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酒瓶凌乱地散落在地毯上……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幕!
“阎烨唯,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孙雅露将怀里的大*,重重地扔向地上。
她猛地打开-房门,大声喊着。
“个个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给我收拾房间!快!”
她失控尖锐的声音在楼层里回荡,佣人们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负责收拾卫生的两个女佣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拿着清洁工具上楼,小心谨慎地打扫着房间,把空酒瓶收走……
孙雅露冷静下来,洗漱好后,打扮得娇艳如花。
她下楼,把佣人跟工人们叫到跟前,狠狠威胁着。
“谁敢多嘴,到处造谣,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挖了你们的眼睛,赶出阎公馆,再让人暴打一顿!”
这番阴狠的训话,听了,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扫视到他们脸上害怕胆小的神情,孙雅露这才满意。
不过,她意外地扫视到,面前鸦雀无声的队伍里,她看到了昨天被她辞退的小女佣。
她气不打一处来,命人将她从队伍里揪出来。
挥手,就给这无辜的女佣重重赏上一巴掌,厉声喝道。
“你,怎么还不滚?”竟敢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我……我……”
小女佣捂着通红的左脸颊,吓得浑身发抖,眼眶红红的,半天说不出一二三来。
“说!”孙雅露跟她杠上了,不依不饶。
“回少夫人,昨天是阎少亲自叫她留下的,现在被调到公馆花园的老花匠们身边打杂。”
负责后勤调配的主事杨姐走进来,皱着眉解释。
当初阎家祖先漂洋过海,在这块宝地上扎根下来,迅速发展壮大。
跟在老先生身边,直到他接-班,她在这里已经有快四十个年头。
这次安排她亲自过来这边照顾阎少新夫妻的生活,也是尽心尽力。
平日里,看这少夫人在老先生与夫人面前倒是十分乖巧,今日是怎么了?气焰十足的?
孙雅露一听,莫名的惊慌不安起来。
阎烨唯叫她留下的?
难道,昨天他都看到了?
她不禁懊恼起来,爸爸一向提醒她要淑女,要乖巧,要事事多虑,要注意分寸。
然而,等她生起气来,就顾不上这些细节。
在杨姐面前,她始终忌惮几分,缓下语气。
“昨日她做了错事,只想给她一个惩罚。”
“既然如此,少夫人教训就是。”杨姐倒是十分有礼。
是阎烨唯叫留下的,她哪敢再动,悻悻而阴冷地瞪了女佣小花一眼。
“以后做事认真点!”
“是是是……谢谢少夫人。”女佣小花点头如诼米。
———————————————————————女人,乖乖投降!—————————————————————
阎烨唯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后,驱车回到他独住的别墅。
这里没有阎公馆那么金碧辉煌,气势磅礴。
两层高的小楼小道小花园,装饰也简洁明净。
他喜欢这样的明净,少了满是金粉的庸俗,多一份舒适与平凡。
他一进大厅,阿姨就迎上来。
“她今天怎么样?”
“她还在房间睡着,一语不发,倒是愿意吃饭了,饭量还挺惊人,比以前多出整有一倍。”
阿姨仔细地汇报着于雨晴的情况。
为让变得极度敏感的于雨晴能尽快回到他们以前和平相处的日子,他把曾经照顾过她的阿姨司机都接过来。
他心底存着疑惑,特别想知道她是怎么到首城来的,又怎么落魄到阎家公馆的大墙下过夜?
不过,无论他怎么问,于雨晴的嘴巴就像缝了线条一样,就是不愿开金口。
他只好作罢。
“我知道了。阿姨,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这一句安抚,让阿姨无比受*若惊,心里涌上一阵阵暖流。
这么多年,他待她与家人,是极好。
“少爷……”她喊住正要上楼的阎烨唯。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阎烨唯甚是奇怪。、
“阿姨,有什么事,你直说。是不是她让你难过了?”
阿姨一阵感动,鼻子一酸,摇摇头。
“少爷,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
“你说。”阎烨唯把她拉到沙发处坐下。
阿姨鼓起勇气,坦白一切。
“当年你离开时,给于小姐的一笔钱,我本来是要给她送去的,但是,我遭到不明身份人的威胁,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还日夜跟踪我的孙子们,不许我把钱给于小姐……”
“我害怕孙子们出事,所以没敢送去,才导致她为给自己爸爸治病,投身帝园会所……照顾她的这些年,我觉得她并不是那种爱攀富贵的女孩……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
阿姨哽咽着,无比的愧疚。
“或许,现在她就不至于这么怨恨你……都怪我这个死老太婆……你罚我吧,打骂都行。”
阎烨唯一惊。
这件事,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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