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看眼五个儿子和宝贝闺女小两口,面上有疑惑又有点好笑。
姜国胜:“今年我们这做儿女的难得聚全,就想着陪着你和我爹好好说说话。”
姜国安:“娘,二哥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老子没话和你们说。”
姜大队长扫眼姜二哥(姜国胜)和姜国安,吸着烟锅说:“你们在外安心工作,有假期回来便回来,我和你娘对你们唯一的期望就是你们全都好好的,旁的你们不用操心。”
“爹你这么说……我们在外面只会觉得越愧对你和我娘,是你们将我们养大,可我们常年在外工作,往往一整年都难回来一次看望你们,打电话叫你们去我们那住上一段时间,你和我娘都说家里走不开,其实我知道的,你们是担心给我们添麻烦。”
姜国胜是个铁血汉子,可这会儿他不自主有些感性,只见他眼眶略微泛红,极为认真说:“咱家今年一下子出了五个大学生,
这说起来都是你和我娘的功劳,而且我们做儿女的一个个有今天,也都是你们二老辛苦拉扯、用心教养大的,爹、娘,儿子给你们拜个早年,愿你们永远健健康康,笑口常开!”
其他人尚未做出反应,姜国胜就跪在炕上,朝姜大队长老两口磕头。
姜四哥回过神,打趣姜二哥(姜国胜):“爹、娘,我二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有心机,他把我们做兄弟要说的话全说完了,并且抢在我们前面给你们拜年,我瞧着就想和他出去干一架!”
“你倒好意思说,从小到大你哪次不是被你二哥压着揍?!”
收起笑声,姜国胜挑眉看着姜四哥。
一听姜四哥这话,除过姜大队长和洛晏清笑得不明显外,其他人再次忍俊不禁。
蔡秀芬给姜四哥一个白眼儿,瞬间,姜大哥等齐发出笑声。
“啥叫就我皮?我那是活泼,大哥可从来没揍过我,还有三哥,也没揍过我,就你这个老二动辄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瞪向姜国胜这个二哥,姜四哥说:“这是我永远的痛,每每想起我就觉得浑身疼。”
姜四哥尴尬,他摸摸鼻头,望向老娘的目光好不幽怨:“娘,常言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倒好,专挑我的痛处!”
姜国胜:“在兄弟里面就你皮,我每次揍你都事出有因,你承认不?”
姜黎眉眼弯弯,笑说:“我怎么没见过二哥揍四哥你啊?”
“你四哥我比你年长十一岁,等你能记事的时候,我已经十七,是大小伙子了,岂会等着你二哥到跟前把我摁在地上摩擦?!再说,那会你二哥都去了部队上,想揍我他也没机会。
姜四哥说到这,再次瞪眼二哥姜国胜:“在咱家,二哥就揍过我一个,一点都没有兄弟爱。”
“你这话是打哪学来的?”
蔡秀芬把目光落到自家老四身上,紧跟着她又瞥眼小儿子,就见姜国安明显心虚地错开她的视线,而这时姜四哥揽住姜国安的肩膀笑说:“当然是和我的好弟弟学的,这小子可是和我说了不少他在北城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