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聊聊。”乐淘冷冷的看着刑远,相信庄羽晨的昏迷,多少跟他有关系。
刑远知道他有话说,没有犹豫的跟了出来,反正不会让他们把羽晨带走,何况是这个样子,没人知道她啥时醒过来。
“告诉我,庄羽晨是怎么回事?”乐淘语气里分明藏着怒火,但还是忍了,“我女儿就要嫁给你了,难道让她和朋友一块儿侍候你吗!”
“不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庄羽晨,我心里记恨许世华父子。”刑远眼里含着泪花,话被舌头搅乱了,“是他赌博欠下我们家的钱,后来导致父母死去。”刑远改词了,不可能让乐淘知道父母死去的真正原因。
“哦!”乐淘突然想到一个人,不知道庄羽晨是否跟她有关系!
“你知道庄羽晨的父母吗?”
“她从小寄养在许家,父母早就死了。”刑远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羽晨的身世,相信许世华更不会说出,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必定是他亲自害死了羽晨父亲。
“朋成已经在你手里,过去的帐可以一笔勾销,何况与她无关,你应该找许世华算账。”刑远不是同情羽晨,觉得自己的一个朋友跟她同姓,而且听说他的孩子也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可惜才见面,就急匆匆离开,后来就有了他死去的消息,一直怀疑有问题,可是医生都说他是有病。
这几个月,乐淘还在打听他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可能是跟养父养母姓,当初本来是想问,后来他朋友接到电话就走了,而且还是一去不回。
“你没有看出来吗?许知文是想让我难堪,昨天分明是来搅局。”刑远皱着眉头,“如果猜得没错,今天一定有记者在我公司门口堵着,还有家里也会来记者。”
“少爷!不好啦!”阿珍又慌慌张张跑过来。
“什么事?”刑远越来越反感这个女人,老是惊惊慌慌。
“外面来了很多记者。”阿珍还喘着大气,看来是跑累了。一个佣人如此身体,看来是在他们家呆得很闲,什么事都没有做。
乐淘开始佩服刑远,真的是料事如神,才一个哈欠的功夫,人就来了,心里越来越喜欢他,要是以后做了自己女婿,他以后就不愁称霸A市,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没人知道乐淘的身上有过什么血泪史,曾经因为家里穷被人看不起。他是一个农民出生,记得有一次院子里的一户人家钱被盗,后来就怀疑是他们家偷的,还跑到他们家都到处找。即使没有找到,他们还是认定是他父亲偷的,后来父亲因为此事想不通郁郁寡欢,时间长了,父亲得了癌症,就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们母子,还不到二十岁,母亲又离开了他。
其实他很渴盼有个温暖的家,后来因为知道豆豆母亲不喜欢他,心里很痛恨。本来出去沾花惹草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豆豆母亲压根不关心他跟什么女人来往,后来也就成了习惯,老是不回家,留宿在他人那里。
当初他没有钱,可是豆豆外公看上了他的能力,拿钱支助他开办公司,不然不会有今天,可是直
到豆豆母亲死去,他乐淘也没有得到她的爱。
乐淘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完美,可是也没想过让女儿的婚姻会完美,因为他心里一直在记恨豆豆母亲。
“我先出去,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刑远知道早迟要面对,一定是许知文,即使这样做,绝不是为了救出庄羽晨,而是成为了对付他刑远,不想让他做乐淘女婿。肯定大家都在认为是他在巴结乐淘,可没人知道是乐淘想利用他刑远。
“请问刑总,听说你是华美乐淘总裁的女婿,为何要把庄羽晨藏在家里?”一位中年妇女直截了当问话,眼里是满满的期待。
“听说是你抢走庄羽晨,为何要那样做?”一位长毛记者挤过来看着刑远质问。
刑远没有理睬他们,也没有准备回到,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庄羽晨是不是你的女人?”一位瘦瘦的年轻小伙子走到刑远面前,眼睛紧盯着刑远,深怕从他身边逃走。
“听说庄羽晨和乐豆豆是朋友?你为何要脚踩两只船?”一位美女愤愤不平,好像是在为自己朋友打抱不平。
关你何事!刑远很想上去撕烂她美丽的外表,一看就是一个惺惺作态的人,说不定自己还是什么小三。
“是不是他们两个愿意侍候你,看来你们的友情不一般。”一个眼镜嘴角一抹坏笑。
无语,刑远很想上去堵住他们的嘴,可是他们的话就像洪水一样凶猛,让人无法阻挡。
“刑总,听说庄羽晨一直在这里受你的折磨,请问属实吗?”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直盯着刑远,好像是自己女儿被他欺负了。
“我们要见庄羽晨。”有几个记者大声嚷嚷。
“以后你和乐豆豆怎么面对庄羽晨,必定他们是朋友。”
“是不是乐淘逼你娶乐豆豆,或者说是为了在A市立足,你才巴结乐淘。”
“听说当初你是耍手段才得到朋成公司,请问是真的吗?”
