为而让自己的灵力受到了压迫,好在自己的精神力强大,可以将剑挥出去。
欧阳明日先是一愣一惊,因为他发现,欧阳灵若吃了丹药后,修为又提升了,竟然到了武王中期的修为。但又一想,这样的她,还是比自己武灵的修为差上很多,只见他狰狞一笑,好象在看一个即将受死的待宰的羔羊,看她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