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拿什么代价来换?”面具男勾了勾唇,“你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不稀罕看!”他摆明就是故意耍我,根本不会给我看的,于是我拉着秦子墨的手直接离开。
走了一会,我懵逼了,根本不认路,我掌握毛线主动权。
我囧,尴尬得咳嗽了几声:夫君,回家应该往哪边走?
秦子墨抿唇淡淡笑了笑。牵着我往回走,原来我走错了方向,我扁了扁嘴吧,满是不高兴,“你既然知道我走错了,干嘛不告诉我,故意想看我出丑是不是!哼哼哼!”
“傻。”秦子墨低头帮我拢了拢发,“路对也好,错也罢,只要有你,那就是我要去的方向。”
桃花眼满满当当都是我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人,我如何不心动,我怎么能不心动。
十指紧扣的手握在一起,似是永恒。
后来秦子墨背我回府,美名其曰不想累着肚子里的宝宝,可我知道他是心疼我。
……
第二天,秦子墨又是很早就出去了,我刚起身,就发现梳妆镜那里。竟然躺着我昨晚瞄了几眼的玉簪。
秦子墨眼神真好,我就是多看了几眼,竟然买回来了。
吃过早饭后,我就打算拿出因缘镜再问些问题,可那东西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往常只要我一喊圆圆。她软萌卖乖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可现在别说喊了,找了这么久,愣是没找到。
难道是昨天丢了?我急冲冲跑出门,周越看到我后,拦住了我,“夫人,你要去哪儿?”
“我东西丢了,我出去找找。”
“不行,你要一个人出去的话,将军回来不得扒了我的皮!”周越严严实实得挡在我的面前,一步都不让。
“可、”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秦子墨正从外面回来,周越让开了路,我一下就扑进秦子墨怀里,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皱巴着小脸,“夫君。”
“怎么?”秦子墨抬起我的头,两只大手抚着我的脸,“受什么委屈了?”
秦子墨把我抱回卧室。坐在床边,我告诉他,因缘镜不见的事。
昨晚出去的时候,我专门把她带在身上了。
回来时,就直接跟秦子墨洗澡了,那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因缘镜丢了的事情,还以为在衣服那里缩着呢。
可刚才旧衣服里根本没有,我以为她自己移动了地方,翻遍了所有可能待的地方还是没有。
秦子墨眉头一皱,深深得凝视了我一眼。“那是有灵性的东西,不会自己无故掉了的。”
“是他,那个戴面具的国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到。
因为偷窥那件事,再加上昨晚遇到他,很有可能是他搞得鬼。
“他之前知道因缘镜的事么?”
“应该知道。”我纠结了,“那个,我有件事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不能生我气。”
“好。”秦子墨很快答应下来,“你说。”
“反正我是孕妇。就算你要生气的话,也不可以打我的。”我把孩子这张王牌也赶紧先丢了下来。
秦子墨原本因为我严肃表情拧结的眉头立刻舒展下来,噗嗤一笑,“收拾你的办法有很多,不只教训那一种。”秦子墨努了努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我红了脸,赶紧推了他一把,“说正经的呢。”
“傻瓜,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秦子墨刮了刮我的自己,又是宠溺又是无奈。
我长长呼了一口气,试探性得问道,“那个帝后是不是很年轻呐?还是保养很好,所以看不出年龄?”
“她跟我们是同辈。”秦子墨挑了挑眉,很是不解,“这个有问题么?”
我咬了咬牙。“昨天你去处理政务后,我闲的没事就想试试因缘镜的本事,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好奇那个面具国师的身份,就让因缘镜把画面转到了那个面具国师那里。”
秦子墨眉宇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但可能怕吓着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怒气压了下去,“所以,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怕告诉我会生气?”
“没有没有。”我双手摆着表示否定,“我哪敢偷看男人洗澡啊,会长针眼的。”
“你是因为怕长针眼,所以不敢偷看的?”秦子墨像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垮了脸,摇着他的胳膊,软软得挑着秦子墨喜欢听的好话说道,“我只喜欢看夫君洗澡,只有夫君才能引起我偷看的兴趣。”
秦子墨怒气缓解了一些,“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瞅着他的脸色,“我看到他跟帝后在床上那个,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
秦子墨眉宇重新皱了起来,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白,脸色阴森得不行。
我弱弱得喊了一声,秦子墨。
他收敛了慑人的怒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吓着你了?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秦子墨紧了紧我的手,“就是这么被发现的么?”
我嗯了一声,“他的脸一直埋在帝后的胸口上。所以我就等着他快点完了抬起头的那一刻,可好不容易等到了,画面却突然黑了下来,圆圆那时告诉我是有人阻断了。”我深深吸了口气,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他可能一开始就发现我了,所以故意晾着我,然后让我除了看场活春宫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如果说刚才秦子墨是因为他生死守护的都城的帝后染指他人,丢了国家的脸,而动怒的话。
那么这一刻,他的怒火是被我给点燃了,曲解我的意思,“林洁,你胆子够大的啊。看别人做那个,还看得津津有味!如果我没喂饱你,你直说,至于非看这个。”
我抽了抽鼻子,“你刚才明明答应我不生气的。”
秦子墨站起身来。用力深呼吸,嘴巴喃喃着,“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突然的,他把我一下压倒在了床上,“我不生气还是人么?我的女人看别的男人做那种。”秦子墨惩罚性得咬了我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混蛋一直惦记着你,他是故意给你看的,懂不懂?”
“夫君在吃醋么?”我眨巴着大眼睛。水汪汪的抽了抽鼻子,“我错了,夫君不气。”
“你实话说。”秦子墨最吃我这套,看到我委屈的小样子,再发火也会控制,怒气收敛了一些,但问的问题好羞涩,“那个混蛋的勾引,你有没有起反应。”
“没有!当然没有。”妈的,幸好没说那混蛋是喊的我的名字。不然秦子墨这会就算不撕了我,也一定会忍不住找他去算账。
“他身材好么?”大醋坛子吃味得问道。
“不好,夫君最好。”前半句是假话,但后半句是肺腑之言。
“他技术好么?”大醋坛子厚脸皮得继续问着。
我彻底红了脸,“我哪知道,这个你去问那个帝后去。”我苦着脸,“能不能不问这种问题了,好夫君,我没怎么仔细看的,你就别别扭了。我全程只关注他的脸什么时候抬起来而已。”
秦子墨脸色还是很不好看,我扁着嘴巴继续讨巧卖乖,他实在受不了了,咬了咬牙,“下次再敢,林洁,你就等着我弄死你吧。”
我浑身一颤,对上那双凌冽的墨眸,“有孩子,不能激烈的。”
“来日方长,这笔账我们以后算。”
我甩了甩脑袋,赶紧转移话题,“现在可以讨论因缘镜的事了吧?”
秦子墨勉强自己把怒气压下去,可一张俊脸还是不太自然,“如果是他的话,恐怕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