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此以往的话,每次残留下来的寒气,就会在身体中,不断的沉积下来,最后积压在骨骼之中,就形成了风湿。
这样的病变,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显现出来的,可是一到刮风下雨,空气中的湿度变大起来的时候,便是明显的出现了身体僵硬的并发症了。
莫夕夕的脑袋中,很快便是浮现出了这些事情来,而看着袁大叔那越来越是不自然的动作,莫夕夕就是坐不住了。
医者父母心,莫夕夕最是见不得,有病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更何况是袁大叔,这么一个对自己有收留恩情的人。
于是莫夕夕便是走来过去,一边身手将袁大叔手上的东西接了过来,一边很是担心的对袁大叔问了一句。
“袁大叔,您这风湿,太严重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这些东西,我来弄吧。”
看着莫夕夕那一脸的坚毅,袁大叔这一次倒是没有坚持,很自然的放了手,又是伸手在后背上敲打了起来。
微微一叹,对莫夕夕说道,“唉•••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那你小心一点,如果下雨了就算了,我先去屋子里躺一会儿,你可千万小心,不能扎破了手。”
袁大叔又是再三的交代了一下,又是见莫夕夕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心有余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莫夕夕自然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即使以前娇生惯养,但是这半年在外漂泊的时间,可不是也要照顾自己嘛。
没两下的功夫,就是将所有的东西,给规制好了。
看着眼前,被自己收拾的有模有样的东西,莫夕夕拍了拍手,不由是得意一笑,转而就是向自己的房间,快步的走了过去。
相对于收拾这些东西,莫夕夕最拿手的还是医术,眼下袁大叔的身子不适,既然被莫夕夕看出来了,那就不能够坐视不管。
恰好治疗风湿的一味药,莫夕夕的身上还真有,那就是红花,虽然只有这一味药,但是也算是活血药方上的主要药材了。
一些中和药性的辅助药材,莫夕夕虽然没有,但是就凭莫夕夕本事,虽然不能够完美的发挥药性,但是也不至于将治病救人的药材,给整成了一味毒药。
想来风湿这样常见的病症,也是莫夕夕这一路走来,给人治疗的做多的慢性病了,多半都是出现在一些整日,从事一些重体力劳作之人的身上。
所以红花,莫夕夕备的很足,这才剩下了一些,心中已经是有了打算,那莫夕夕也就不会怠慢。
当即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在包袱中找出了红花来,将药材抓在手上,莫夕夕又是来到了厨房。
生火烧水,又是严谨的一系列的操作,很快小院中,便是弥漫起了一股子的草药的香味。
躺在床上的袁大叔,都是闻到了,不由是满心疑惑的问了莫夕夕一句。
“丫头,外面着火了吗?怎么一股子的糊味?”
听到袁大叔的声音,从房间中传了出来,莫夕夕不由是一头的黑线,这药香味,怎么到了袁大叔那里,就成了着火了呢?
看着自己小心翼翼,将红花给熬制成了膏药一样黏稠的样子,虽然是黑乎乎的样子,但是哪来的糊味呀?
“袁大叔,我在熬药呢,你就别管了,等会儿就给治疗风湿。”
显然莫夕夕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袁大叔好像怎么听,都是觉得有些不靠谱的样子。
对莫夕夕的前程往事,都是只字不提,她会医术,袁大叔又该上哪知道去呀?
听莫夕夕说要给自己治病,袁大叔不由是笑了,这老风湿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几乎是所有的大夫都看过了,没有办法不说,还一次比一次严重了,莫夕夕这小丫头,难道就能够有办法?
保险一些,还是就眼下这么着吧,至少还没有生命的危险,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会难受一些罢了。
如果给莫夕夕这丫头,治不好聋子,反而毒成哑巴了,这可不是一个活脱脱的老悲剧嘛。
随意袁大叔,虽然行动不方便,但是还是艰难的行了出来,可是看着莫夕夕,在灶台上聚精会神,那一脸专注于手上药膏的小摸样。
别说,还真心是有些用心的样子,看着莫夕夕的额头上,时不时的滴落在汗水,袁大叔的目光中,不由是复杂了起来。
转而又是一阵的微笑,真心是有些局的,莫夕夕这丫头的心地,还真心是不坏,至少她有这一份心意,袁大叔还真心是不好回绝她。
严重一些,就严重一些吧,已经是瘸子了,那还担心再跛一点吗?
