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也知道该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因为不论是男人应该承担的担当,还是是为了还石铃的一饭之情,亦或是了解与这个贱人以前的恩怨,张凡都找不出一条自己不站出来的理由。
以前,他可没少被郝建仁欺负,虽然每次郝建仁都被他揍的鼻青脸肿,貌似猪头,但这依然不解恨,难平心中怨气。
因为,每次郝建仁都会不要脸得拉一大堆人找茬,次次都被群殴,这让张凡非常的不爽。
今天,张凡本来心情很不错,但是现在他的好心情,被这个贱人破坏了:“滚”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彩,这声音好似来自地狱一般,冰冷中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意,顿时令周围的温度骤然间下降到冰点,所有人都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冷,实在是太冷了
这个人是谁啊?除却石铃她们五个小姐们外,其他所有人脑中几乎同时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别人感到的仅仅是冷的话,那郝建仁他们一干小混混们,则是感到了无尽的杀意,在张凡气势针对他们爆发的那一瞬间,顿时几乎所有的小混混抵抗不住张凡如此庞大的气势,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缕缕散发着恶臭的黄汤缓缓将原本干燥的地面弄湿了一大片。
他们一个个双眼凸出,瞳孔之中流露出惊骇到极点的恐惧之色
郝建仁他们这一帮混子们,平日里欺负一下那些软了吧唧的穷学生们还凑合,在加上平日里他们欺软怕硬的性格,哪里能够抗的住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修为曾经达到过元婴期张凡的气势呢。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对张凡颇为熟悉的石铃也是一脸呆滞的说不出话来,她的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整天嬉皮笑脸逗弄她玩的张凡吗?
一股极为强烈的陌生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唉
张凡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本他还想着狠狠的教训郝建仁这个贱骨头一番呢,可是现在,他实在提不起哪怕是一点兴趣,因为,与这种人计较,太跌份,他丢不起那人。
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张凡再次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已经没意思了,还是走吧。
“我们走吧”张凡对着石铃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说完后,也不管石铃她们是否听到了就率先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石铃她们闻言,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被张凡一个“滚”字吓的屎尿齐流的郝建仁,五个小姐们力量脸上露出了浓浓的不屑与鄙视,就连大排档中的人们也是如此,毕竟,他们没有亲身体会到张凡的可怕,永远不会明白,在那一刻,郝建仁他们的感受。
“时间不早了,刚才你们都没吃好吧,呵呵,我请客,咱们换个地方吧”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张凡很有风度的对着石铃她们轻声说道。
“什么没吃好,是根本就没吃好不好。”张凡的话音刚落,苏蓉那极度不满的声音立即传来,说完后,苏蓉脑中猛地闪过,刚刚张凡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脸,顿时吓得细长的脖子猛地缩了缩,偷偷的瞟了张凡一眼,看他好像并没有在意,才放下心来,想到刚才自己的那番表现,有些脸红的吐了吐小舌头。
“呵呵,走吧,在不快点,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接下来在饭桌上,因为有了郝建仁那么一闹后,五女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相处的还算是融洽,结束饭局后,五女便匆匆的离开了,回宿舍休息了。
而张凡则是晃晃悠悠的向着他临时租的那栋在学校附近的小院中去了。
而张凡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许久才缓过神来的郝建仁当他眼中的恐惧之色渐渐褪去,渐渐的被无尽的怨毒所取代。
“看什么老子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他**的,真邪门。”几个小混混爬起来后,看到众人嘲讽的目光,听到他们那若有若无的嘲笑声,当即脸挂不住了,向着看热闹的人们骂骂咧咧的恐吓道。
可是,在场的除了几个不愿意惹事的,胆小的搭理他们外,其他的还是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他们可不怕这些被人一个字,就吓得屁股尿流的小混混们。
郝建仁一干人等,有心想要挽回一些颜面,但是,看到距离他们最近的那几个满脸不屑,大声嘲讽着他们的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想了想,还是讲究一下战略吧,撤退
第二天,张凡再次来到学校时,顿时感受到了一抹怨毒目光,神识微微一动,便发现了躲在远方一棵大柳树下的郝建仁。
张凡无所谓得笑了一笑,并没有在意,他实在是懒得跟这个贱人计较了。
在前往教室的一路上,张凡受到了无数的异样目光关注,更受到了无数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们得指指点点。但是,这些他毫不在意,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还是坐在石铃旁边,他以前就很喜欢逗石铃,因为石铃脸红害羞的样子很可爱,那感觉就好像是邻家小妹,他喜欢这种感觉。
今天给他们上课的是一个老教授,这老教授的思想非常的传统,属于那种老顽固一派的,所以他的课往往开讲不到十分钟,下面的那些学生们就得倒下一大片,除了那些好学的学生外,几乎是没有人能够坚持的下来。
换做以前,张凡也是睡仙大军之中的一员,可是今天他却出奇的听完了,而且还是聚精会神坐的笔直的听完了,就连那些好学的学生们见到张凡的样子,也是自愧不如。
那老教授也是发现了张凡这么一号人物,暗自点头,嗯,不错,是个好苗子,只是怎么有些面熟啊,他是谁啊?好学生一般我都认得啊?
