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知道,是当今皇上,在帮他们。
夏芸离开牢房,回到文府,把真相告诉了熊铭。
文府举办了一次宴会,凡是文府所有人,都纷纷前来参加。
这次宴会,大多数人,不知道内情,一切都是东方玉的阴谋。
只有熊铭没有去参加,给管家请过假,说是回家看看老娘。
他知道,东方玉要行动了。
夏芸心里纳闷,为何宴请大家。平时,最多就是几个重要人物。
文丽也参加了,可是没有看到王真。
东方玉举杯敬酒,感叹:“近日,劳烦文兄操心,来,我敬你一杯!”
满脸微笑,嘴角却一抹冷笑,眸子里露出一丝诡秘。
文天贤含笑:“东方兄,客气啦!”
站起来,杯中酒,一饮而尽。
东方玉给文天贤敬酒,说是感谢这些日子以来,对他们的热情款待。
夏芸,也走上前去敬酒,之前东方玉都说过,每人敬酒给文天贤。
当然她也不例外,不过王若曦没有,她也不愿意,之前做了他的夫人,现在偶尔呕吐。
做他的夫人,感觉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被出卖,被逼迫,让她终身难忘。
东方玉感觉头疼,让文丽陪他们喝酒,自己出去找王真拿点药。
“你不是要喝酒吗!怎么能够开溜!”
夏芸看着他,担心他有阴谋。
东方玉手扶额头,难过的样子,低声:“最近头很疼,如果不相信,我把剑放在此地。”
即可把剑放在桌子上。
文丽瞅着他,好像关心的样子,低声:“你没事吧!”
李岚扫了夏芸一眼,看向他,闷声:“赶紧回来,是你要喝酒,自己却走了。”
她嘟着嘴,有点埋怨的意思。
文天贤附和:“就是,赶快回来。”
东方玉点头:“嗯,回来和你们好好喝酒。”
钱亿万、及李岚给大家灌酒,文丽没有喝酒,她才流产,不过也被东方玉叫来。
夏芸皱着眉头,不知道熊铭在哪里,曾经叫她小心晚上的宴会。
可能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有告诉她。
东方玉出来后,只是去了文天贤房间。
熊铭早就知道他的阴谋,点开白衣人的穴位,叫他不要做声,跟着他走。
“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衣人瞅着他,不是扫地的吗!
曾经无意见过几次,熊铭觉得他的心还细腻,能够注意下人,算是一个不错的主人。
熊铭小声:“不要问,一会儿,你就会知道。”
白衣人明白,这个扫地的,不是那么简单。
熊铭叮嘱:“不要吭气,为了保命,不能说话,回头叫你做什么,必须做什么!”
困惑。
白衣人质疑:“凭什么相信你!”
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熊铭一本正经的问:“你相信夏芸吗?”
知道救了他几次,这次不是夏芸,早就被李岚,毒掌打死。
难道他们认识,白衣人收拾好紧张,点头:“嗯!”
“我是她朋友。”
是他!
“你是钦差大人?”
白衣人心里忐忑,印象中,有一个跟她一起来苏州的男人,曾经被逼迫关押大牢,自称是钦差,早就逃出去。
熊铭看出他的几分慌乱,小声:“相信我,不会怪罪你们。”
白衣人抬头,问道:“那我父亲呢?”
还是一个孝子,可惜文天贤,不知道珍惜。
熊铭沉声:“我可以酌情考虑。”
“你!”
白衣人很是惊讶。
熊铭看着他,沉道:“皇上把权利交给我,我有权利处置。”
看来钦差大人,在皇上的心中,位置很重要。
突然想起,有件事情,追问:“你真的是钦差大人?”
“是啊!”
“为何说夏芸是你女人?”
“当初只是骗你们。”
熊铭赶紧解释。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白衣人摇头:“不对,你肯定隐瞒了什么。”
夏芸明明就是妃子,可钦差口口声声,说是他女人。
最初是以钦差大人夫人身份,出现在他们文府,后来是因为东方玉,他们才知道,夏芸是云妃。
面前男人,绝不是钦差大人,钦差根本就是皇上。
看似冲动,却是一个有头脑的人,相信这次用他,是明智的选择。
熊铭无可奈何,低沉:“如果我说自己是当今皇上,你会相信吗!”
相信,绝对相信。
皇上出来私访,是很正常。
夏芸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相信她就是云妃,那么面前的男人,一定就是皇上,不过必须问清楚。
开始担心,如果真是,到底怎么处理,他们文家!
“凭什么相信你?”
“夏芸的确是我女人,为何没有处置你们,是因为东方玉有阴谋,而且早就考虑过,你父亲做的事情,跟你们无关。”
历史以来,像这种情况,只要有人犯罪,家里没有一个,会逃脱罪责。
株连九族!