什么样的话都有,什么样的疑问也有。
“你怎么不回答?”一位卷发美女疑惑的望着刑远。
“话都被你们说完了,我怎么说呢!”刑远双手一摊,脸色淡定,并没有一丝慌乱。
“看你如此镇定,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不愧为一位杰出的企业家。”一位中年男人拿着摄像机对准刑远。
讨厌!刑远竟然摆出一个完美的姿势,好像等着有人拍照。他知道,今天是有人想给他难堪,偏偏不如他们所愿,到时就要狠狠气死他们。
“哇塞!好酷!”沃晴刚刚赶到,是虎豹叫她来的,因为公司也被堵住。
即使是冷笑,沃晴也觉得刑远很美,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竟然不知道他已经和乐豆豆定婚。让她不可思议的是乐豆豆一下成了乐淘女儿,原来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哪想到还把自己隐藏得很深。
看到刑远根本就没有胆怯,心里更加是喜欢,可惜这样的一个极品男人竟然要做乐豆豆男人。心里的恨猛的升起,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吗!她沃晴就是家庭贫寒,
不然哪点都比乐豆豆强。
“沃晴,你来告诉他们,庄羽晨跟我是什么关系。”刑远早就告诫过她,如何应付那些八卦的人,就是担心有人泄露消息,害怕媒体来质问他。
“她是谁?”众人把目光齐齐投向沃晴,不会也是刑远喜欢的女人吧!
“她叫沃晴,是我们朋成公司的员工,也是庄羽晨的同学及朋友。”刑远把沃晴拉到大家面前。
沃晴明白刑远的意思,不就是撒谎吗!就是她最擅长的本事,她一定会好好圆谎,让大家灰溜溜离去。
“请问你是庄羽晨和乐豆豆的同学还是朋友?”卷发美女记者走到沃晴面前,语气就像海浪拍打过去。
“准确的说我们既是同学,还是朋友。”沃晴笑嘻嘻的对着镜头,明天一定会上镜头,多亏刑远给她机会,一定会好好表现。
“既然是朋友,乐豆豆就要嫁给刑远,为什么没有去参加他们的订婚仪式?”
“我现在算是朋成公司的重要人物,我会以公司为重,但是我给她打过电话祝贺,结婚的时候一定会前去。”沃晴笑看着大家,心里却早就在骂乐豆豆,哪辈子修来的夫福气,竟然把自己的男神抢走。
“刑远抢走庄羽晨,你和乐豆豆为何没有阻拦,你们为何没有出现在庄羽晨和乐豆豆的婚礼上?”语气恶毒,并没有留一丝情面,巴不得让沃晴哑口无言。
“我那天刚好生病,是乐豆豆好心把我送到医院。”沃晴觉得这些记者好像清楚所有的事情。
“你现在知道庄羽晨在刑远家吗?”
“知道啊,羽晨告诉过我,她是被迫嫁给许知文,所以才留在刑总家。”沃晴已经熟刑远的警告,目的就是想留下好印象。
“她是刑总女人,还是……”
“她是我朋友,是在这里打工。”沃晴知道他们后面将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他们的话。
“一个高才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打工呢!”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沃晴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这是从底层做起,不是每个成功的人开始就是领导,像我这种人还是不算多。”
眼里的自信让刑远无语,如此自恋的人还真的是不多。不过沃晴还是有一些本事,不然虎豹也要赶她走了。
“沃晴小姐的意思,是你的两个朋友不如你吗?”眼镜小伙子瞅着沃晴,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我是说其他人,没有说羽晨和豆豆,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最优秀的女人。”沃晴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差点被套住。现在才明白记者的嘴是有多么恶毒,还多么厉害,就跟利剑一样,稍稍不小心就会中剑。
“乐豆豆在刑远家打工,而乐豆豆只想着做新娘。”美女记者直点头,静静的看着沃晴,好像听懂了她的话。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沃晴笑了,笑得某些男人想呕吐,笑得男记者的嘴合不拢,气得美女记者想上前打她两耳光。
刑远心里还想骂她,知道她在记恨庄羽晨。虽然不知道情况,一定是因为妒忌才生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