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简亦这会儿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用田媛的口头禅就是,他活该。
想到此,夏简亦有点抓狂,回头看向又扭头看车窗外的宁月玲,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她,他得小心翼翼的捧着,逼急了,他信宁月玲还做得出躲到国外不让他找到的事情。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酒店的侍应生连忙上前开车门,夏简亦拍拍身上满是烟酒味的衣服率先下了车,正待去牵宁月玲的时候,却发现车上的人目光正死死的盯着酒店门口。
“夏先生,宁小姐的父亲在酒店的门口蹲着。”司机一下车就发现了卷着裤腿边坐在酒店门口下晒着太阳的男人,男人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只是因为昨天坐在地上又蹭又滚的已经很脏了。
要说宁父也是眼尖,大老远的就看见了车子,待车里的司机下来后,他连滚带爬的朝着车子去,抓着司机的腿就不放,当下就大哭大嚷着,“你这个人贩子,你还我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司机被吓了一跳连忙抖着脚,可宁父就和水蛭一样甩都甩不开,而车里的宁月玲脸上顿时一白。
她是被气的,她自然知道宁父这是故意又哭又喊博别人的同情心。
“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你别想就这么把我的女儿带走!”宁父可不管抱着的人是司机还是什么身份,反正,他就赖着这个人,他就认得昨天是这个人开车带走了宁月玲。
“宁父,来的正好。”夏简亦鄙夷的看了眼不顾形象的宁父,心知他是不知道宁月玲也在车上。
“月玲,乖,先上去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上去。”夏简亦将车里的宁月玲劝了出来,然后以一种揽护的姿态牵着宁月玲朝前走了几步,给宁月玲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先回房间,接着一个转身,迅速的将准备去抓宁月玲的宁父拦住。
宁月玲已经进了酒店的大门,酒店门口有两个保安,保安看着状况,也自然不会放宁父进去,否则,宁父也不需要蹲坐在门口像个乞丐一样的等人。
毕竟,这里是整个县城最高级的酒店,为了确保酒店顾客的人身安全,出入酒店的人员都是经过把控的。
宁月玲不知道夏简亦留下要和宁父说些什么,但是,此事,她实在不愿意再多看一眼那个让她恨到拿不出力气说话的人。
“那咱们就上车说吧。”见宁月玲走了,夏简亦唇角一勾一个巧劲直接将宁父推进了车子,接着他跟着迅速上了车,司机很有眼见的站在了车前不许任何人接近。
“你是谁?”宁父一辈子都在小村子长大,一辈子就在混吃混喝赌博喝酒,他自然认不出夏简亦那一身的名牌,就是一身西装的六位数价格他看都不曾看见过,但是,夏简亦的气势不容忽视,他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之间的冷傲,都足以表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宁月玲是我未婚妻,你说我是谁?”夏简亦不答反问。
“未婚妻?”宁父一听,乐开了,“找的就是你!我是她的爸爸,你们订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订的婚?没有和我说就不算数!我不同意,也不认可!”
宁父先是一副什么都不容商量的语气拒绝了宁月玲是夏简亦未婚妻的身份,但是,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心里好一阵盘算,他开始还以为宁月玲只是找了个有钱的老板,没想到,这都谈婚论嫁了!
“咱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我们村里可是有习俗的,娶老婆,是要聘金的,彩礼钱等等的!我很说,我们家宁月玲,长的漂亮,又有本事,这聘金,没有这个数,不能少!”宁父直接将一个巴掌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