老教授怎么也想不起张凡这么一号人物来,因为以前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去注意,成绩非常稀松的张凡,只是因为见得多了,脑中依稀有些印象罢了。
其实,张凡根本就连老教授所说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修炼之上,感悟之上。若是让老教授知道这些后,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下课的铃声敲响的那一瞬间,顿时教室中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对此老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一声,收拾好了教案,说了一声下课,走了,因为这三年来,他早已经习惯了。
这一刻,张凡也回过神来,目光看向正在偷偷看向他的石铃,顿时嘴角挂起一抹坏笑:“石铃,有空吗?”
“嗯恩有有事吗?”石铃俏脸微红,有些磕巴的说道。
“我请你吃饭?”
“我我我”石铃摆弄着衣角,扎着小脑袋,小脸都红到耳根了,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
“奥,没空就算了,唉”张凡顿时露出失望之色,摇头轻叹,失落的迈步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石铃见状,心中顿时一阵急切,眼看张凡就要走出教室之时,一咬牙,一跺脚,猛地一路小跑过去,小脸红红的在张凡耳边说了一声:“我有空。”后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飞似地的跑了。
这个小妮子,嘿嘿
张凡脸上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摇头尾巴晃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优哉游哉的漫步在校园中。
很快,张凡便来到了学校东南角的小树林,这里一般没人来,很是僻静。
“跟了我那么久,出来吧。”张凡头也不回的望着天边的白云,淡淡的说道。
就在张凡的话音刚刚落下,顿时,他身后的小树林中蹭蹭蹭的窜出七八个一脸凶相的大汉,看着张凡瘦弱的背影,双眼中透出浓浓的不屑之色:“贱人,昨个,你们就是被这么一个猴不拉几的小兔崽子吓得屁滚尿流的?”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一脸不屑的对着跟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后的郝贱人嘲讽道,丝毫没有给郝贱人留半点面子。
可郝建仁不愧是贱人,不仅没有丝毫在意,反而一脸谄媚的上前公升说道:“彪哥,就是他,昨个不知道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就突然”
啪
那被郝建仁喊彪哥的光头大汉一脸不耐烦的,就好像拍苍蝇似的,狠狠的给了郝建仁一记响亮耳光,怒道:“我问你是不是他,你唧唧歪歪说这么一大堆干毛啊。钱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早给您彪哥准备好了,只要您帮我狠狠的教训了这小子,我在孝敬彪哥您五千”郝建仁非但没有感到一丝耻辱,还卑躬屈膝的立马递上一打钱,不愧是贱人,果然很强大。
今个,张凡总算是见识到了。那彪哥接过钱后,才露出一丝满意之色,把钱放在裤兜后,暗暗的廿了捻,脸上露出一丝贪婪。
“小子,识相的就马上给我这位小兄弟跪下道歉,在自断一笔,交上一万的道歉费,这事咱就算了。”彪哥目露凶光的盯着张凡,恶狠狠的说道。
自始至终,张凡连头都没回一下,只是静静的望着天边的白云,仿佛这一切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过了许久,张凡连理都没理他们,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那彪哥的脸立时就挂不住了。
“小兔崽子,还挺狂老子告诉你小子,狂没好处的上,费了这小子。”那彪哥原本还想吓张凡一吓,顺带着在弄点钱呢,可看张凡的这副吊样,就知道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这根本就是奢望。
彪哥的话音刚刚落下,顿时,一个精壮的马脸汉子走了出来,捏拳肉脚的一番做作之后:“小子,挺狂吗,哥哥陪你玩玩。”
完后,就对着张凡的后脑狠狠的一记冲拳打了过去,在彪哥他们眼里,马脸汉子小六的这记冲拳的虎虎生风,颇有威势,可在张凡眼里,根本就是狗屁。
“哼,不自量力。”张凡冷哼一声,霍然转身,一记鞭腿,狠狠的抽在了马脸汉子小六的肋部,顿时发出一阵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那马脸汉子小六惨叫一声,口喷鲜血,就像是一记人体炮弹似的向着彪哥他们轰去。
嘭嘭嘭
