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秦淮和李琴没有把安水和秦安的事情广而告之,但是和安家的来往渐渐密切,听闻安许同和安家姐妹对秦淮,李琴的态度,秦向山最先捉摸出了一些意思,试探着问过李琴,是不是有那么点儿事情,李琴吞吞吐吐的犹豫,秦向山又是和安许同有来往的,和安家关系不错,怎能猜测不出来?
渐渐地,秦家人倒是有些期待秦安和安洛发展点什么了,他们倒是没有人去多想会是安水,毕竟安水的年纪大上这么多,只以为安水特别喜欢秦安这个小dd,虽然不清楚安洛好像和秦安没有什么接触,怎么喜欢上的也不了解,可是安洛这一整个暑假都呆在青山镇,却是和秦家老老少少相处的十分融洽。
安洛似乎很清楚每一个人的喜好和性格,说话做事的态度都十分讨人喜欢,更何况从李琴和安洛之间格外亲热的苗头看,秦向山更加肯定了,李琴有这份意思,肯定也是因为知道安洛这女孩儿喜欢上了秦安。
要知道安洛是不是喜欢上了秦安,这对于秦向山这个年纪善于察颜观色的生意人来说,稍稍试探就很清楚了。
“安水,你来打吧,正好,我去做菜。”李琴看到安水进来了,连忙站起来,亲热地拉着安水坐下,虽然这一整个暑假,每天都有安洛陪着,让李琴享受了有个女儿在身边的贴心感觉,可是李琴还不至于因此完全把安水忘记了。
“我就会一点,都是跟秦小天学的。”安水没有坐下来,笑着说道:“怕丢人。”
“都是自家人,怕什么啊?让阿姨去做菜吧,我都饿了,阿姨做的菜最好吃了。”安洛笑嘻嘻地拉着安水坐了下来。
“再打一会,吃饭还早呢。”秦向山也招呼着。
“秦安,你来帮我打,我就赢刚才一把,还是安洛看着了,要不然他们又得糊弄过去,老眼昏花了啊。”秦举德毕竟这么大年纪了,看个牌,打个牌都费劲,坐了这么一会,也要休息一会。
于是牌局重新开始,秦向山,秦安,安洛和安水上场,秦向山,安水,秦安,安洛顺时针坐成一圈,安洛在秦安上家,安水在秦安下家。
“姐姐,你和秦安两个人,在英国玩的开心吗?”安洛低头抓着牌,一边随口问着。
“可惜你没有去,要是三个人一起玩,那就更开心了。”
安水正在思量怎么回答她,秦安就抢着回答。
“不害羞,抢人家话说,我又没问你。”安洛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少女稚嫩的嗔意在里边,娇滴滴的。
秦安和安水对望了一眼,都感觉身上有股寒意,鸡皮疙瘩起来了。
“有时间再一起去嘛……寒假也可以去,一起去南亚,湘南冬天太冷了,湿湿润润的冷空气都到骨头里去了,不坐火边坐不住。我到那边谈生意,你们姐妹和秦安,还有他爸妈一块玩去。”秦向山可不清楚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难得抓了一手好牌,笑意都止不住。
“好啊,不过今年国内的寒假比较晚,等秦安放假了,姐姐的假期都没有几天了,是不是啊,姐姐?”安洛很可惜地说道。
安水本能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圣诞节过后,她倒是有挺长一段假期的,然后就要到过年才能抽出时间了。
“那也没什么,安洛你想去玩?和秦安一起去就是了。”秦向山一边摸牌,一边说道,他是最早起秦家和安家结亲这份心思的人,安水不合适,安洛可是合适的很,年纪差不多,关键还是讨人喜欢,他有意撮合,笑起来看着安洛和秦安,言语间就有些暧昧。
“秦安,和不和我一起去?”安洛拿着两个麻将子磕来碰去,嘟起小嘴儿,眉宇间有些撒娇的恳求意味。
“再说吧,我有时间,你可未必有时间,新一轮热钱冲击,可不就是准备在那时候开始吗?你有心情玩?”秦安从她犹豫不决要打的两个子里抢了一个过来吃了。
“热钱冲击亚洲经济,和安洛有什么关系?”秦向山碰了秦安打的子,说道:“你就是有时间玩,陪陪安洛不行啊?”
