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裸的打脸!
沈卓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忽然,他笑了起来,“二姐也不赖,将我们逼到这个份儿上,你可满意了?”
“满意?”沈静仪挑眉,“不,这还不够,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终于不装了?你在父亲面前,在祖母面前不是装的挺好的么?”
“是啊!可我对着你没必要装啊!”沈静仪勾唇,“看着自己的姐姐母亲如今这般模样,很难受吧?”
沈卓嗤笑,“难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比她们痛苦一万倍。”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本以为是场消遣,没想到,却养成了祸患。
沈静仪没有在意,可以说,她已经无畏了,从她在太后的手上死里逃生之后,她就没想过再与顾家,与顾氏能好好的。
她无法逃避,竟然想要活下去,就要付出代价。
“我拭目以待!”沈静仪扫了眼门外,那里空空如也,似乎怕她派人追出去,沈卓身子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沈静仪扯了扯嘴角,其实,她一直很奇怪。像他们这般自私残忍的人,却对自己人这么好,为何,对别人,从不懂得一点儿仁慈呢!
沈含玉的命是命,她的命难道就不是?
说起来,她其实是有些嫉妒的,沈卓这般护着沈含玉,无论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只要她是他的姐姐就够了。可,她也是他的嫡姐,她们身上流的是一样的血。
可他从来不会对她有一点儿仁慈!
也许只要一点点,前世,她也不必走到那一步。
沈静仪收起心思,转过身,抬脚离去。
就在绿拂与孟宏同她一起离去之际,沈卓蓦地看向孟宏。
感觉难他的视线,孟宏并未惊慌,长年跟着孟喆行走江湖,四处逃避追杀。他早已见惯了许多人,对于沈卓,他虽警惕,却并不害怕。
这个人,不能留!
这是沈卓的心理。
而孟宏却对他起了极大的戒备之心,这些年,他唯独这点最是出色,也因为这点,避过了很多祸事。
嘉善堂,沈静仪犹豫了下,还是同老夫人说了她想去看看顾氏。
关于顾氏的,老夫人自然不会同意,当下便拒了她去,“她如今情绪不稳,我担心会伤着你,还是别去了。”
“可是祖母,静仪与郡主还有些私人恩怨未了,想去见见她,顺道儿将此事处理好。”
老夫人闻言,摆了摆手,“祖母知道你的心思,不必过去了,待到齐王之事平息,祖母绝不让此妇人活着。”
“不,祖母,您误会了,”沈静仪道:“静仪不是想去杀了她,而是,只是去看她。对付一个人,毁了她还不够痛苦,毁了她在意的才是最最痛苦的。”
老夫人目光惊艳地看着她,“没想到,我们仪姐儿也有这等手腕心思,看来,你大伯娘没白教你。”
沈静仪微微一笑,大夫人的确教了她一些为人处事的手段,自然,后宅的腌臜之事她耶听了不少。
对于大夫人,她其实,比对谢淑媛的记忆还多。
毕竟在嘉善堂中长大的日子里,都是大夫人与老夫人一块儿照顾她的。
是以,她对大夫人的感觉,要更像娘亲一样。
没有忘记她来的目的,沈静仪缠住老夫人道:“祖母,您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接近她就是。况且,她如今这个样儿,就是想作怪也不可能啊!”
老夫人耸拉着眼皮,不说话。
静仪再接再厉,“祖母……您就让我去吧……”
老夫人依旧不说话,顺便闭上了眼。
“祖母……”沈静仪瞧了瞧,咬唇道:“您让阮嬷嬷陪我一块儿进去吧,这样还不行么,我是真的有事!”
沈静仪晃了晃她的胳膊。
终于,老夫人掀起了眼皮,以她的意思,是不能沈静仪进去的。
顾氏当天差点儿将那件事说出来,也因此惹了沈静仪怀疑。虽说平日里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也没问过。可她私底下查过这件事她还是知晓的,是以,她正想着如何解决此事,却又听她来说要见顾氏。
能见吗?
她看了眼阮嬷嬷,见后者抿唇,微微点头,这才叹了口气,道:“你要进去也可以,不过,你可得记住,若是那贱人说了什么,你可千万莫要相信。这等蛇蝎心肠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等着你,若是着了她的道儿,可就坏事儿了。”
“祖母放心,顾氏那等人,静仪怎会听信她的哄骗?”她说道,掩下眸中那道暗光。
闻言,老夫人招了阮嬷嬷过来,“你去收拾下,里头许久未收拾,免得脏了仪姐儿的鞋子。”
这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是知晓的。
“是,夫人!”阮嬷嬷垂下眼皮应诺,恭敬地退了下去。
暗室在老夫人房里的内室里,只是暗室有机关,一般人并不知晓。
待到沈静仪跟着回来的阮嬷嬷进去时,才发现,原来暗室并不脏。
不知是刚打扫的。还是一直如此?
那么,老夫人那话便是有别的意思了。
往里头走是一间房,房里简陋得很,仅一张床,便是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
而此刻,顾氏正坐在床上靠着冰冷的墙壁,她的嘴角还有血渍,上次被沈坤打出的伤并没有得到医治。
侯府连大夫都不给她请了,可想而知她的地位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只怕留着她,也是为了安抚顾家吧!
待到沈静仪跟着回来的阮嬷嬷进去时,才发现,原来暗室并不脏。
不知是刚打扫的。还是一直如此?
那么,老夫人那话便是有别的意思了。
往里头走是一间房,房里简陋得很,仅一张床,便是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
而此刻,顾氏正坐在床上靠着冰冷的墙壁,她的嘴角还有血渍,上次被沈坤打出的伤并没有得到医治。
侯府连大夫都不给她请了,可想而知她的地位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只怕留着她,也是为了安抚顾家吧!
侯府连大夫都不给她请了,可想而知她的地位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