熊铭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对待这件事情,目前才坐上皇位,要想得人心,必须要用实际行动。
不仅是要文家几个儿子,心服口服,还要天下人,都对他这个皇上,心服口服。
本来犯了满门抄斩的罪,如果放开一面,相信绝会忠贞于他。
那霸气,那魄力。
下人的衣裳,还是无法掩盖,而且眸子里的犀利,咄咄逼人。
震慑人心!
那一刻,白衣人相信,而且坚信,熊铭绝对是一个明君。
即可跪拜:“罪民拜见......”
曾经想霸占夏芸,如今却原谅他,心里十分愧疚。
如此心胸,作为子民的他,不得不服。
熊铭即可打断他的话,低声:“都过去了,孰能无过!”
并把他拉起来,不是谈论的时机。
他也理解,作为男人,碰到夏芸,如此美丽的女人,都会动心。
目前最重要的事, 看东方玉下一步的阴谋。
走出文府大门,却看见很多马车,停放在门口。
白衣人不解:“这些马车是来干嘛的?”
“一会儿就知道。”
可是在自己府上外面,心里七上八下。
“一会儿看见什么,不要声张。”
瞬间,东方玉和王真出来了,后面跟着,很多抬箱子的人。
正想喊叫,却被熊铭捂住嘴巴。
这是家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几十个箱子。
难道父亲,真的私藏,金银珠宝。
是被东方玉偷走,还是父亲送给他的。
熊铭细声:“千万别出声,一会儿跟上。”
他相信,东方玉很快就会回府。
东方玉送了,王真他几个箱子。
看来,他们之间有交易,以东方玉的性格,有人替他做事,绝对是有报酬。
王真驾着马车,朝北方走了,好像不是他来的方向。
熊铭纳闷,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等他走后,剩下的人,都陆续离开。
东方玉等大家走后,才急速回府。
白衣人心急如火,沉道:“皇上,他们把我们家的东西,偷走了。”
几十个箱子,虽然不知道,装了什么,可以想象,绝非普通东西。
王真不是大哥师傅吗!怎跟东方玉同流合污!
熊铭低声:“你赶紧跟上,我贤给你易容。”
白衣人莫名的问:“你的意思,我跟踪他们,然后把他们解决,再把东西都搬运回来。”
熊铭点头:“一定要跟到目的地,然后再回来告诉我。”
原来是叫自己,跟到他的老巢,来个一锅端。
厉害!
此计,绝妙!
相信只有他,才能想出来。
熊铭接着给他,弄了一张人皮面具,然后紧跟上去。
很快追上马车,熊铭把最后一俩,马车的人杀死 ,白衣人就顺理成章,成了一个马车夫。
白衣人终于明白,熊铭的用意,肯定是东方玉老巢,还有熊铭想要的东西。
他给熊铭发誓,一定会送到,不会出任何差错。
知道曾经犯错,想用这次机会,为过去的荒唐弥补。
送走白衣人,熊铭才回到文府。
临走时,熊铭嘱咐他,不管发生什么,不管看到什么,就不要暴露自己身份,一定要冷静。
熊铭相信,顺藤摸瓜,能够找到曾经国库的东西。
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叫他在中途的时候,跑到中间,他们就不会发现。
就是担心,后面驾马车的人,发现不是原来的车夫。
白衣人相信熊铭,更相信夏芸。
其他人,可以不信,包括父亲,但是一定要相信夏芸。
东方玉很快就回去,文丽问他好些没有,他点头已经好了,还夸王真是神医。
李岚笑道:“他的确堪称神医,只是徒弟不行。”
她又提到黑衣人,文丽却不高兴,叫不要说扫兴的话。
东方玉看着夏芸愁眉苦脸,问道:“说文家大公子,你怎不高兴!”
李岚冷笑:“还用说,一伙的呗!”
挑拨。
王若曦站起来,喝道:“胡说八道什么!”
李岚站起来,怒道:“实话实说,怎么啦!”
夏芸赶紧把王若曦按下,知道他们是故意找茬,不能上当。
东方玉低声:“不高兴,你们就回,我们还要慢慢喝酒。”
王若曦拉着夏芸就走,其实这种宴会,夏芸也不想参加。
看到东方玉、李岚、文丽的嘴脸,根本没有心思喝酒。
东方玉笑道:“慢走,不送,千万别趁我们喝酒逃跑!”
“我还是送你们回家吧!”
钱亿万赶紧起身。
奇怪。
他们之间没有交接,只有仇恨,夏芸相信,钱亿万巴不得,她早点死去。
阴谋。
夏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喝道:“不需要你送!”
钱亿万调侃:“我只是想做护花使者!”
色眯眯的盯着她。
王若曦厉声:“你不知道她是云妃吗!如此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钱亿万摸了一下头,冷笑:“皇上的女人,我也有权利喜欢。”
“大胆刁民,敢招惹云妃,自不量力!”
王若曦一掌打过去。
“不要!”
夏芸一把拉住。
“打就打,我早就想奉陪。”
李岚起身,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
夏芸明白,他们是故意为之。
东方玉却拍手:“你们打架,可不要把血,沾在我们身上!”
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