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涂山瑛红看着李适,放下手中的事情问道。
“古缺与严路会先带着这些狼骑兵们去道一界,当然还有一些受伤的修士,所以一路上伤员较多,需要你带着芷兰抽出几组人来去照顾一下他们。以免他们受不了路上的舟车劳顿,出现不必要的伤亡!”李适一脸坦然的对涂山瑛红说道。
“我会让芷兰带着几组回春营的修士一同跟随他们上路的!”涂山瑛红点点头说道,“至于其他的,大军在哪里,那回春营就会在哪里,我而更是在那里!”
听到这话的李适不由皱皱眉头,却是皱皱眉头,道,“好吧,一切随你!”
听到了李适口中的几分责怪,涂山瑛红却是神色如常,只是问道,“这次很棘手吗!?”
“不知道?!”李适摇摇头,却是转过身去,道,“对于魔族,我们一无所知!”
“纵然一无所知,我也认为你一定是不会输的!”涂山瑛红却是对着李适说道。
“多谢夸奖!”李适转过身,便是离去,没有任何多待的意思,说道,“早点睡吧!”
时间飞速流转,差不多第二天,严路的白马骑兵,便是带着狼骑兵们向着道一界离去。
而李适也命令刘命把银留在身边,至少在他的身边把银看管起来,不管她到底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至少整个青莲,拥有制服银的人也就只有李适刘命两人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让银选择跟在了刘命的身边,多少也算是一个办法。
而几乎是古缺严路他们离开没有多久的时间,便是见到僧无念带着玄西的大军回到佛都。
当然,同样在这时候赶过来的,还有天星的龙君,很显然,天星也非常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知道魔族若攻占了玄西所带来的意义。
毕竟一个已经做了数万年的邻居,而且关系还算得上是不错的玄西,一个是锋芒毕露的魔族,谁来做自己的邻居更好,那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所以,面对玄西的求援,天星自然而然的派遣出了他们的精锐战部,嗯,三万白银精锐,以及五千龙君的本部!
很是显然,天星也同昆仑一样都看出来了,这时候玄西缺少的并不是什么大量的炮灰,而只是缺少了一个能够打开局面,能够与敌人抗衡的精锐。
所以天星直接便是砸了这么多的人下来,天星并不是想要忽悠玄西,而是真正知道玄西缺少什么,所以拉玄西一把!
毕竟,对于天星来说,玄西对外,算是共同抗衡南蛮妖族的战友,对内是遏制昆仑发展的重要一环。
而且经过了这一次的战争,玄西抵挡过了这一次魔族之灾以后,实力必然将会受到严重重创,那在接下来的盟友中,天星就能够更加的占到主动,这是非常重要的。
而天星龙君的到来,以及僧无念的回归,这都让佛都的内部,打算举行一次盛,宴请所有的为了保护玄西的人族修士。当然,那李适自然是在邀请之列,而李适也没有任何的客气,便是带齐了人马打算在这一次的宴会之上好好的吃上一口,最好吃得玄西破产那才好。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不过,这次玄西倒是真的准备相当丰盛的晚宴来款待修士。
李适吃着玄西送上来的美食,却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感觉。
不过,很快便是把这个念头给丢了出去,毕竟现在佛都就是最前线。
而在这宴会上,龙君见到了李适,过来同李适打了一声招呼,说道,“星使大人,在下天星龙君,却没想到,昆仑竟然会让你来支援玄西,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啊!”
“龙君……”李适看了一眼龙君说道,“沧离跟我提过你,说你的领兵能力很不错!”
“见笑了!”龙君听到了李适提到了沧离,面容之中不由流露出了几分的难看之色!
说实话,他出山的第一战便遇到了沧离,而且被沧离打出了全员筑基期打得龙君那实在是没有什么胆子出门再战,一路免战牌高悬,直接拖到了魔族入侵为止,这实在不光荣!
但李适对他的称赞,却也不纯粹都只是客气。实际上沧离对于龙君的评价挺高的,不弱严路,甚至在决断的方面要更强上几分,当然如果跟沧离比那自然是没得比。
而仅仅是这,便已经足以让李适把龙君重视起来,不得不感叹天星人才济济。
严路以及他的白马骑兵,在青莲几乎是独领一军的地位,若不是严路的修为没有办法服人,以及严路的白马骑兵太独,李适基本上是打算下面便是培养严路成为下一个军团统帅。
不过,尝试了一下,严路自身好像也没有这个意向,而且严路虽然会布阵,但并不像是李适这种肆意调度。
真说起来,而是种通过对战部修士不断训练,既需要自己不断的努力,也是需要战部修士不断努力,从而减轻对阵法调度的难度。
某种程度来说,这样的阵法指挥也跟他的战部一样,实在是太独了,没有办法普及到全军,只能够指挥他自己的白马战部。
所以李适却是把目光放到了岳无畏与张长弓的身上,但真说起来,大规模的指挥哪里这么的简单,连自己都磕磕碰碰的前进,而刘命更是跌跌撞撞还没有撞出一条路来,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人了。
所以李适也就仅仅只是多一个奢望,成不成,全看老天爷的心情。
但至少就沧离而言,龙君有这一个潜力,只不过龙君能不能够把这份潜力彻底转化成可能,说实话,沧离也不知道,至少一个大军团的指挥不是那么好出的。
毕竟,如果没有三圣剑燎原界血战魔族,李适却也只能够算是半个,直到那一战胜利,李适才能够真正的说自己是一个大军团的指挥,至于刘命顶多算是军团指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