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式的语气,墨遥冷冷地瞪了墨小白一眼,他并不是一个惯于听命令的人,他是一个习惯下命令的人,所以乍然一听墨小白的命令,他颇有不悦。【/】墨遥本身就被墨小白招待得不得了,这一瞪,多少东西流转,墨小白的心激动着,激动地看着他,喃喃自语,“哥,你活着真好……”
逮着哪儿招待哪儿,激动得毫无章法,东西早就被墨小白解开踢到一边,两人在一起,墨遥后面是冰冷的瓷砖,真正冰火两重天。
费玛丽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走进浴室门口。
“金,你在里面吗?”费玛丽喊,墨遥再克制,这时候也觉得克制不住,如墨小白所言,他一定要打发了费玛丽,刚一出口他就吓一跳,他的声音沙哑,这他的声音吗?
“我洗澡,你回去休……休息。”墨遥瞪圆了眼睛,趁着他分神说话的空挡。墨遥气极了,这'奸'诈的家伙竟然趁人不备,他拳头一紧,墨小白闷哼一声,把声音都堵在他的声音前。
费玛丽说,“金,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有点奇怪。”
墨小白松开墨遥,墨遥大口大口的呼吸,浴室高温,本来水温就高,且这人又如此热情,他的仿佛要着火起来,呼吸变得困难,从镜子里他看到一个陌生在自己,那被人招待得有些可怜的样……这是他吗?目光又是委屈又是乞求。
墨遥又怒又惊,又有几分莫名的心软,“公主,我没事,你先回去。”
他说着,也如墨小白所愿,墨小白比墨遥要有手段多了。
墨遥压抑着,费玛丽仍在外面,隔着一扇门有第三个人,要被发现屋里除了他还有别人,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费玛丽更疑'惑'了,又问了一声,“金,你确定没事吧?”
墨遥此刻哪儿顾得上她,他专心对付眼前这人都觉得一颗心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