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明镶迅速明白了,这个‘他’应该就是如非自以为的夜煞的主子了。
这个人…也许回去问问公子,可以得到答案,毕竟当初公子诛杀夜煞也是颇费心力,总归会有些了解。
明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吧,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弄乱龙腾…那是南平人还是西岐人?还是龙腾被发配在外的哪个王爷?
还是那句话:“你动作太慢了!”
如非忽然嘴角扯出一抹笑来,看着有些阴郁:“夜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女人终究成不了大器,你闭关两年,出来还是这幅德行,吃醋可得把握了分寸,上官倾死了不打紧,要是你冲她的孩子下手,到时候他给你排头吃,你可别连累了我!”
明镶被他说的有些晕头了,神色一敛:“我会吃醋?吃上官倾的醋?...等等!如非,你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如非嗤笑一声,视线绕开她,落在她身后的窗棱上,像是看见什么障碍物似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他的表情大抵也给了回答了。
他转开了话题,道:“总之你别给我拖后腿!到时候因为你吃醋成不了事,后果自负!”
见明镶神色不定,他越发肯定了,打着吃醋的幌子,说的大义凛然。
明镶的确有些吃惊,夜煞会吃上官倾的醋?
如非怎么得知的这个结论?这个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及思考,如非继续道:“我们要做的就是加一把火,让慕容鐟和慕容錚相斗,斗到不可收拾,不管哪一方获胜,都是大伤元气,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语气中十足的不耐。
明镶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她感兴趣的还是他说的话,这人果真是披着羊皮的狼,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她道:“再明白不过了。”
想到什么,她又揶揄道:“如非,想不到你还真本事,这几年龙腾乱成这样,你功不可没。”这话她就是随便乱扯,就是打着从如非这,套几句话的。
如非神色不变:“如你所说,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早早的处理了这里的事情,才好好聚好散。”
那就是他真的从中做了不少手脚了。
明镶继续道:“你对那慕容鐟倒是忠心,若不是我知晓内情也得被你骗了,公子如非,演技也是不错的,只怕慕容鐟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个骗子。”
如非“哼”了一声,道:“你的话太多了,夜煞。”
尽管心中还有不少疑问,但是此时为了避免他生疑,也只得打住,她也轻哼了一声,道:“该怎么做,我自会在暗中配合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了。”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去。
刚至门边,感觉到身后那浓浓的杀意,她突然回头,如非毫不加以掩饰,瞳眸里寒光点点,语气透着冰寒:“夜煞,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边,别想打什么主意,不然…我保证你死无全尸!”
明镶看到他眼中的杀气,心中一凛,神色冷然,顾不得多想他说的又是哪个他,也寒声道:“让我死无全尸,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挥,两根银针冲着如非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