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罗燿才在学校出现,吃完饭时语默忍不住吐槽,“你这培训态度,老师不发飙才怪。”
罗燿把一块鱼肉放在她的碗里,“不会,我这才是第二次请假,而且以后应该不会请假了。”
语默眼睛亮亮的。
罗燿翘起嘴角,“除非你有让我必须请假的理由。”
语默眼睛眯起,“有几个人不错的请柬样式,待会儿一起挑?”
“好。”罗燿温和地说,接下来这段时间,他老子只给了他两个任务,第一是把儿媳妇顺利娶回家,第二是安心培训。
至于老爸把儿媳妇放在培训前边,爷爷不开心,罗燿很满意。
“先带你去看个地方。”语默领着罗燿走到计算机学院的实验楼三楼,推开一扇门,“邢老师和我们公司共同建立的智能机器人实验室,怎么样?”
语默得意的回头。
罗燿走进来看了一圈,“没装摄像头?”
“还没来得及......”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搂在怀里,很激烈的一个吻。语默头晕脑胀,以后无法正视这个实验室了,抬头瞪了他一眼。
罗燿又忍不住亲下来,把语默抬手挡住,“注意场合。”
“门锁好了。”罗燿迫不期待地低下头。
语默咬牙,“前后门!”
与此同时,后门响起了舍友李止月和阮思颖的说话声。语默同时听到自己辛苦维持的光辉伟大师姐形象轰崩塌的声音,用力推开罗燿。
罗燿却不慌不忙地带着她往前门走,后门传来开门声的同时,罗燿带着她走出前门,进了旁边的一扇门。
李止月擦擦眼,“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低头看手机的阮思颖头也不抬,“还看到一个隧道和一道光!”
“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说真的,”阮思颖把手机放在兜里,“有实验室钥匙的,除了你,还有谁?”
“邢老师和师姐。”
“你觉得这个时间,他们俩个大忙人谁会过来?”
“也是......”
此时,大忙人舒语默被罗燿压在隔壁储物间里,亲的昏天黑地。
陌生的环境,紧张的心情,有点刺激,本来就敏锐的感觉此时更敏锐了,语默甚至能听到他激烈的心跳声,“受伤没有?”
黑暗中,罗燿的声音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像只刚吃饱的豹子,“擦破点皮。”
在他眼里,只要是没骨折没少零件,都是擦破点皮,语默不满意地伸手在他他胸前背后摸索一阵,没发现绑带才住了手。
罗燿却把她的手往下带了带。
语默的脸立刻爆红,“流氓!”
罗燿忍不住笑出声,“这样就流氓了?”
“你还想怎么样!”语默瞪气眼睛,想他看不到,干脆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罗燿夸张地吸了一口气。
语默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点。”
罗燿自在地靠在墙上,“放心,没有人会进来。”
“我知道没人出来,但是待会儿咱们怎么出去!”语默一想到他们两个从小黑屋偷摸出来的视频被曝光,就一阵闹心。
罗燿笑了,“摄像头被我转开了。”
语默张大嘴。
“刚刚过来的时候。”
“你......”
“恩,随时侦查和利用有利地形,是我们的必备技能。”
“你......”
“太想你了,忍不到晚上。“
语默干脆闭上嘴,反正什么事都有他扛着,自己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晚上回到家,安慰完激动的米浊,语默又迎来第二位访客,李汤米。
意外的,这家伙居然穿了一身劲酷的西装。
“要出去?”
汤米苦笑,“托你们的福,要回去帮帮忙。”
语默有点茫然。
“语默。”
“恩?”
汤米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我一个星期不回来,就把我的工作交给别人做,资料都在办公室的电脑里。”
语默抿抿唇,“需要帮忙吗?”
“需要啊。”
汤米湛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我要回去帮忙,一批破损的资料会被送过去。”
语默立即明白了,“放心,那批资料会在你到达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汤米眨眨眼,“这件事不方便让你未婚夫出手。”
“当然。”语默站起来,“这件事也用不着他。”
汤米挑挑眉,“好,那我走了,一个星期内回来。”
语默送走了汤米,直接带上三个助理出了门。
一会儿就到了何清韵家门口。何清韵打开门,“这么快?”
“恩,事情有点急,人在吗?”
何清韵点头,“在。”
何清韵带着她走到自家阳台边,敲了敲门,很快就打开了。
何军打开小门,语默直接走了过去,“发展不错。”
何军也就是独狼,微笑没有说话。
语默开门见山地说,“欧洲那边从寻源岛边上弄了一批破损的机器,要找专家恢复资料。”
独狼静静地看着她。
语默直接说,“那个专家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他接触这些东西。”
“为什么找我?”
语默一笑,“因为我这个朋友很厉害。”
独狼默了默,“你这样子,罗燿知道吗?”
语默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罗燿的女人,独狼也不跟她瞎客气,“斯科巴家族不是新科菜鸟,我不敢保证能做到。”
“你随意吧。”语默无所谓地说,“反正你比我着急。”
独狼就奇怪了,“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语默想了想,“跟罗燿有关的事情,站在罗燿一边;跟罗燿无关的事情,站在钱一边。”
“这件事跟你的钱有关?”独狼抓住重点。
语默理所当然地点头,“我那个朋友现在为我工作,他走了,我的研发进度会变慢。”
“你有理。”独狼服了。
语默站起来,“还有一点我想提醒你,现在的法律的确不够完善,但寄希望于暴力解决问题,不如想怎么把法律完善。人治和法治,哪个更好,不用我多说吧?”
独狼静静看着她,这句话对他的分量实在太重了,他正是因为对法制的力量彻底失去信心,才转为暴力解决问题。
“以为我会建立另一个组织?”独狼淡淡地问。
语默不反驳,“罗燿对你有信心,我没有,我只是提醒你一句。”
独狼静了静,“你这样的女人,很少。”第一次,独狼觉得舒语默不是表面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