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一听到白少爷的这个保证,更是兴奋,大声答应了一声。
迈开小短腿,向前一蹦,居然蹦了差不多有十米的距离,倒也颇有点高手的味道。
莫远就这么一蹦一蹦的,不一会就到了凌晨跟前。
凌晨刚刚撕下军服,看了看左胸,左胸已经自动的止住了血,伤口居然也在自己慢慢的消失,相信过不了一时半刻,就会痊愈,凌晨暗道:“这变态老头的光线还挺厉害,我这身体居然会有这种功能。”
凌晨刚刚拉好衣服,就看到道心门的莫远一蹦一蹦的蹦了过来,暗暗好笑,“这小子定然又是来捡便宜啊,岂不知老子这伤已经好了。”
莫远蹦到离凌晨不到五米的地方,瞪大了牛眼,也不跟凌晨打话,伸手就从自已腰间拽出来五支长镖,这五支飞镖一个比一个长,最长的一个足足有一尺。
镖上寒光闪闪,镖尖处还略带暗红,反射着七彩的光芒,上面很明显是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莫远一抖手,五支飞镖居然同时飞了去,“嗖嗖”声直响,眨眼就到了凌晨的身前。
凌晨一见飞镖过来,十方步法一出,人瞬间出现在莫远的身旁,一剑向莫远刺去。
莫远仿佛早料到如此,在凌晨一动的时候,人就一蹦,蹦到了凌晨原来站立的地方,手指的手形一变,五支飞镖呼的一下,转了个头,又向凌晨刺去,最短的那支飞镖速度陡增,而其他的飞镖则散开,把凌晨给团团围住了,防止凌晨再靠近莫远。
凌晨见无法接近莫远,长剑剑式一变,用出了剑法中缠缠绵绵的那几式,想要把这几支飞镖砍成碎片。
没想到莫远居然也早就料到如此,右手食指向最远的飞镖一勾,左手成掌,向前猛的一推。
最短的飞镖快速的退的回去,而最长的那支大飞镖猛的向前一刺,在离凌晨不到一米的时候,大飞镖上“蓬”的一声巨响。
大飞镖猛的爆了开来,整支飞镖变成了漫天了银针,银针寒光闪烁,劈头盖脸的向凌晨身上罩去。
凌晨没想到这小矮子居然还有这手,猝不及防,眼看漫天的飞针就要飞到自已身上,十方步法全力而出,把身上还能感觉到的最后一丝丝仙力全都用来运转十方步法,瞬间向后退了十米之多,而且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凌晨心念一转,方向一变,人硬生生的踩着裂缝两边的土墙,横着来到了莫远的身边。
莫远没料到,凌晨居然还能从墙上走路,大惊之下,刚刚想跳开。
凌晨恼怒莫远用阴招,鬼剑一出,把招式最多的一招用了出来,对着莫远就是一顿狂劈,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莫远整个人砍成了十七八块。
莫远脸上的那一块,还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裂缝里一时之间衣服和血肉到处乱飞,鲜血狂喷。
凌晨在狂用剑法,根本没躲,身上也被喷了不少鲜血,白衣瞬间变做了血红。
还在裂缝尽头的四大帮会的几个老者,看到这种情形,全都吓的脸色煞白,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虽然知道凌晨是在保护自己这帮人,但看凌晨的目光中,仍是带着深深的恐惧。
莫远一死,他的飞镖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凌晨如同杀神降临,站在裂缝里,冷冷的看着远处观战的路将军和白少爷众人。
众人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惊诧,愤怒,恐惧等等,什么眼神都有,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凌晨,半晌没有人说话。
凌晨大喝道:“还有谁,过来送死?”
因为离的太远,大概足足有七八十米左右,声音传到路将军这里,已经变的不是很响亮了,但除了路将军和白少爷之外,众人都被凌晨这一句话吓的退了三步。
苇儿早就在担心凌晨的安全,这时忍不住从土墙里面走了出来,正好看见凌晨一喝,把对方的大批人马,喝的连退三步,心里一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满眼崇拜的看着凌晨。
这苇儿从小就在妙轻会里少经世面,从小到大,很少接触到妙轻会以外的人,而妙轻会里的高层全是女人,是以苇儿从小就没跟男子接触过。
当日在洞里被凌晨救了一命,更被凌晨当着众人的面抱了许久,早已芳心暗许,见凌晨现在看起来如同天神一般,更增添了崇拜之情。
路将军见状心中怒极,知道如果再拖下去,更是不妙,这人实力太强,只有自己才能斩杀此人,拍马便要来战凌晨。
忽然一人越过了自已,直向凌晨奔去,身形诡异,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鬼脸,仔细一看,正是白少爷。
路将军一见白少爷先上,便停马观看。
白少爷到凌晨跟前,止步,伸出长长的舌头,添了添自已的红唇,向凌晨笑道:“凌少神通惊人,佩服之极。”
凌晨冷冷的道:“哼,你们血雾帮背叛宝之国,引外敌来灭本国的四大帮会和江满派,真不要脸。”
白少爷呵呵一笑,并不发怒,道:“这其中的恩怨凌少并不了解,依我看,凌少并不是宝之国的人吧?何必来淌这混水?”
凌晨道:“我确实不是宝之国的人,但你做这事,不是太无耻了吗?”
白少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我是不得不为之啊,唉~,算了,不说这个。”
白少爷叹了一口气,道:“凌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在这里苦守,早晚是个败局,不如你跟我们合兵一处,你是自己也好,还是让这里的人都跟着你也好,只要跟我结盟,宝之国你我二人,一人一半,如何?”
苇儿闻言大急,道:“凌哥哥,这个人是个坏人,曾经不择手段的暗算我们妙轻会……”
白少爷呵呵一笑,打断道:“小丫头多嘴。”食指一弹,苇儿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焦急的看着凌晨。
凌晨见白少爷视自已如无物,心中微怒,但对方的血鬼秘术诡异无比,自己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淡淡道:“阁下何必为难苇儿姑娘,你先解了你这禁制,我们再好好谈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