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了,帝君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菲菲只得陪着,很快帝君和左王开始下起棋来,右王则坐在旁边观看两人下棋。
走又不能走,菲菲不懂下棋,也不想观看。就向两边无聊相陪的李莫凡、柳一笑打眼色询问,自己三人只能这样干陪着吗?李莫凡想了想,两眼不由一亮,同菲菲摆起跳棋来。柳一笑没学过,见菲菲同李莫凡下了两盘就看明白了。跃跃欲试下了场,三人这边开始玩起跳棋来。
见到三人这边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引起了右王的注意,开始过来看着三人下,不久也就看出门道来,手痒痒开始下了场。帝君正被左王逼得和不了棋,眼看要输,见这边玩得热闹,赶紧起了场也踱了过来观看。
帝君最后看出门道了,也眼神明亮动了心思。菲菲只好在凉亭中用空间之力抓起一个六角形桌子,在桌上就整了个大棋盘,让帝君、左王、右王三人诧异了一下,他们没想到菲菲还掌握了空间之力。
六个人下棋就热闹了,这棋局比的是眼力,存在着不确定性,往往看好的棋路别人一动就没了,所以场上不断传出埋怨之声。“你小子往哪下,你这一落子我后面的棋全部被堵死了。”右王开腔了。左王则是不客气的打了光顾着抢棋路,不该下棋时伸手的右王一巴掌。嘴里嘟囔着:“该你吗?慌啥,我还没下呢!”帝君笑嘻嘻的嘚瑟着说:“让你俩狠劲堵,我过去了,看着哈,我这步走的远喽。”没想到这三位高层玩起来也这么孩子气,谁赢了就开心得瑟,帝君估计就是个臭棋篓子,下棋从没赢过左王吧,连赢了三局开心得哈哈大笑。
菲菲很快就后悔了,这三位老人真是老小孩,下起来没完,往往争执的脸红,菲菲不想下了,这帝君棋性正浓,下了一盘又一盘。天黑了又亮了还没赢够似的,他其实赢棋时不多,但只要不是最后一名他就认为是赢了。
终于来了救星了,从神识都发现客栈门口来了六人。帝君才罢了手,左王对着菲菲三人道:“终于等来了,这是我们找的客栈掌柜、账房、四个伙计都来了,我们到客栈去,察御君从这里能到客栈吧!”
菲菲松了口气,对着帝君道:“回帝君、左王的话,这里有
个门可以通向客栈,我来带路吧!”
见到帝君点了头,菲菲带领五人打开小门结界进入客栈内,右王对着菲菲道:“我们留在客栈内了,你们不是有事吗?该干嘛干嘛去,同前面掌柜交代一下去办事吧!不用管我们了!”
左王对着菲菲道:“同掌柜打声招呼,告诉他们帝君在这里静修,让他们办好开办客栈的事项,等你接来家人找个吉日开业。”
菲菲点头应了,三人告退正准备离开,只听帝君道:“跳棋留下来。”李莫凡只得把跳棋拿了出来,递给了左王。
见到掌柜的菲菲把帝君写的字拿出来,让掌柜的量了藏书楼、客栈牌匾所用尺寸,委托他们帮忙订制牌匾,并告诉帝君在后面静修,同时把已经订出去的房屋定金拿了出来。
掌柜很快在客栈晶石墙上显示的房间中,摁亮了已经订出的屋子,李莫凡、柳一笑趁机每人订了三套交了定金。
掌柜姓俞一见就是个久在生意场上混的人,人很和善,是个矮胖的中年人,不论交代什么都微笑答应。菲菲知道客栈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添置,就拿出晶石卡,谁知俞掌柜摆手道:“察御君不用给了,紫竹殿内已经给了资金了,都在账上记着呢!”菲菲也不坚持,把两辆灵车交给掌柜的,这里离闹市区远,或租或借让掌柜的看着使用。
三人终于上了李莫凡的官船飞行器,快速向城外飞去。终于离开紫钰城远了,飞行器慢了下来,菲菲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旁边的李莫凡道:“很累!”
菲菲点了点头道:“真的太累了,简直是两日比两年时间都长,下个棋本来是轻松愉快的事,搞得那么紧张,真是服了两位了,能联手让帝君连赢三局。”
柳一笑嘿嘿干笑了两声才道:“别服我,君上才是真的高手,帝君要不是在你家做客,你以为我们会让他赢才怪。”
菲菲想起棋桌上的情景,不由笑了道:“你说右王眼珠子累不,他那两个白眼珠满场乱飞,照顾这个又照顾那个,很荣幸,频繁送给我的最多了,谁让我和他对门呢!”
“他就是爱较真,只要是下棋就想赢,你没看到吗?只有他堵了这个堵那个,总是不赢,祖父估计惨了。”柳一笑叹道。
菲菲不解问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下棋会联手对付祖父吗?”
“不是,呵呵,是因为祖父手里的茶叶,不喝完那两个人怎会放他离开,你没见帝君要了棋盘吗?估计是准备同祖父耗上了。客栈没开业,帝君准备长住了,不会给祖父走的机会,你等着看吧!我们回来时,他们一定还在那里。”柳一笑神秘眨眨眼睛说道。
真的会这样,菲菲向李莫凡求证似的看了过去,李莫凡微笑说道:“帝君不知祖父得了多少茶叶,不好向祖父讨要,他和祖父也算是发小,互相之间了解颇深,知道祖父下棋时爱喝茶,才拉着祖父下棋的。”
这一个个都是套路,菲菲只能哀叹,怪不得那右王白眼珠子老是照顾自己,只有自己是一心一意下棋的,场上人人都打着小九九,一心不只是二用,说自己是蠢得挂相,不冤哉。
不明白还是要问的,菲菲想起左王说了一幅画,那帝君就请他喝酒,很不解就问了出来。李莫凡笑了笑道:“这可是帝君年轻时的糗事,他那时迷恋上一个有夫之妇,特别痴迷。有次大醉在祖父书房中,激动告诉了祖父,还画了那女子的画像,过后他忘了,被祖父收了起来,只要祖父一提起画像,帝君就如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受惊了。”
柳一笑见菲菲好似掌握了把柄般,笑得很古怪,不由对着菲菲正色道:“你可别想用这个要挟帝君,他这个把柄只有德高望重的祖父能用,别人用了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不要被帝君这两日的笑脸给迷惑了,他要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怎会坐上帝君之位。”
菲菲不由笑了说道:“我有那么无聊吗?我只是没有想到堂堂帝君也有求而不得的事而已,那右王干过缘木求鱼之事,他小时候也不至于那么蠢吧!”
哈哈哈,柳一笑不由捧腹大笑,李莫凡也呵呵笑出了声说道:“右王的父亲早婚早育,当年祖父、帝君、孙力扬等都是少年英才,那一辈中出了许多惊才绝艳之人,都是少年成名。又和右王的父亲是好友,只有他有了孩子,小时候右王很顽皮活泼,被这几人设计干了许多蠢事,慢慢性格就变了,后来一件事他总怕是骗他的,要皱眉思索良久才会决定,这也是小时候被大人玩坏留下的阴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