“安洛……我看秦安压力很大啊。”秦向山又对安洛说道。
“怎么了?”安洛好奇地问道。
“原来秦家都只知道你姐姐优秀,现在你在这里一整个暑假,大家都很喜欢你,秦安将来要找媳妇,我们还不得拿你当参照,可要比你还优秀,还讨人喜欢,可不是难找?你说他要再找个像你这样讨全家人喜欢的媳妇,他能没有压力吗?”秦向山这么说着,把秦安和安洛往一块儿扯,看到安洛脸红,却没有生气和窘迫尴尬,更多的是心慌慌的羞涩,小女孩儿春心萌动的模样儿,越发肯定有戏了。
“胡了,屁胡自*。”秦向山,秦安和安洛说话,安水不声不响地胡了。
“啊,不是吧,我的清一色对对胡啊。”秦向山翻了一张牌,居然就差一张自*了。
“我的是七对啊。”安洛推倒了自己的牌。
打的是湘南麻将,安水胡的是最小的自*,秦向山的是八番,安洛的小点也有四番。
“打多大的?”安水笑了起来,以前可没有机会和妹妹玩牌,更没有赢过。
“一百底的。”秦安说道。
安水一把赢了六百块了,正要坐庄洗牌,安洛突然喊道,“等等”
安水停了下来,安洛推倒了秦安的牌,秦安的牌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成型。
“好啊,你故意放水,我就说了,姐姐没有碰一个,全部都是你打给她的”安洛气急,秦安要不是完全不想胡,根本就不可能打出这样的烂牌。
“瞧瞧,拆了三个八饼,把三个贰万也拆了。”秦向山打麻将不错,记得秦安打过什么牌,正常打没这么打的。
“我又没有看安水姐的牌,你们管我怎么打。”秦安把牌都洗了,“愿赌服输啊,继续,继续。”
安洛哼了一声,坐了下来,也不计较,扭过头来,伸手抚弄着发丝,不让秦向山看着她的脸,马上表情就变得不屑了,“姐姐不会玩,你怎么帮都没有用,只是暂时的一丁点儿彩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打牌,也不能只看一把两把的。”
“妹妹,积少成多啊,打牌就像感情,要慢慢来,一点点地积累,才能积少成多。”安水不去看安洛,却低着头笑。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抓着一把好牌,一把翻盘呢?”安洛扭过头来,笑意盈盈。
秦向山看了看秦安,怎么回事?好像火药味十足啊,一把牌而已,至于吗?安家姐妹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针锋相对了?
秦安不说话,只是有些欣慰,安水在他跟前流露出些怯弱,真面对妹妹的时候,并没有退缩。
不说话显然是明智的,男人应该埋头做事,打嘴仗的事情都是女人干的,很显而易见的事情,一直呻吟的总是女人,男人极少会呻吟。
接下来的几把,安洛却是没有抓着一副好牌,反倒是安水因为秦安放水,连胡了三把。
秦向山胡了一把,没有输,秦安输了一千多,安洛却输了两千多,因为她放了两个炮给安水。
“分你一点儿,这样算来,我们两个人还赢了。”安水从自己的钱里数了一些给秦安。
“你们赢的都是我的。”安洛气呼呼地说道,秦香山保本,就等于只有安洛一个人输了。
“没事,打着玩,慢慢来,秦叔也给你放水。”秦向山在桌子底下踢秦安,追女孩子难道是要通过气人家达到目的的吗?他觉得既然李琴把安洛招呼的无微不至,自然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安洛这个女孩子,多半是儿子也喜欢的,秦安现在怎么不上道呢?
“不用的,秦叔,我就是一个人也要赢他们两个。”安洛对秦向山说话,还是那种小女孩逞能倔强的可爱模样。
秦向山笑了笑,安洛是挺可爱的,怎么隐约听到安家有些人说安家二小姐不大好接触?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秦向山也多是和安许同来往,却没有和安家其他人多接触,对于安洛的事情却也不是都清楚,反正看到这个小女孩,一直就是挺优秀的,但也和普通小女孩的性子无异。
又打了两局,秦安屡屡遭到秦向山和安洛的警告,却是孜孜不倦的放水,死不要脸地连龙都拆。
安水却是坐在那里,一直笑的安安静静,端庄淑雅的气质,连玩个麻将都显露出几分与众不同的气度来,不过在她看来,分明有一种情人携手共同抗敌的紧密相依的感觉。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趁着秦向山去拿水,安水靠近秦安,收敛了温温柔柔的眸子,湿湿润润的唇瓣儿分开,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我怎么就想起了这句话?”
“打个麻将,你也这么多感慨,我就是一直在和安洛打口水仗而已。”秦安也笑了起来,感觉安水大概是被妹妹压抑的太久了,玩个牌,居然也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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