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和赵可为也是这样想的:“好好好。”
在他们看来,他们的竞争对手就只有陈初这个牲口。
至于陈叔?两人都没有把他作为一个对手。
陈叔您确实很牛逼,这点我们心服口服。
但是!在年轻健康这方面,您不得不服我们年轻人。
这块表我们拿定了。
结果,在七八分钟后,汪海和赵可为已经完全看不到陈初和陈柏稼的身影了,欲哭无泪。
陈初那个变态那么猛他们能理解,但为什么陈叔这个大土豪也这么猛啊?
完全理解不了啊!
汪海两人在刚开始就被甩在了后面,他们就拼命去追,结果陈初两人就不急不慢地轻松把他们甩开了。
两人看起来都没有多费劲,多费体力,但就是偏偏很快。
汪海和赵可为喘了几口气,不追了,不比了,这还比什么比?
老老实实休息一会,慢慢爬山欣赏风景得了。
这边他们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休息,结果就看到了大石头后面有水声,扭头一看,咦,一条小小不过踝的浅溪。
两人几乎是同时就蹲下来紧盯着看。
在粤省这地方的山上活水浅溪里,一般都有很多透明的小虾小鱼,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
尤其是一种透明小虾,两广应该都有。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应该都喜欢挽起裤腿,赤脚迈入小溪当中,体会一番童年捉鱼摸虾的快乐。
汪海和赵可为此时也不例外,惊喜地看到这汪浅浅的小溪当中真有不少虾蟹。
两人立马就脱掉了鞋袜,虽然天气转冷了,但两人依然准备下水摸几只螃蟹和小鱼,准备带回去家里的水族缸里养着。
过了一会儿,张舒涵从山脚下爬上来了,身边前后也是跟了几个安保。
她此时气喘吁吁的,红润的脸格外诱人,只能说能被陈柏稼看中包养的女人,肯定是不一般的。
起码张舒涵在‘媚’这方面的魅力,是几乎做到了极致的,一个天生的尤物。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时,抬头她就看见了赤脚站在小溪里的汪海和赵可为两人。
她轻轻走过去,在旁边看着。
汪海和赵可为全神贯注地踩在浅溪里围堵一只虾,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哈哈!抓到了,大海,快点找一个矿泉水瓶过来,装起来。”赵可为哈哈大笑。
汪海道:“矿泉水瓶?没有啊?”
“喏,给。”这时候旁边递过来一个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
汪海抬头一看,咦,竟然是陈叔的那个……咳咳。
“谢谢。”汪海道谢一声。
张舒涵也蹲下来,好奇问道:“你们好,你们叫什么名啊?”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舒涵。”
汪海两人也简答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汪海/赵可为。”
张舒涵和两人聊了一会儿,但她的目的可不是和汪海两人聊天的,她是来打听几人和陈柏稼的关系的。
“你们和柏稼是什么关系啊?听你们叫柏稼叔叔,你们是他的子侄吗?”张舒涵笑道。
汪海两人也没有多想那么多,谁会去防备陈叔的小老婆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哦,陈初在和陈叔的女儿谈对象,我们只是陈初的朋友。”汪海道。
张舒涵眼睛一亮:“柏稼的女儿吗?”
搞了半天原来的陈柏稼的未来女婿呢!但这么热情也有点奇怪的。
但也大概知道陈初的身份背景了,受固有印象影响,张舒涵几乎就是武断地认定陈初就是某个身份地位与陈家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
~这边陈初和陈柏稼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山上爬。
两人之间暗暗较劲。
到后面两人干脆话也不说了,直接蒙头往上冲。
最后还是陈初年轻身体棒,先陈柏稼一步冲上了山顶。
“呀呼!”陈初兴奋地吼了一声,惊得山顶竹亭的其他游客一跳。
游客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了陈初一眼,这神经病吧?
挺帅的,但上来后就大吼大叫,真有病。
也就是关注了一下,后面就没再关注了。
陈初登顶好一会儿,陈柏稼才微微喘气从山下上来。
李叔紧紧跟在他身边,其他安保人员早就被远远甩在身后了。
陈柏稼看了陈初一眼,眼神有点古怪,他就没有想过陈初会让他。
但就是没有想过陈初竟然会这样地……直。
好吧,就是直,真就是半点不让他呗?
虽然…但是…他好歹也是陈初的未来丈人,结果陈初这家伙是真一点都不让他啊!
就盯着那一块表是吧?行,真行。
陈柏稼虽然感觉对于陈初这种行为哭笑不得,但也感觉挺喜欢陈初这性格的。
直,挺好。
也不知道换个人来,陈柏稼会不会感觉这人脑子情商不行?
不懂人情世故?
陈初此时也回过神来了,看着气喘吁吁的未来丈人,有点尴尬:“啊,陈叔,你这没事吧?”
陈柏稼没好气道:“没事。”
陈初赶紧伸手扶着陈柏稼上来,就差几步台阶了。
山顶就这么点地方,何况游客休息的竹亭就在登山路边上。
陈初两人的动静,竹亭里的游客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
有些人就转头看了陈初两人一眼,有点好奇两人之间是什么事。
陈柏稼也不是多累,半个多小时的山路而已,对他不算什么,他只是被陈初的行为气笑了:“你小子,真就是盯上我的手表了呗?”
“让都不让我?”
陈初挠头,尬笑:“哈哈,这不是尊重您吗?比赛第一嘛。”
“行,比赛第一,等回家就让你挑一块表。”陈柏稼没好气道。
陈初继续尬笑。
一些游客露出揶揄的笑容来,原来是长辈拿自己的手表打赌啊,小辈为了赢没让长辈。
哈哈,看起来这两人关系是真好。
游客们现在倒是有点好奇两人嘴里的手表是什么了,能让这年轻人让都不让长辈的。
这可真是太孝了。
“你小子可真行,也不知道鹿鹿将来嫁给你,要怎么被你欺负呢。”陈柏稼调侃一句。
陈初却是神色一正:“叔,你放心!我绝对不欺负!要是欺负了你尽管抽我。”
陈柏稼一愣,笑骂:“你小子。”
竹亭里游客们早就被这两人吸引了注意力,悄悄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