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哪点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跟着你。”
看着一身风尘仆仆归来的丈夫,见他不但带回了老毒物,又将在孙权那里做官的陆逊也挖了回来,眼里闪烁着不知道是赞叹还是好奇的光芒。
“就是,这个问题我也一直都想不通,亲爱的,你不也是当事人吗,你能告诉我吗?”刘翔也不管老毒物和陆逊就在旁边,一脸坏笑的将她抱住。
黄月英害羞的推开他,看了看老毒物和陆逊,又丢给他一个白眼。
“我那是上了你的当,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哼。”她没再说下去,再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说刘翔的毛病太多,但他同样是个优秀的男人,而且还比其他的所谓优秀男人更懂的讨她欢心。当然,这种事她心里明白就行了,绝对是不会对刘翔说起,不然刘翔肯定又会得意洋洋起来。
“你说的对,我三弟当初也不知道我有这么坏,不然肯定也不会跟我结拜。”刘翔右手拍着陆逊的肩膀,嘿嘿地笑道:“现在他上了贼船,我就是趟了再混的水,他也得跟我一起过去不是,哈哈。”
“受不了你。”黄月英瞪了刘翔一眼,不好意思的对陆逊说:“三叔,你二哥就是这个破德行,给你看笑话了。”
“没事没事。”陆逊连连摇头,笑道:“妓子,你不知道,二哥若是突然变正经了,我反到会不习惯。”
“哦,是吗?”黄月英愣了一下,原本看陆逊一脸斯文,正正经经的模样,很是担心他们兄弟在分别这么久以后能不能再找到共识,看来她是多虑了。
陆逊道:“嫂子,你说这平时嘻嘻哈哈的一个人,突然间正经起来了,这是不是让人怀疑他犯病了?”
“那肯定有病!”黄月英想都不想就说道,旋即明白陆逊话中的意思,不禁莞尔一笑。说起来赵云、刘翔、陆逊三人的性格和抱负完全不同,她一直都很怀疑这三人是怎样结拜成兄弟的。现在看来,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人与人之间,只要有了沟通,有了理解,有了谦让,哪怕是天各一方,也会走到一起。而正是刘翔那种嘻嘻哈哈的性格将他们之间那道陌生地墙推开,令彼此将人性本能的防备之心放下,并最终建立起最深厚的感情。
“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刘翔无奈地叹了口气,故意装作很可怜地样子攀在老毒物身上:“老毒物,你看看,他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居然这么快就联合起来,拐着弯儿骂我有病,我好可怜啊。”
“你活该。”未等他说完,黄月英那双迷人的眸子又瞪了过来,不过却没有任何的怒意,更像是一种得意的炫耀。过了一会,她也不再理刘翔,而是转过头对陆逊说:“三弟既然过来了,什么时候也将家人接到长沙来吧,免得你住在这里也不安心。”
刘翔闻言,这才想到自己居然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连连自责地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三弟,我这个做哥哥地最近都忙晕头了,真是对不起啊。要不这样,我现在写信给香儿送去,让她带着伯母他们一起来长沙吧。”他心想这会孙尚香应该已经启程前往长沙,这个时候再让她转回去,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陆逊心里正挂念家中母亲,听黄月英提起,鼻头一酸,但很快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感激地说:“多谢二哥和嫂子地关心,还是让小弟亲自写封信回去给老母亲。孙权既然已经答应放我来长沙,想必不会为难我的家人。”
他这一说,刘翔的心情反而沉重起来。“三弟,你放心,你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的事就是我刘翔的事。你还是安心在这里呆着,估计过两天大哥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兄弟终于又可以重聚了,一定要好好的喝个痛快。至于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二哥,这……”陆逊本还想推辞,见刘翔一片诚意,心知再坚持他非得要生气了,遂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说,“那好吧,一切有劳二哥了。”
“三弟,你这话就显得太见外了,咱们可是兄弟,八百年前就订好的交情。”刘翔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说,“再说了,你千里迢迢跟我跑到这里来,这点小事我都不帮忙,以后谁还敢跟我?不都骂我是混蛋才怪!”
“好了好了,三叔只是跟你客气,你倒好,还摆出一大堆道理来。”黄月英见气氛有点尴尬,拉了拉刘翔的手,说:“三叔可是第一次来长沙,你这个做哥哥的不会就准备一直把他晾在大门口吧?”
经她一提醒,刘翔才想起他们还站在大门口,尴尬的傻笑道:“不好意思,光顾着说话,我还以为咱已经进屋了呢。”说完赶紧将陆逊迎了进去,见刘渊夫妇,貂蝉众女都没出来,好奇地问道:“咦,亲爱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只有你在家里?”
“还不是你害的,他们都在打麻将。”黄月英对着西厢房的方向发出一声叹息,看来不止是她上了刘翔的当,整个将军府的人现在都被他发明的麻将游戏勾起了浓厚兴趣。这样以来,她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刘翔不在,赵云还在零陵未归,甘宁去了江陵,如果大家都只顾着享乐,光凭庞统、刘巴两个年轻人支撑着,整个长沙不乱翻天才怪。
黄月英想清楚这点,只好强忍着逼自己暂时退入麻将军团,全权负责将军府的日常事务。除了盼望着刘翔能够早归,每天还得询问一下庞统和刘巴长沙以及附近各郡县的动态。
“奇怪,我记得出去之前你好像很喜欢那个的呀,莫非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刘翔的话将他从回书中唤醒,“嗯,太阳是往西边落下来了,那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