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之的事情出来之后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就比如向立群,在一开始的幸灾乐祸过后就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也会遭遇这样的打击报复。
去炎景煜那里旁敲侧击了很多次,都没有探听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无奈只得暗自担惊受怕着,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只好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缘由跑到国外“旅游”去了。
没有这个人在眼巴前儿晃悠,炎景煜和凌惜音两个人也落了个清静,消磨着出国之前的最后一点二人世界去了,然而总有几个喜欢乱入的,就比如陆宣和文纨两个人。
陆宣为什么一天天的跟在炎景煜两个人的缘由大概就只有他自己明白,至于文纨,自从凌惜音晕倒之后,就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凌惜音了。
凌惜音想解释,可是文纨有着属于她自己的坚持,所以任凭炎景煜如何拿幽怨的眼神看她也是无动于衷,结果明明是两个人的世界,突然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的世界,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两对情侣呢!还别说陆宣不说话的时候,放在文纨身边,两个人的气质还是挺搭的。
然而这个想法只在凌惜音的脑子里转悠了一会就被她抛在了脑后,陆宣不适合文纨,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格,两个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天将暗未暗的时候,炎景煜终于赶人了,文纨无法,本想着在炎家住下的想法就这么被打碎了,一步三回头的整个一个怨妇似的盯着炎景煜看,炎景煜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和凌惜音耳语着夫妻之间的情话。
搞的空窗了很久的文纨羡慕的不行,被喂了一整包狗粮的她终于死心的往外面走去。
看着两个人离开,本以为中午能够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炎景煜最终还是失望了,因为公司的网络不知因为什么被人黑了,公司里陷入了瘫痪状态,所有的项目都处在亏损状态,股票更是一跌再跌,然而这一切都只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发生了。
“你去吧,公司要紧。”凌惜音知道当一个上位者遭遇这样的事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体贴的没让炎景煜陪着,让他忙去了。
看着人离开的身形,凌惜音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她总有一种暴风雨要来的征兆。
“凌小姐跟我走一趟吧!”转过身看到身后出现的人,凌惜音这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跟你走。”脚步不着痕迹往后退去,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一定会跟我走的,而且,你会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毕竟,你朋友的死活你总不能不管吧!”没有在意凌惜音瞬间变冷的目光,男子悠闲地踱步到沙发上坐下。
男子长发已及腰染了一个梦幻的紫色,黑色西装里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只一眼就让凌惜音记住了这个人。
“很好,那么,请吧!”凌惜音声音恢复慵懒,自动抬步往外走去。
人都有软肋,凌惜音这样再百毒不侵的人也有软肋,文纨就是她其中的那一根最为脆弱的软肋。
没走几步却被人拦住,手里拿着黑色的布条,看着凌惜音依却有一副欠扁的表情。
“知道你是厉害的。所以,委屈你了。”说着未等点头,布条已经蒙在了凌惜音的眼睛上,然后就觉得肩上一重,凌惜音彻底晕了过去。
这边凌惜音被男人粗鲁的扛在肩上带走了,而下一边,在意识到自己被绑架的原因可能是用来牵制凌惜音的时候,文纨开始努力的自救。她知道,自己能够早一点脱身,自己就少一分危险。凌惜音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别人牵制。
她环顾四周,有些失望,这个房间里干净的就像她的脸一样,除了她身下的一张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她不断挣扎着,想要靠这样的方式把绑在手上的绳子挣脱开来,可是她好像完全低估了这群人,绳子绑的是死扣,靠这样完全不能把绳子弄开。
她不知道这群人是从东南亚强森的暗杀组织派过来的人。对于捆绑人质可谓是驾轻就熟,很少有人从他们手里逃走,更何况是文纨这个一直生活在安逸生活里的人。
“你醒了。”就在文纨努力想办法解开绳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身高1米8瘦高个子,手里拿着拿着一杯水,脸长得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温润的微笑,和外面那群人有明显的差别,可是任凭谁也不能低估了他的实力,就连那个被叫做老大的人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你们想怎么样?”文纨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脸上带着微笑的男人是一个狠角色,他身上发出的气息让她颇为忌惮,她绝对相信,自己只要有一点不如他的意,他下一刻就会让自己好看。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毕竟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已经很少看到了。”男人把杯子递到文纨嘴边,另一只手慢慢划过文纨嫩白的脸颊,帮她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
因为男人的气息对她造成不小的压迫感,所以对于他递过来的水她不敢不喝,可是看着水杯里清澈的水,文纨却没有喝的勇气。
看着文纨眼睛里忌惮不安的眼神,男人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轻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没有毒的,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用这些手段,只要我想,什么女人得不到。”
他的话让文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的话让她心里生出了一抹寒意,她低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这些人真是太不冻得怜香惜玉了,手都磨出血来了。”看着她乖巧的样子,男人低笑了一下,把水杯随手放在了一边,帮文纨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着,一副心疼惋惜的样子。
文纨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全身紧绷着,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