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在夜里大家睡觉的时候我竟感到船身渐渐倾斜。跑到底舱时现里面看守的八弟子已经都死了海水也漫上了近三尺却不见了那些东瀛人而且连那些珍珠也不见了。”说到这里连任断沧的目光也深思起来不知道这群东瀛人用什么法子逃了出去而且在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后还能自己解开。
连易昶接道:“我们在船上找了半柱香的时候也未能找出那些东瀛人那时船已经沉了大半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于是纷纷上了用来救生的小船却现救生的小船也连一只也没有少掉。我怕那群东瀛人仍躲在船上而且当时是深夜小船在夜间行驶很不安全。就让几只小船停在大船沉没的地方不动谁知直到大船完全沉没也没有见到那群东瀛人的影子。”此时任断沧面上的不解之色更浓了却听连易昶接着道:“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由于小船上的淡水粮食不多怕有变故我们便不准备再呆下去开始起帆航行顺着南风驶向福建。不料在驶出百里的时候见到海面上浮满了鲨鱼的尸体连小船也划不过去。当时船上的兄弟都说遇上海鬼了。就在拼命往前划的时候我在鲨鱼尸体群中看到了一具人的尸体一名弟兄离那尸体甚近便伸手将尸体拖上小船。我忙出口喝止不想到却是晚了那名弟兄刚将尸体拖上便立刻七孔流血暴毕身亡。”
连邪尘想必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但是听到这里面上仍是有些变色。任断沧见之问道:“莫非是那些东瀛人?”
“正是。”连易昶道:“而那尸体早已经面目全非小腹以下全被鲨鱼咬了去一个脑袋也有一半成了骷髅我惊奇地现那尸体的头骨已经成淡黑便用银筷撬开他牙齿果然现一口牙齿已经全部黑了大牙缝里面还塞着一颗珠子已经被咬碎了而那人的服饰正是那些东瀛人里面的。”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这群东瀛人的所为当真不像一个人类。却听连易昶又道:“后来我割开那人身体才明白原来那些人用的是一种很诡异的心法牺牲了浑身的气血真气冲开了穴道杀了看守的人。凿开了底舱又将珍珠都带在身上再从凿开的洞中钻到海里同时也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珠。现在想起他们的兽性当真令人齿冷。”
萧径亭也听得心中大惊虽然不知那些东瀛人的身份但是来的是中原并非没有企图。那些武人如此残忍的心志比起中原武人当真胜过许多。但是萧径亭还听出了许多别的东西连易昶从东瀛人身上缴来的刀刃他父亲竟未见过可见连邪尘早已离开了福建连家了。而且这等事情能隐瞒则隐瞒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况且对方是没有人性的东瀛人。但连易昶却说了出来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想让任断沧到时不至于看着连家祸起而不袖身旁观。
一时间几人想着各自心事厅了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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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伯伯夜姐姐去了哪里啊?我找了她一上午也没看见她!”随着一串娇嫩的声音响起蹦进一个身材娇小的红衣女孩小脸红扑扑的向任断沧责问。
却见连邪尘眉头一皱轻斥道:“奕儿你不呆在姥姥家跑着来做什么?”
那女孩听道父亲责骂不但没有一点惧色反而撅起小嘴娇声道:“哥哥把我带来金陵却哄我带在外公家里我闷也闷死了哪有这里好玩。”
连邪尘想来极是疼爱这个女儿口气虽然严厉但是目中却没有怎么责怪道:“还不是闹着你哥哥要来还不过来见过任伯伯和萧先生女孩子家这么疯成什么体统。”
那女孩皱起好看的眉毛咕喃道:“知道你在这我就不来这里了。”向任断沧福下随意道了句:“任伯伯好。”却把目光瞧向萧径亭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道:“你就是萧先生真好我看了你给我表姐画的画儿真是好看的很。今天早上跑去‘醉香居’找你却没有找到你等下定要给我也画一幅画儿。”却现父亲的凌厉的目光射来才有些害怕伸了伸小舌头喏喏道:“我又没有进去那里我只是在外边问了下啊。”
连邪尘仿佛拿她没法苦笑摇摇头道:“你要有你任姐姐一半贤淑就好了。”不料那女孩小鼻子一皱反嘴回道:“任伯伯也不会向你一样老是说人家这样那样。”
萧径亭听得心中一乐这女孩竟这般伶牙俐齿常人只要被连邪尘这等宗师只要稍稍严厉望上一眼便也打个寒颤她却一点也不理会口上亦是一点也不输了。待细看这女孩面貌小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但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胸脯虽然不怎么大但却是十分坚挺。小屁股虽然不如萧莫莫那么肥大圆硕但是也翘翘婷婷。一拧小腰却是极细不足一握。这玲珑**包在红色衣裙中更显诱人。虽然比不上任夜晓那般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色美人、
“你夜姐姐可不敢这般和伯伯说话哦你还未和先生说你的名字让他怎么给你画画儿?”任断沧见她可爱眯起眼睛向她笑道。
那女孩听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却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说我叫连易奕先生可莫忘了。”记起任夜晓又忽然向萧径亭问道:“先生给夜姐姐画过画儿吗?若是画了你可记得送我二哥一张。”
“妹妹胡说什么?”一直是潇洒大方的连易昶乍一听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连忙出言斥道目光却是望向任断沧。便是连邪尘瞪向连易奕的同时也用眼角注意任断沧的反应。
任断沧却是微微一笑道:“让你哥哥自己去向夜儿要吧!不过要看萧先生给不给夜儿画画了。”目中看不出一点心思。但是连易昶却已经是神色一松微微一笑竟颇是自信。
任断沧又道:“奕儿没有找着夜儿吗?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会儿伯伯替你问下。”
刚好这时走进一丫鬟蹑着脚步过来向几人行礼道:“夫人说呆会儿就可以用饭了让小婢来通知老爷一声。”说玩便欲退出却被任断沧叫住问道:“你可知道小姐去了哪里了?”
那丫鬟答道:“方才小婢听到小姐和少爷说要去请萧先生出去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听道任断沧说道:“知道了下去吧!”又福了一礼轻轻走出。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愕这任夜晓倒也大胆连醉香居这等地方竟也敢去。但任断沧脸上好像对女儿去那种没有什么不快朝萧径亭笑笑道:“先生你看夜儿这丫头昨日口上便念叨着要和先生学琴今早见先生没来竟等不住自己跑了去。”目中尽是温和疼爱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学这些东西有时候连练武也懒了好在她有些小聪明武功也没有落下。先生却莫早早走了好成全小女这点好学哦。”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夸奖自己的儿女任断沧如此只怕是对任夜晓疼得狠了。
连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看得连邪尘连连笑着摇头。
(不是我让女主角出场太快而是马上情节的需要。谁让这个盟主接任大典有那么多人来捧场呢!以后写书定要学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