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只是坐在这里,从头到尾一动都没有动过,怎么的就又惹到了这座瘟神啊!
“你怎么了?”有些哭丧着脸,秋茗小心翼翼地问向青衣。
“你刚才在笑什么?”听见秋茗声音中的颤抖,青衣不由敛了敛眉眼,语气也比刚才稍微的好上了一点。
“笑?”下意识的重复起青衣的问话,在想到自己笑起来的原因,秋茗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却愣是不肯对青衣说出她笑的理由。
她脸皮薄,说不出口。就算脸皮厚,总也不好就那么直接跟青衣说,我思春了,我笑是因为在想你,所以我才笑了……
“你到底在笑什么?”看着秋茗扭捏的样子,青衣不由狠狠地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
他一心想知道秋茗在笑什么,所以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秋茗却觉得怪异极了。
什么时候,她的一个笑也需要原因了,却不知道,她刚才笑的有多甜,最重要的问题还是……她完全没注意到她刚才是对着锦丰绝笑的,所以……
两个人,一个咬死不说,一个刨根问底,就这么互相僵持着,整个屋子一时间安静得连一个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茗只觉得她的肩膀都酸了却还是不肯认输的仰头和青衣对视着,因为不想在青衣面前示弱,所以这么长时间她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当然,青衣也是一样。
“水……水……”
就在秋茗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床~上突然间传来一阵极细微的声音。
那声音干涩得像是一片干旱的土地一样,极需泉水浇灌,重获新生。
“你要水?”俯身对上锦丰绝的耳朵,秋茗小心翼翼的问道。
“水、水,我要……”锦丰绝依旧闭着眼睛,只是不再像是之前一样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而是眉头紧锁,十分难过的样子。
“好,你等一下,水马上来!”虽然知道锦丰绝现在根本看不见,但是秋茗还是对着锦丰绝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起身拎起桌子上的水壶就给锦丰绝倒了满满的一杯水。
重新回到床边扶起锦丰绝的身子,将水给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喂到她的嘴里,又细心地用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角,这才把他重新放回到床~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便扶锦丰绝躺下,秋茗一边对着他问道。
看着秋茗殷切的照顾锦丰绝的样子,青衣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这一幕刺眼之极,又想起她刚才对着锦丰绝笑得那样甜……
眼眸一冷,袖袍一挥便出了门。
看着青衣挥袖出门的样子,秋茗虽然觉得有些疑惑,可是锦丰绝才刚醒过来,她也走不开,所以也就完全没在意的继续照顾起锦丰绝来。
白筱筱过来的时候,锦丰绝已经重新睡着了。
看着秋茗替锦丰绝掩好被角的样子,不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