一连七声摔倒在地的闷响,包括郝建仁在内的彪哥他们七人统统的被倒飞而回的马脸汉子小六击中,飞出去了三四米才落地,化作了滚地葫芦,或抱腰,或抱腿纷纷的哀嚎起来。
这一下,那彪哥的脸色变了,变得苍白无比,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家干倒了,混迹市井多年的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下踢到铁板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贪图那草包的一万块钱,这下可惨了,被那草包害死了。
“这位大哥,彪子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一个混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那彪哥恶狠狠的看了郝建仁一眼,随即畏惧的望着张凡略显单薄的背影,一脸谄媚的说道。
“滚吧”张凡也被这彪哥逗乐了,这人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就不是个善茬,怎滴变脸这么快呢。
就在张凡的话音刚落,那郝建仁立时就像兔子似的,撒腿就跑,他倒也聪明,见机得早,知道这彪哥受了气,等会一准会拿自己出气。
可就在郝建仁慌忙逃跑之时,却没有注意一块好像是玉佩的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咦”顿时,张凡轻咦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动容:“你,把那块玉给我拿过来。”
张凡霍然转身对着那正准备离开,去追郝建仁出气的彪哥说道。
闻言,那彪哥顿时双腿一软,以为张凡改变主意了,直到听清楚了他后面的话,才没趴倒在地,赶忙应声道:“恩,恩。”
完,那彪哥满头大汗的开始在地上寻找张凡所说的那块玉,因为他刚刚急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郝建仁无意中掉下的那块玉。
不过,好在这里杂草不多,那块玉翠绿翠绿的还算显眼,很快便被他找到了。
这玉一入手,顿时一股清凉传来,在体内迅速的流转起来,舒服的彪哥差点呻吟出声,好玉,宝贝,绝对的宝贝,这要拿出去一准卖个好价钱。
彪哥虽然不懂玉,但看着手中这晶莹剔透,翠绿翠绿的呈不规则形状,源源不断传来阵阵清凉的玉,也知道这是块好玉,单单这品相,只要找个人好好的雕琢一番,肯定能卖一大笔钱。
有了这一笔钱,今后的日子可就滋润了,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
顿时,彪哥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只是他身后的那一束冰冷的没有一丝感**彩的目光,让他心中发寒,顿时,将他心中的那一丝贪念冻结成冰。
恋恋不舍的将玉交给了张凡,在张凡点头后,飞似的跑了,连身后受伤的兄弟都不顾了,急吼吼的,好像屁股后面跟着一头老虎。
一路上飞快跑着的彪哥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贱人草包身上有这等宝贝,自己就该唉,他娘的真点笨,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晦气。
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一定要尽快找到贱人那小子,没准他身上
那彪哥脸上再次浮现出贪婪之色,显然又开始打郝建仁的主意,此时他已经忘记了他兜里还揣着郝建仁已经交给他的一万块钱的好处费。
张凡手中把玩着这块翠绿翠绿的不规则的玉,眼中露出惊讶之色,竟然是无限接近极品的上品木灵石
这灵气稀薄的地球上怎么会有这等东西?难道那些神话传说都是真的不成?
郝建仁这小子从哪里弄到的?
张凡脑中飞速的开始思索起有关于郝建仁的信息,很快他嘴角上就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郝建仁也算是一个富二代,恐怕这块上品木灵石就是这个二世祖不知道从哪里淘弄来的吧。
想到这里,张凡的神识瞬间在整个校园一扫而过,立时便发现了已经被那彪哥追上,拖死狗似的被拖进一辆面包车的郝建仁。
张凡的身形一闪,眨眼间便出现在面包车里,启动了三足鸦火神甲的隐藏功能,被那彪哥迅速的启动面包车,带出了校园。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的郝建仁就是如此,报复张凡不成,反而挖了个坑,把自个给害了,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面包车开出了市里,来到了郊外一处废弃的仓库。
看来,郝建仁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最少也得吃一番苦头了,张凡一脸戏谑的望着剧烈挣扎叫喊着,被彪哥一点点拖进仓库的郝建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