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谁并没有人看见我派去保护你的人也被杀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皇甫凌宇淡淡说道黑眸闪起一丝异色来颜如歌眸色呆呆看着他什么奇怪她淡淡问道眼泪也变得少了许多凭借皇甫凌轩的势力若是发现了你还不把你救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觉得你受到了欺辱有辱他太子名声与其让你回到他的身边他更想杀了你为好二是皇甫凌宇话还没说完就被颜如歌打断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的往下流着她想到昨夜不堪回首的那一幕皇甫凌轩高大的背影抱着一名身材相貌端正的舞娘旖旎而去她就难过的几乎忘记了所有她现在已经毁容但心里还妄想着回到皇甫凌轩的身边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怜明明他早已得了新欢她却还以为他会记得她这个旧爱真是自欺欺人颜如歌苍白无力的面颊上两个肿成桃一般的眼还在不断地流着泪水她想是也觉得皇甫凌宇说的极其有理怕是自己的脸毁容和太子府有着莫大的关系颜如歌顿时就觉得心灰意冷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竟是这般冷酷无情枉费她一片苦心想要坚持到底只要见到了他她便觉得知足如今之际真是自作聪明可怜又薄情皇甫凌宇看着她如雨泪下心中暗笑着慢慢拿起帕子走到她的身侧小声说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放你出去看看看看皇甫凌轩是不是真的记得你皇甫凌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给她轻轻拭泪他这是要给自己和颜如歌下赌注他不信两个曾经相爱之人因为这阴差阳错的重重搅拌却还是能够完满结局他就是要看看颜如歌有没有那个能耐用她这张花了的脸回去太子府马玉翠一早便被登封楼内的负责洗刷碟具和烧水等一应杂活的婢女叫醒了她面色极其不耐烦的叫醒了马玉翠对她说道马玉翠快起来我是方婶以后就是你的主管马玉翠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幽暗的房间里一个叉腰站着的妇人正一脸厉色看着她她立刻清醒了不少起身立刻收拾了床铺穿戴了整齐便和方婶下了楼去来到登封楼的后院里里面布置了几个仓库还有两个较大的屋子那两个屋子便是登封楼上的茶水间里面有专门负责烧水和清洗碟具的下人马玉翠看着蒙蒙亮的天这个点整个后院便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她被方婶叫去一边马玉翠刚走到那处便看见一个两手张开宽的大木盆里装满了脏兮兮的沾着茶渍的茶具她有些奇怪怎么会留这么多难道昨日没人洗吗方婶像是看出她脸上的奇怪一抹怪笑在唇边出现随后还不等马玉翠反应便说道这些你敢早都给我洗出来不然一会儿客人来了可是没茶具用的方婶叉腰说道说完便大咧咧走了马玉翠一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是没办法只好捞起袖子干了起来早晨的井水极其的寒凉她就这样光着手臂用这寒凉的井水一个个的洗着盆中的碟具来来回回不少下人婢女像是没见过一般打量着她他们一个二个都有围裙或是茶楼里专门供下人穿用的衣服而马玉翠却是什么都没有身上穿的还是自己临出来寨子时穿的一件单衣早上寒气重不一阵的功夫她就冷的开始咳嗽起来这巨大的咳嗽声在这一群忙忙碌碌静悄悄干活的下人中显得格外出众了那边一双栗色的眼睛一下便盯了上来哎呦你洗好了没别装的一副大小姐的脾气一会儿客人可是要来了方婶叉腰走了过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着洗着碗碟的马玉翠马玉翠慌忙低了一下头眼神微微发怵低声回道马上一会儿就洗好了方婶看她一副娴静模样也没再为难她叉着腰便离去了马玉翠不得已将双手浸泡在寒凉刺骨的冷水中继续洗刷着碗碟身后不远处两个娇态的身影出现她们唇边带着一抹淡漠讽刺的笑意来痴玉掩唇笑了一下也不知这个家伙从哪里来的倒是个听话懂事的主痴玉娇嗔一般的声音说道寒秋淡漠的笑着二人一副嫌弃的神色看着这边寒秋冷冷的说道管她是哪来的只要到了这里就由不得她了二人面上一副冷色只要敢和她们姐妹两抢皇甫凌宇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话说竹雨和司辰二人在这山间茅屋里已是住了二月有余竹雨慢慢习惯了离开太子府离开颜如歌身边的日子没事的时候她还是回想起在颜如歌身边的点点滴滴这日她正坐在床边的小炕几上绣着一件袄子这淡粉的丝绸里面裹着薄薄棉絮上面的绣花图样精美不凡一针一线或是花边袖口无一不是竹雨一针一线细心缝制的她时常觉得愧对颜如歌她待她如同亲姐妹那般好她却在走之时一句话都未曾提起竹雨想着这般不禁眼泪就流出了眼眶滴落在那淡粉的袄子上消失不见留下一片圆形水渍司辰冒着风和小雪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看见竹雨坐在炕上看着手里的粉色袄子发着呆他唇间带笑走上前来一把用他那带着寒凉的手浮上竹雨淡粉的小脸倒是把竹雨给惊了一下愣愣回神看着他在想什么如此出神了司辰小声问道声色温柔竹雨淡笑了一下但眼里悲伤地情愫还没来得及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