袁大叔看着正在全心全意忙活的莫夕夕,微笑的表情上,不由是多出了一抹的温暖,一股子的坚毅。
随即转身,又是好像没有出现一样,再次的回到了房间中,在床上躺好,等待着莫夕夕前来给他治疗。
莫夕夕当然不能辱没了自己的招牌,很快便是端着自己精心熬制的药,便是来到了袁大叔的面前。
“袁大叔,药好了,抹在疼痛的地方,很快就能够缓解了,如果想要治好的话,还缺少些药材,我就没什么办法了。”
袁大叔虽然已经是做好的心里准备,但是当他看到莫夕夕手上,那一碗像是芝麻糊一样的药膏,心中不免又是忐忑了起来。
“丫头,这就能治病?”
看着袁大叔那一脸的质疑,莫夕夕不由是笑了,她虽然帮人看病,可是亲手帮人熬药,这还真心是第一次。
不过就莫夕夕的本事,她说是能够缓解一下,那还算是保守的说法,因为她也不想将话说的太满,让袁大叔怀疑。
可是没想到,就算是自己已经是主意到了这一点,还是让袁大叔怀疑了。
所以莫夕夕脸上的笑容中,不由是显得有些尴尬了起来,真心是样有一种有口难辩的感觉了。
“大叔,您就放心吧,哪里疼你就抹哪里,相信我没错。”
莫夕夕语重心长的劝他,见他还是一股子狐疑的神色,真心是有些无语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莫夕夕还真心不是第一次遇到,要不人家这么总是说,老中医,老中医呢?
要乖的话,那也只能是怪莫夕夕长得太年轻了,不过对于像袁大叔这样的人,她还真心是没有什么办法。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让她有什么荣誉证书之内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都是靠口碑说话,有没有真本事,拉出溜溜不就行了嘛。
于是莫夕夕等待了一下,见袁大叔还是很担心的样子,便是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袁大叔,您别看这药膏,是没什么食欲,但是也不是用来吃的呀,您就试一下,没效果的话,我就将它给喝下去。”
莫夕夕也是没招了,直接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来向袁大叔证明了。
不过她这样一说,还真心有些用处,不但是显得信誓旦旦的样子,可不也是让袁大叔,给笑了起来。
看着莫夕夕把话都是说到了这么一个程度上了,那什么也都别说了,抹吧!
“行,看你这丫头也是实诚,大叔我也什么都不说了,我抹还不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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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袁大叔松口了,莫夕夕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将那一碗药膏,放在了袁大叔的床边,便是笑着又对他交代了一句之后,便是当即离开了。
“袁大叔,你记着,哪里疼就抹哪里,用力的揉揉,将皮肤给柔的发热了,就可以了。”
本来吧,对于一个大夫来说,人之分两种,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
可是在经历了那一件事情之后,莫夕夕的心态都是变了,活人不但是需要救治,还是需要避嫌。
虽然对于袁大叔来说,自己上药的话,显然有些为难他了,但是莫夕夕这也是没有办法,真心是害怕了。
走出了袁大叔的房间,莫夕夕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相信很快,袁大叔就能够好起来了。
这样一来,也算是对袁大叔收留自己,给出了一些的回报。
没有意外,很快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便是飘落下了雨来,而袁大叔也是一脸欣喜若狂的从房间中,给跑了出来。
见这个和蔼的小老头,在雨地中向自己跑了过来,那就怎么都不用说了,他已经是好了。
看他那一脸显得有些不敢去相信的样子,跑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是合不拢嘴的笑着,都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了。
莫夕夕便是显得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好像一切都是一所当然一样,不由是白了他一眼之后,对他没好气的说道。
“袁大叔,这才刚好,怎么就出来了呢,你不怕在发作呀?”
“没事,没事,丫头你这招可是神了,药到病除呀!”
袁大叔显然是压制不住的高兴,这折磨了他这么长时间的顽疾,就是这么一会儿,便是被莫夕夕给治好了。
这不由是让袁大叔看着莫夕夕的目光中,感觉是让他给见到了宝贝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一样,怎么能让他,不是越看莫夕夕越是欢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