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一般不毒舌,但是毒舌起来就不是一般人。
“我爸……真的没事吗?”
唐瑾点点头。
席煜想跳起来蹦跶两圈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激动之情,却奈何大.腿还在流血。
“算了,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老虎的指甲里也有很多细菌,别你爸没事,你得破伤风死翘翘了。”
厉尚铭一招手,一个黑衣人便过来将席煜架上离开。
剩下的人快速的将其余人都架出去,将整个场面彻底的清空了,只剩下唐瑾和厉尚铭。
唐瑾看着这样的环境有不好的预感,转身也想要离开,却被厉尚铭抱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抵在了墙上。
厉尚铭双手将唐瑾的脸捧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懂不懂。”
唐瑾见他的眼底充满着戾气,显然是对刚才她跳上笼子的行为让他生气了。
可是唐瑾心里有底,轻轻的抱住他。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是你也要相信我,我只有一条命我比谁都要珍惜,刚才的那种情况虽然有情急之下做出的选择,可是我还是能分辨出怎样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能救下席煜,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
厉尚铭反抱住唐瑾,他又怎么不知道,若不是确定她真的没什么危险,他又怎么会率先选择清场,而不是去帮助她。
厉尚铭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害怕。”
在感情里的人,没人拥有着完整的理智,他们总是处于劣势,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对方。
唐瑾知道他的不安,轻拍着厉尚铭,两人相拥着,密不可分。
——
话分两头。
暗中跟随着秦钊来到居民区的贪狼见他走进一个破旧的院子,便停下车,窜上了那栋房子的屋顶。
才发现院子里里里外外竟然不下二十人。
看来这里就是秦钊现在的老巢了。
秦钊打开其中一扇很小的门,里面亮着灯,隐约的说话声飘了出来,贪狼眼睛眯着,他刚才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衣角。
严峻其斜靠在床上,随着时间推移他衣角越来越焦躁了,他知道贺源他们一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了,但是他没有信心他们一定能找到他。
而且这几天他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听得到这个院子里里外外很多人,而且还有搬东西的声音,而且大部分是往外走。很像是——在搬家。
若是真的,他们要搬到哪里去,越想严峻其越是心慌。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秦钊走了进来。
“俊其,休息的还好吗?”
严峻其坐起来,直直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秦钊走过去,想要抓严峻其的手,却被他给躲开了。秦钊也不恼,只是一笑。
“俊其,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秦钊故意讨好着,严峻其则瞪大眼。
“你疯了。我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生活,当初我只是在你受伤的时候帮了你一把,你完全不用记在心上。我只希望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