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皇后正在看苏泠月的好戏呢,礼部侍郎小女儿在旁哭哭啼啼,让众人同情,更加厌恶苏泠月。朝阳郡主十分生气的瞪着苏泠月,皇后盘算着怎么激一激朝阳郡主,好借刀杀人让苏泠月难堪。
“皇后娘娘真是好手段,一个座位就引得众女对苏泠月那贱人不满,”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连忙拍马屁,“这样一来,苏泠月不但与淮南王郡主结梁子更深,还得罪了礼部侍郎大人。那礼部侍郎可不是省油的灯,将来自会出手收拾她。”
这马屁拍的舒服,皇后笑眯眯很是受用,道:“你们还年轻,多跟本宫学着点,本宫的手段你若是能学个皮毛,也够受用一生了。”
此时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来传旨,说皇上要召见皇后。
皇后奇道:“皇上不是在看奏折呢,怎么忽的召见本宫?可知是所为何事?”
小太监面露难色,道:“方才礼部侍郎觐见,同皇上说了什么,而后皇上大怒,说要见皇后娘娘……娘娘您小心应对,皇上似乎是生您的气了。”
御书房,皇帝震怒,将手里的砚台砸到跪着的皇后身上,皇后不敢躲,那砚台生生砸破了她的脑门,血流如注。
“看看你干的好事!连个宴会都办不好,要你这皇后何用!”皇帝气的浑身发抖,“你为何不给礼部侍郎的幼女安排座位?方才礼部侍郎跑来找朕,说若是他做错了什么叫朕直接责罚他,不要连累他的小女儿当众出丑!知道的说皇后算错了人头,少安排了个座位,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心胸狭窄心术不正,拿臣子的小女儿出气!”
皇后匍匐在地,完全傻了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给他女儿安排座位了啊!”皇后哭诉道:“可是,被座位被苏泠月抢走了!”
“苏泠月为何要抢她座位?”
“因为……”皇后害怕的趴在地上,不敢说因为自己故意没给苏泠月留座位想羞辱她,皇上固然不喜欢苏泠月,可明面上苏泠月是他未来儿媳妇,再不喜欢,也得给人留脸
面。皇后溺爱六皇子轩辕洛辰,想替儿子出气,所以才自作主张想在宴会上给苏泠月难堪。
“因为什么!”皇上见她支支吾吾,气的将手里的茶杯砸了出去。
“因为臣妾没想到苏泠月会来……所以没给她留座位,是她自己自作主张抢了礼部侍郎女儿的座位,臣妾冤枉啊!”
“明明是你安排不当,还敢喊冤枉!”皇上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看在孩子们的面上,他早就想废了这糊涂皇后,“你可知,礼部侍郎刚刚说了什么?他说要辞官告老还乡!就因为你少安排一个座位,朕的一位肱骨之臣要辞官!你还有脸喊冤枉!”
事关朝廷,皇后方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面色全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磕的脑门都青了,皇上这才消了几分怒意,挥手道:“收拾你的烂摊子去,别给朕找麻烦!”
皇后赶忙退御书房,旁边的宫女们看着皇后娘娘满头的血,吓的大气不敢出。
刚回到皇后宫里,她看谁都气不顺,照着贴身宫女就是一巴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太医,想看本宫死了你们才舒服!?”
宫女们哪里敢说不,赶紧派人找太医。
皇后咬牙切齿,怒目圆瞪,苏泠月,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本宫怎么会惹怒皇上,丢这么大的脸!
怒归怒,皇后拗不过皇上,心里呕的要发狂,却不得不叫人加了个座位,安排礼部侍郎的女儿坐下。
“不过一个座位而已,本宫让她一局!”皇后眼里满是恶毒:“等一会赛诗会,看苏泠月这个贱人怎么丢脸!”
苏泠月十分淡定的看着宫女抬了座椅出来,有些奇怪。皇后这是服软妥协了?可她打定主意要给自己难堪,怎么会忽然改了主意?
风若遥远远看向女眷水榭,见有人安顿礼部侍郎女儿坐下,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宴会准时开始,帝后一起出席,中间放了个纱制的屏风,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苏泠月目力极佳,透过屏风依然可以看清楚帝后的样子。
皇帝虽
然年纪大了,可是依然能看出当年必定是个美男子。皇后则……额头竟然缠着纱布,纱布上有血迹,显然是新伤。
尊贵如皇后,额头竟会有那么重的伤!苏泠月眼皮抬了抬,这皇室还真是叫人看不懂呢。
宴会上美食众多,还有舞姬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苏泠月懒洋洋的斜靠在桌上,欣赏歌舞。如此奢靡的皇家宴会,定要好好欣赏。
只是桌上的吃喝,她一样未动,谁知道里头加了什么料。
朝阳郡主一直瞪着苏泠月,见她竟然一副闲适优雅,毫无臣女进宫的惶恐,非常不爽。
然而,也只能自己不爽,心里憋屈的要死。苏泠月压根就不鸟她,只顾欣赏歌舞。
美人赏歌舞,而将军赏美人。
烈如风饮着杯中美酒,舞池中那些美女他一眼都没看,从始至终都注意着苏泠月。见她优雅大方,就跟在自家一样随意,丝毫没有面对皇室的惶恐和不安。烈如风越发的欣赏苏泠月。
“琅睿。”烈如风转头看着玉琅睿。
“嗯?”玉琅睿头皮发麻,烈如风这样叫他,定没有好事。
“你是少年状元,惊才绝艳,不知道作诗水平如何?”烈如风看着他。
玉琅睿看鬼一样看他,这家伙平日追求高超的武艺和兵法,什么时候对作诗感兴趣了。
“你做几首诗我看看,题目,唔,就今年赛诗会的主题,咏月吧。”烈如风霸道的叫人拿来纸笔,摆在玉琅睿的桌上。
“你,好好的让我写什么诗……”玉琅睿简直头疼,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喝酒看跳舞了?
“写吧,多写几首!”烈如风铁塔一样坐在玉琅睿身边,这厮要是不写,他就不走。
玉琅睿无可奈何,稍加思索,提笔作诗。
一首不够,在烈如风的要求下,玉琅睿一直写了六首诗,烈如风这才作罢,将写诗的纸抢过来,叫来自己的亲卫,吩咐道:“一会赛诗会开始后,把这个交给苏泠月小姐,记住,切勿让旁人注意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