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戚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来?”
莫邪对于凤煞的亲戚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每个月都要来那么几天,一来,就要剥夺自己的福利。
“邪,女人的亲戚基本上都是每个月要来吧。”
凤煞看见莫邪那想吃肉又吃不到的委屈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就肩膀,笑得灿烂。
莫邪吃不到肉,占点小便宜总是要的,所以搂着凤煞,亲亲碰碰的。
“我亲戚来,一个月不过才几天,你就忍得难受。要是我怀了宝宝的话,你要忍着好几个月不能够碰我。那你岂不是要难受死?”
凤煞轻笑着在莫邪的脸上摸着。
很奇怪,今天的莫邪,身上的温度似乎格外的低,凉凉的。
“听你这样一说,我都不想要你这么快怀上孩子了。”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肚子上。
凤煞和他睡在一张软榻上。凤煞说:“我现在却是很想要的。我们的孩子,一定特别的聪明。像你,也像我。眼睛一定是丹凤眼啦,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将来一定都是可以迷倒一大批人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看起来很幸福,特别特别的幸福。那是一种对未来充满想象的感觉。
“那我们就生一个。”
莫邪热热的气息在她脖子上游弋着。轻轻软软的,像鸿毛一样落下。
“邪,我现在很担心我自己怀不上孩子。”
凤煞怕这个。怕极了。
什么都准备好了,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在调理自己身体上,肚子却依旧不见半点动静。这就真的不由得让她担心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怀不上,是因为醉清风给下了药。
“不用害怕的。煞儿,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一定可以怀上的。”
这个时候,反倒是莫邪倒过来的安慰凤煞了。
“希望如此吧!”
凤煞开始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操之过急了。
“对了,煞儿,你进来的时候,我看你抱了一坛子酒。”
莫邪不想要凤煞在孩子的事情上再放更多的心思在那上面,所以很快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从来都是只计较和在乎
自己心思的莫邪,现在也会顾虑到别人的心思了。只不过,这份心思仅仅只会用在凤煞的心上罢了。
“幽梦楼里新研制开发的一种酒,我尝过之后,觉得味道不错,所以带来你尝尝。”
莫邪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是说亲戚来了,不能喝酒吗?”
凤煞微微发窘,这样一下子被人逮了个正着的事情,很丢人好不咯?
“我就只喝了一小口,很小很小的一口的。”
紧要关头,凤煞打死也不会承认,因为那酒的味道不错,她贪杯多喝了几口。
“来,让朕看看你究竟喝了几杯。”
说完封住了她的唇。
莫邪大大,你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鉴定我喝了几杯酒真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莫邪放开了凤煞,因为知道要是再亲近下去,估计一会儿自己就得去冲冷水澡了。这样的话,就真的是太可怜了。
“煞儿,你至少喝了三杯吧。”
“去,我懒得理你。”凤煞摆了摆手,打死不会告诉莫邪,其实自己喝了五杯。
碧翰国。
御花园。
白幽坐在一旁,面前摆着美食美酒,不远处是佳人带着一群人在跳舞。翩翩如玉。
“皇上,臣妾为您熬了一锅鸡汤,您尝尝。”
陈练练来了。莲步轻移,还真的有那么几分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张贵人,你们都先下去吧。”白幽不怒自威,张贵人带着众人都下去了。
“皇后,这碗鸡汤,还是你喝给朕看吧。”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为您熬的鸡汤,皇上还是您喝吧。”
陈练练的脸上堆着笑。
“砰!”
白幽一下子将陈练练的鸡汤掀翻在了地上,滚烫的鸡汤溅到了陈练练的手腕上。
“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她自认为自己这段时间表现极佳,没有对付他宠爱的妃子,也并没有常常在他面前晃荡。他为什么忽然间就这么生气呢?
“这碗鸡汤里面有什么,你自己清楚。陈练练,朕再最后告诉你一次,好好做你的皇后,不要存着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好,朕好,你们陈家也好。你若是再乱来,别怪朕
不念及往日之情。”
说完袖子一甩,气恼的离开。
陈练练身体一虚,无力的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他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吗?
她自认为自己的做得隐秘,怎么……
原来,白幽从一开始,就知道陈练练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因为她所做的事情,大概会对自己有利,所以才没有出言阻止罢了。
现如今,却是发现,他们没有成功。所以,也就这样了。
“哈哈哈……”
陈练练狂笑了三声,便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自以为精心安排,绝无差错,可在别人眼里,或许根本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如此而已,仅此而已。
“娘娘,您还好吗?”
贴身宫女问得小心翼翼。
陈练练点了点头:“好啊,本宫现在很好。”
农历二月初。春寒料峭。
御花园里的花却又好些已经盛开了。
凤煞心情不错,打算去摘一些来,做些糕点。
宫中时日漫长,她倒是可以出宫去。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她却不怎么出去了。没办法,脸太具有标志性了嘛。
“娘娘,奴婢今天听到了一个消息,你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凤煞正在摘花,听到了之后颇有兴趣:“什么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奴婢听说,幽梦楼的紫云总裁,今天跟一个姑娘在街上很是亲热的样子。娘娘不是一直为紫云公子的婚姻大事儿担心吗,这下子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甚少有人知道西宫紫云的真实身份是逍遥宗的少宗主,但是,仅仅是拥有幽梦楼百分之四十掌控权的这个身份,就足够让很多女人把西宫紫云当成金龟婿了。所以,他身边有女人,倒也是一大谈资。
“那姑娘是不是穿着南疆的服饰?”
“哇,娘娘,您都没有出宫,您怎么知道?”小春很是吃惊的看着凤煞。
凤煞眉眼浅笑,旋即说道:“那女子的名字叫忆汐。”
“娘娘,您好神奇。”
凤煞提了花篮,走回了宫里:“看来这段时间最好是不要常常出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